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网络上说可以凭借写作来支撑起自己的退休生活。我没什么信心,我觉得写作就是一种闲时娱乐。在小视频众多的现在,甚至目前好像还是过季一般,被抛弃的存在。可能现在读书的人少了,大家去旅游去感受,迷茫甚至无力迷茫。
不管他,使劲写吧。做自己喜欢的事,哪怕没啥提高,哪怕只是在划水。昨天赶作业太累,眼睛疼,上午努力收尾好工作最后一部分。直到完工才松了一口气。早上吃的很少,到中午一个大爆发,吃了两块点心,一块牛肉,可不好意思说,还吃了一块月饼。全是甜腻腻,腻腻是一个很可爱的词汇,可爱的是嘴巴,胃拼命反抗,想要把刚吃进去的东西吐出去。我想了一下,要不拿手指扣喉咙,再吐出去。犹豫了一下,心里琢磨还是算了吧,太狼狈。放假在家很放松,用整块时间打扫卫生。把平时没有整好的地方认真处理好。不需要的赶紧断舍离。
里尔克说,只要向前迈进一步,我无底的苦难就会变成无上的幸福。”1922年是一个诗意爆发的时代,冯至评价里尔克的散文诗《旗手》:“在我那是一种意外的,奇异的获得。色彩的绚烂,音调的铿锵,从头到尾都被一种幽郁而神秘的情调支配着,像一阵深山中的骤雨,又像一片秋夜里的铁马风声……”像海一样寂寞,而不是如沙漠一般荒凉。
电子书没电了,充一会,我们出去散步。想吃东西,忍不住吃了一个故县肉盒,满嘴的味精味道。吃的时候是爽文,吃完后悔。晚风凉凉的,入秋的味道很清甜,像一根绿豆沙。低头看见店家门口拴了一只小奶狗。从后面看肥嘟嘟的,它在喝水,舌头发出咂巴咂巴的声音。等它转过来,我仔细一看,还挺漂亮的。大眼睛,黑鼻头,一脸温柔的神色,不像我们家毛毛身上那种狡猾的神情。它被拴在玻璃门上,绳子不长,恰好能让它围着玻璃门画一个一米左右的圆。目光再投向周围,沿着墙边放了三个轮胎,里面填上泥土,稀稀落落种了些花草。其中有一棵是小葱,纤瘦可爱,只怪自己观察得匆忙,甚至忘记了长什么模样。它旁边还有一朵熟悉的叫不上名字的紫色花,张开五枚花瓣,迎着风轻轻点头。那不是问候,那是潇洒的自己随风摇摆的样子。这是一家普通小商店的门口,我往里张外,里面摆满各种饮料。在冰柜里被灯光照得亮晶晶。生活平淡,但是不耽误美好。
小店里坐了一群小伙子,等着吃米线。几个人脑袋凑到一起,边玩手机边吆喝着啥,可是我听不清,只注意到一个穿着亮黄色卫衣的小伙子盯着我看。我不介意地走过去。像我有时看别人一样,大约是好奇。回过头看他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吃饭了,几个人的脑袋压得很低,露出后面弯着的脖颈,皮肤紧贴着骨头,看年纪只有十四五岁。陆陆续续进来很多人,这个小店卖米线凉皮之类。小小的,有时候也有拌面。这会很晚了,大约十点多。还有很多人没有吃晚饭吗?假期大家都不想做饭,随便走到哪里吃一点。不是因为懒。原来和一个朋友聊天,说到做饭的问题,说其实能每天认真做好三餐真的不简单,不说每顿饭的洗洗涮涮,做饭前准备等琐碎不已的工作,简直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想想以前,父母不厌其烦地劳作,想办法给孩子们做好一日三餐。自己的那份照顾,真不算什么。父母那一代人物质生活水平不高,不过总算是舒心安定。想想现在孩子们学习难,就业难,也很不容易。
第一次读冯至的诗:我们准备着深深地领受/那些想不到的奇迹/在漫长的岁月里忽然有/彗星的出现,狂风乍起/我们的生命在这一瞬间/仿佛在第一次的拥抱里/过去的悲观忽然在眼前/凝结成屹然不动的形体
狂欢中的死亡不但不使人悲伤,反而呈现出永恒的辉煌。一首理想的商籁体,应该是个三百六十度的圆形,最忌是一条直线。歌声从音乐的身上脱落/终归剩下了音乐的身躯/化作了一脉青山默默。永恒是不断脱落杂质的一种伟大的生命运动。诗人的声音是一种超乎物外的达观,更是一种执其环中的积极态度。奥尔弗斯是希腊神话中的诗人,音乐家,他的琴声令万兽陶醉,连树木与岩石也为之动容。超脱了尘世的喧嚣。没有卑躬,只有纯洁,没有矜持,只有坚强。那些植物,不卑不亢,忍受风雪,享受阳光,春天开他的花,秋天结它的果,本固荣枯,几无所夸张,也无所愧恧。人应该和草木一同进入宁静的深处。牧羊人深潜在万物伟大的静息中,承受着大地、天空、阳光、雨露、旷远,才是冯至所说的,“孑然一身担当着一个大宇宙”的象征。
又是一个旧日的梦想/眼前的人世太纷杂/想依附着鹏鸟飞翔/去和宁静的星辰谈话
诗歌太过抽象,所以解读起来有些无趣。我只爱诗歌带来的幻想色彩以及它的节奏音韵。至于还有什么,那就是作者的经历,是什么让他写出了这样的诗句?那晚风和秋雨到底有些什么不一样的体验?
因为一直写,竟然错过了日更,真有点遗憾,那清楚的十七号零点浮现在眼前,真想控制不住地嘶吼,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每次掠过的飞奔的脚步和踉跄的大脑互相作战,写得太慢,收获太少。应该早上起来就写,我一边觉得遗憾,一边觉得懊恼,主要还是书写速度的问题,不过一边阅读一边书写可能收获比较大吧。我安慰自己。外面有一轮朗月,那些肩负使命的人总是承担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