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相识的时候是大三下学期,所有人牟足了劲为大四实习做准备,只有我们俩还不紧不慢的看电影,打羽毛球,天气热的时候,坐在图书馆门前的长凳上喝食堂一楼的木子铁,看人们急匆匆的在图书馆内外来回奔波。我们相识的时候是大三下学期,所有人牟足了劲为大四实习做准备,只有我们俩还不紧不慢的看电影,打羽毛球,天气热的时候,坐在图书馆门前的长凳上喝食堂一楼的木子铁,看人们急匆匆的在图书馆内外来回奔波。
和你相处的那段时间真的是特别舒服,两人莫名契合的习惯和行为感知,似乎早就剥夺了你我之间的界限。我陪你采购拿重物,你陪我买书听讲座,我们一起跑步,玩一款傻傻的游戏,吃完饭去下沉广场吹凉风。
这样的舒适,不断的将我拉向你,一步步不可逆转,一阵阵窃喜连连。
可即使我们的所有话题都巧妙的避开了工作,毕业,或是有关分别的这些词汇,这样舒适的日子也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随之而来的大四打断了。
一批穿着朴实的父母带着自己的孩子在学校里留影,新生们用充满期待和警觉的目光打量着我们。老师们开始分组带毕业创作,每个人都攥成一个拳头,准备向论文发起冲击。我们终于不得不收起冠冕堂皇的逃避,正了正衣襟,踏进大四的紧张期。
你问我开题报告这玩意应该怎么写,不忍心让你失望,也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在你面前表现的机会,于是花了一个晚上在电脑前整理资料,下载案例,学习,仿照,修改。迎着第二天的朝阳,好像是拼凑一副你笑脸模样的拼图,将报告一点点组装完成,最后一遍检查后按下保存的刹那,你笑的模样印在屏幕模糊的字间。
说实话,我早就忘了后来你高兴的样子,只记得电脑那头的你打了一大串感叹号和感谢,那使我很满足。也是从那个时刻开始,我在心中告诉自己,我们毕业应该去一个城市打拼,我应该和你一起流浪。
于是我每天都在地图上寻找,找一个适合你,也适合我的城市。一个非常傻的行为,我却分析得甚有趣味。哪里离我们的家都近一些,哪个城市更适合人居住,哪里的工作和我们的专业对口。我一个圈一个圈的画上去,像发生战事的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