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外旅游回来的第三个晚上了。我是5月18号的晚上9点半到的宿舍,室友都在。
出去旅游的日子并没有我在朋友圈表现出来的那么潇洒,愉悦还是愉悦的,但也很累。每天的睡眠和饮食极不规律:早餐可能十点才吃或干脆不吃,午饭在一点后是常态,晚饭也在下午的五六点到晚上的九十点不均匀地分布着;至于 睡眠,火车上的三五个小时经常是我补觉的时间,晚上十二点以前是基本睡不了的,有时候是没安顿好,有时候是不想睡。
回来的当天晚上就到十点多钟才吃了泡面,昨晚七点多同学又叫上我一起去外面唱歌,结果十二点多钟才回到寝室里,作息是挺乱的。今天都好了,但玩电脑、看动漫、看电子书又磨磨蹭蹭地过了一天,现在时间是晚上九点五十二分,百无聊赖之下,我还生出两分孤独感,于是写些东西。
凡此种种,对我这个日常作息极其规律的人无疑是个挑战,还好我挨过来了。
格外提一句,特别谢谢接待我的几位朋友:丁、欧阳、兰。
《长安十二时辰》的上本读完了,是时候写小说了吧。我心里这么想。
但写小说从来不是件摸上键盘就能成的事情,虽然它是我的兴趣爱好,但我总是喜欢心里产生了冲动后,再开始打字。幸好我完全是出于兴趣爱好,并不指望着以此谋生。否则这种等待“天时地利人和”的做法怕是要让催稿的兄弟/姐妹急死。
说到以写作谋生,我倒是挺想这样生活的。因为这种生活方式独处时间多,独立思考的余地很大,我的心思是非常活跃的,自由自在的生活方式会让我无比愉悦。但之前和多人求证过,发现想要达到这一生活的条件实在是太过苛刻,但愿日后工作了,我的创作热情也能不被消磨殆尽,隔三差五地总还能挤出来些文绉绉的话来。当然,如果可以因其得到些微薄的酬劳,那无疑是对我写作能力的肯定了。
闲下来了,就有的是时间反思反思自己。知道自己有些什么不好:比如表达情感时喜欢用倾泻的方式,大喜大怒大悲与大恨对身心是多少有些不好的;又如不知道如何对待金钱这一事物,一旦被它困扰着,我就有非常大的倾向要物化很多的东西,也许自己很早就一心想要工作这件事的根源也在于此吧(写的时候心里又想着,或许是家里从小对我的教育——节约——才是一切的源头,对,做了二十多年的胖人说不定也是因为每顿的剩饭剩菜极大可能都被要求落入我的肚子)。
思维飞得很快,再插一段。这一段倒是瘦了点,至少好几位朋友见我时都是这么说的,自己对着镜子摸摸腮也有点骨头的意思了。因为旅游,健身房反而有些时间没去了,羽毛球也没打,或许二十二岁才是我开始抽条的年纪吧。
不好的地方还有一处,就是外在。我知道自己的样貌是只有平均水平甚至平均水平之下的,当然身高就肯定是平均水平之下了。但人生就一副臭皮囊,我也不是狐妖可以像《画皮》里可以找个宿主住进他的身体里。能改的东西我也一直在改了,这一点或许和我朝夕相处的同学是有目共睹的。其它没法改的,那也不是我该操心的东西。
那当然我也是有些优点的,一个人很难是十足的善人,也不太可能是个十足的恶人,自说自话我就不搞谦虚那一套了。比如,我的求知欲是十分炽烈的,这一点每次和人在外遇到知识盲区我都会掏手机查清楚的行为也让同行友人发出了些感慨。也因为这一点,我的知识储备应该是在平均水平之上的。再如,在这个浮躁的年代,我算是一个能沉得下心来读书写作的人,也希望它能成为我终生的志趣吧。
这一点,我要感谢一位王姓的姑娘。我对她十分心仪,但前前后后几次过招,也算是明白了人家的心意。只能说不强求吧,我总爱说她是我学生时代心仪的最后一个女孩,每每想起还是有些感慨的。也是受她的影响,我对自己读书发掘出了一种新的方法,也算是一点改变。
这一段跟她的关系可能处于谷底很长一段时间了,不知道她有没有想起过我。应该是有的吧,但估摸着皱眉的时候是要多一些的。
越说就越想说,其实从前和她的关系是有过一段互相吸引的时候的,但3月3号两人在外面干走了一天,整整一天的聊,价值观的交流和思想的碰撞大概出了些问题,后来演变着就成了她的一味抗拒和我的无谓痴缠了,再后来也基本没了交流,她对我偶尔的关心开始刻意表现冷漠,我无所适从。现在挺冷的,有些遗憾。
一说起这种事就掉进一个出不来的陷阱,索性不再说了。祝她一切都好。
挺喜欢《阳光灿烂的日子》,上次截的图充实一下内容,强说个“图文并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