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说:她生活在北方,想一路南下,寻一处栖息地。可南下的方向出了一个岔口,叫西南。于是从南下到西南的方向。每年一次。出发再回归。
很久很久之后,可能才会明白为什么要在一座城市里来来回回不厌其烦的游走再离开。
一座城市的声音,倾诉着数人的故事。伴着晚夜的电台,会显得听电台的人有些孤寂,可有时真正能带给人慰籍的只有这深夜里有些疲惫但依然会在同一时间响起的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再无其他。
姑娘说:其实一直以来她没有固定的时间去习惯性的听电台广播,因为总是需要插上耳机才能够听到手机里播放出的声音,而且有一个特别不好的原因,是因为电台广播只能听你所在地区的,这个无法跨越城市的电台局限真的让人很讨厌。 但偶尔还是会听一听,听一听夜里那些为谁写的歌,听一听深夜里为了逗笑谁而讲的笑话,听一听跨越了距离却无法跨越时间的故事。插着耳机,听着属于这个世界的故事,想会不会有一天,有一个故事是她熟悉的故事。
姑娘说她喜欢坐在陌生的车厢里听着陌生人说着不大懂的方言,喜欢看那些逆行而过不曾见过的风景,喜欢一个人穿梭在陌生城市的大街小巷里。因此她很羡慕那些能够在浪迹天涯的快活,和在朝九晚五的惬意生活中随意切换模式的人。所以之后她习惯了随身带着耳机听广播,听一些好玩的地方,听一些伤心的城市,然后等她在努力后换来为时几天的时间,去做一个浪迹天涯的潇洒的流浪者。
后来真正意义上去明白为什么广播需要耳机才能有声音的时候,是在世界嘈杂,内心安静的时候。也许有一天你在体验过了,也会明白,深夜里的故事,只有心静了才会听得到。
姑娘每年都会去同一座陌生的城市里流浪,这是她的习惯,有人问她:每年都去,为什么还会说陌生?她说那里有她一点小小的寄托,但不是能够停下来居住的家。姑娘说每一年会在时间相近的时候,去看看那座城市的变化,在某一间不起眼的小店喝一杯白水,然后不作任何打扰,悄然的离开。我不知道姑娘所说的寄托是什么,但我也在打算给自己这样的机会,或独自,或同行,去一座城市,看一看,不打扰,再离开。
姑娘说:每一年她都在路上,西南的方向,某一座城市,带着一串耳机,和一个永远满格电量的手机,手机里一定要有音乐,但不一定会听,因为她有一个故事,但有些苍白,她想在遇见他的时候,放着她喜欢的音乐,把故事讲给他听。
有一个姑娘,在路上。
带着耳机,和一些寄托。
寻找着她一生的灵魂伴侣。
洋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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