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日子可以说的上是很喜剧化了,前天丢了自己的公交卡,购物卡,卡包。知道这个事实的当下,心情立马狂躁了起来。本来我是听着一首爵士风格的音乐在类似于晃荡着抖腿的。
昨天,我又捡了100块。我当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我从小到大捡的最多的钱了。我甚至警惕的环视四周看看有没有人看到我。我甚至想一会如果有人来找,我要不要还给他。按理说 我应该当即离开那个屋子,可是没有,我在那里看了会电影,还是没有人找回来。于是,我走了。
昨天早晨,我去了第一个店,就和经理怼了一架。天知道我根本不知道她是经理。当我发现得罪了大领导后,也似乎想要谄媚的表达一下自己的不知者无罪,又觉得真的是难为情,于是尽量不说话来削弱自己的存在感。哎,谁能说自己就是一个完全正直的人呢,面对不同的人,有几个人能始终做到态度如一呢。好吧,似乎在为自己开脱。我应该承认自己的表演型人格的。
昨天,去新华书店看了一会儿陈丹青的退步集,但访谈之外的部分真的是没兴趣看了。又找了本荒木经惟的书看,是一个典型的艺术家形态的生活。
下午,自己在绿城看了会《 八月照相馆》,很平静的叙事,很自然的风格。缺让我感到很舒服。
还有这几天我发现帽子也行像耳机有一样能帮助你形成自己的天地。我夏天买这个帽子的时候还有点心疼,可照我现在使用的频率来说,这顶帽子绝对物超所值了。
我今天出门的时候穿了特步的黑色运动鞋下楼就感觉真的是冷呀。从而再次坚定了我买棉鞋的决心。
今天早晨的9路车挤的呀,关键还大部分都是老年人。我不禁琢磨了一下这就是传说中的老龄社会呀。和老年人一起乘车很有意思的一点是几乎不用你动,她们就推着你挤上了车。然后看着她们矫健的瞄准为数不多的座位。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我是理解她们这种行为的,因为自身体力的弱势,她们变得善于抓住一切利己的机会。成了某种标准性的存在。
今天自己去广告公司取物料,结果走错了店,还在人家店充了会电。真的是喜剧化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