说特别,也没什么特别之处;说普通,它确实是一个宁静的夜,常见的一晚。
我把只用来工作的手机开了机再关机,一晚上重复了几次。虽说不伤大雅,手机没事,但没事我是不想看它的。一通电话,几条短信,几个未接。
是她打来的,我关机了。
有些话,键盘与键盘间难以表达。没想多少,电话再次打进来,我接了。就像孩子,犯了错被老师找,或多或少会有点不祥的预感。
电话中,两个人都很安静。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听着那头的声音在告诉我一些关于我的事。而我盯着电脑,视线有些模糊。结束后,手放在键盘上,不知道写什么好,也忘记了在接电话前干的活。
“你总是在发表完自己的见解之后,立刻否定了自己,哪怕它是对的。”只依稀记得,这是初中的语文老师对我说的。现在想想,也回忆不起来这个“陋习”是什么时候开始养成的,准确说它是何时出现的。在被化学老师扇耳光之前就有了,大概七八年?
仍旧记得2004年去新学校面试,面试老师是那所学校的副校长,教语文的,很年轻,颇有亲和力。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什么是“自己的看法”,只知道自己脑子里组织好的语言,说出来。
似乎是从2007年开始,从乱序分组变成了被分到了第五组,成绩倒数的学生都被分在了这组。第五组,六个人,我是第三个人。表面上,激励学生;实质上,我也不知道分组者怎么想的,三六九等,老传统吧。
好在比较争气,2007年的下半年,可算是到了第二组。之后好似那毛病没再犯,莫名的,随机的一天,又开始了。这一开始,就怕盼不到尾,哪怕现在。
欣慰的是,我有时候可以吃到“缓解剂”,一年一两次;幸运的是,我有段时间吃了一年半的“缓解剂”,还换了好几种口味。再回忆,也回忆不出个所以然了。
本以为脑袋一晃一小时过去了,其实才过了二十分钟,也想起来自己接电话前该做什么,打开了那么多窗口,真正要用的只有三个。盯着ppt的最后一页,不知道码什么合适;看着表格的排版,总觉得可以再进行优化,但不知从何下手。幻想着早上所将发生的,忽视了眼前做的每一步带来的后果和影响。有时一句“负面”的随口一说,几天后就“美梦成真”。我该嘲讽自己“长得丑”,还是换种盼头会改善些,兴许是接受现实。
迷失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