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4月13日

早課抄了詩人北島的詩歌《五色花》。詩境模糊是朦朧詩的共性,詩人,處於用意象來表現自己又隠藏自己的狀態,這首詩當然也不例外。或許那朵五色花就是詩人自己,在經驗世界與現實世界的衝突中不免凋殘,但也希望保持着初放時的安祥,有種悲剧英雄的心裡。北島在另一首詩《零度以上的風景》裡寫道:“是筆在絶望中開花,是花反抗着必然的旅程,是愛的光綫醒來,照亮零度以上的風景”。游離在時光的河岸,無論世事如何變迁,希望還能逢着那個初放時的模樣!

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輕松,突然之間有一種彻底放松了的感覺,有些困乏,還有些發暈,而且總覺得覺不够睡,無論睡多久,醒來時還是頭昏脑脹的。我的理解,這就好比一個長期處在缺氧狀態的人突然到了一個富氧的環境中出現了醉氧的狀况,一個人長期處在自我壓迫的緊張負重狀態之中突然間一個心結解開了也會産生一種類似失重的迷朦狀態。事實上,把這個世界上的事兒想得有多復雜,解决起來就有多簡單。

昨天睡上睡得早,即便肩周剧痛得幾次從睡夢中醒來,但很快又會成眠。冰冰送來的藥貼能起到一點舒緩疼痛的作用,但肩周炎最終還是需要疼过一段時間後才能慢慢痊愈的。夢做得少了,或者説即便做了,醒來時也已經記不得了,總想留意夢中的世界是不是黑白或灰白的,是不是五彩斑駁的,但每次醒來後都記不得夢境的色彩究竟如何。小時候看黑白電影,或看黑白電視,但我們總根据生活的經驗把天空看成藍的,山林看成绿的,旗幟看成紅的……所以我一直懷疑夢中的世界即便不是黑白的,也應該是灰白的。

周六上午上四節課,每個班連上两節,講習題很累。天陰沉沉的,就像我印象中的夢境一樣,但一想到下午就可以休息,而且再也不用去駕校練習科二了,教室的窗外依稀藍天、白雲、陽光燦爛。有時人是可以把自己的心境投射影响至環境的。古人説:“以我觀物萬物皆著我之色彩。”

中午下班後先去理髪,再回家喫飯,就是想有一個相對完整的午後用來休息放松。午睡睡到自然醒,醒來時已是下午三點半了。我喜歡這樣的一種狀態——無所事事,無所憂惧,傻吃苶睡,混喝等死……那一刻想起“三國”中“三顧茅廬”橋段中諸葛亮午睡初醒時吟誦的那首小詩:“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遲遲。”

晚飯後,繼續去西城區走步,斜陽在山,晚風沉醉。全天步行近两萬步。

世界,保持了一種可愛的距離。這種距離,如同一池湖水或一縷陽光與你的距離,讓我們在某個時刻,比以往更接近沉靜、温暖和清澈。

與你愛的人道一聲晚安:春風拂过我面龐,每陣温柔都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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