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一位作家说,一个人的生命中有两个人,一个是行走坐卧的我,一个是能欣赏行走坐卧的自己,两个人,前为客,后为主,后者对前者是审视,是监督,是把持,最高的境界是欣赏。我,80后,美术教师 秦人居福建,相貌平平,受教育程度一般,家族八辈都手艺人,没有遗产继承,也无外债,喜欢画画喝茶与朋友聊天,偶尔月黑风高下雨夜独守书房玩文字,取悦自己为上......
其实呢我这个人最不爱写东西,本身一画画的,想着画好画就得了,非要咬文嚼字,实在弄有点不务正业,所以保持一个原则,能画的尽可能不写,你还别说,有时还真碰到不能画的,只有写了,但每次是思如泉涌,提起笔来却是词不达意,在读完史铁生的《记忆与印象》,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字“死”这个可怕的字眼,一直让我们胆战心惊,史铁生是一个传奇人物,一直与死神抗衡。他在文中写到,“我常常有这样的感觉,死神就坐在门外的过道里,坐在幽暗处,凡人看不到的地方,一夜一夜耐心地等待,不知什么时候会站起来,对我说:嘿,走吧,我想那必是不由分说,但不管是什么时候,我想我大概仍会觉的仓促,但不会犹豫,不会拖延”。他这些话虽然说自己-----一个病魔缠身的人,但对我们这些健康的人来说,又何尝不是呢?你认为你能活到明天吗?假如死神真的要来,你认为你能挡得住他吗?当我们拥有健康的同时也拥有了一颗骚动的心,张开双手去抓,抓那自认为很重要的事情,东西。一旦健康失去了,才明白自己并不需要那些东西,自己整天忙来忙去,到头来发现对自己生存过的家园,世界都如此的陌生,几乎没有回忆的东西。物理学家说:“物理学不告诉我们世界是什么,而是告诉我们关于世界我们能够谈论什么。”史铁生说这话给了他力量,但我发现这话给了我想说的欲望。所以我给自己每天的规定一个时间专门用来阅读画画和写作,先读再画画完再写,其实所谓的写,说起来惭愧,大部分都是一些打油诗而已,打油诗配画,用好友的话来说,就是“画趣盎然,话不伦不类”真得感谢朋友实话实说,这点自知我还是有的,但有时画画完后总觉得有些东西卡在喉咙上不吐不快,打油诗不失为一种手段,虽说不如主流,也并不高雅,但诗者,“吟咏情性也”,像我这种《庄》《骚》不深,《赋》《歌》不究的人,或许是最好的表达方式,偶尔一两首出入雅俗之间,大部分味在酸咸之外。画画坚持快20年了,毕业也快15年了,虽说没什么大的成就,养家糊口还勉强过得去,随着年龄的增长,越知道当个手艺人的好处了,但同时也知道当个手艺人的难处了,其难处是除了打磨技能,还要对抗浮躁的社会及来自不同领域的诱惑。其好处,只要做好自己,打磨自己,只要做好分内事,无须讨好,无须谄媚,无须看人脸色,无须家财万贯,只需一技在身做一个堂堂正正的受益人,理直气壮,心安理得。也逐渐让人羡慕,但我明白,有时人们羡慕的不是艺术本身,而是关起门来专注艺术背后带来的宁静以及细腻简单的生活方式,一把笔,一张纸就可以造一个世界,与现实世界可以并行,可以往来,可以相互变化。
每天的生活简单如水,画画看书,看看电影,婚后,偶尔陪家人逛逛街,这些年来,个人性格原因交了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也不知什么得罪一群人,哈哈,不亏不赚,偶尔听人说我孤傲,也有人说傻,还有人说我忘恩负义,从以前的辩解到现在的泯然一笑,我其实挺想说的是,不要相信别人口中的我,请以眼睛为准,评价一个人,我们只能说交往的关系,儿不是谈故事,因为故事可以是佳话也可以是事故。想想我们用善意合阅历建立起的城池,让每一个从我们世界路过的人,都不用左顾右盼,而是真诚的来敲门,因为世界很大,关系复杂,我们不需要从别人那里认识自我,我们对每个人或许真的不一样......做好自己才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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