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艺考生,为梦想正言

阳光不会永远灿烂,没有一成不变的幸福。磨难或许是上苍赐予我们的礼物,用来考验我们的意志;如果是这样,就让我们微笑着面对生活。
                    —— 致那群正在追梦的艺考生

“六月,一个笑语盈盈充满活力的季节!”

“六月,一个承前启后通向未来的季节!”

“六月,一个放飞梦想播种希望的季节!”

“六月,一个装满绿色阳光灿烂的季节!”

……

“六月的阳光染黄了田间的麦浪之时,也点燃了你们丰收的希望!再过一天你们将走向“战场”,去拥抱这个充满挑战和机遇的六月!去拥抱这个充满挑战和机遇的六月!青春的理想似蜗牛在晨暮清露中蜿蜿蜒蜒,那么就带上父母师长是我殷切希望,温馨祝福,勇往直前的走吧,前方总会有一片艳阳照耀在梦想升起的地方,召唤着跋涉数十年的追梦人。”

广播的那头正传来播音员瑞溪姐那一阵阵激情刚昂的朗读声。周六的清晨,天微亮。我便和往常一样,早早的起了身。我一边吸食着冒着热气的麦片粥一边专注的聆听着广播。过了今天,又迎来了新一年的高考日,我不禁的感慨道。汤勺伴随着手的节奏在那装的满满的燕麦碗里来回的搅拌着,麦片和牛奶的香甜正盈满了我的整个口腔。我注视着因搅拌而形成的“旋涡”,脑海中的过往回忆正在开始慢慢苏醒过来。

15岁的少年,第一次对艺术的懵懂

2010年的那年夏天,一位15岁的懵懂少年结束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大考”,中考的结束并不代表着奋斗的终止,而是那位青涩的少年又开始迎接着人生中的另一场新的战役。

中考结束后的第一天,我的亲朋好友们纷纷的都在第一时间送上祝福外,免不了的还会询问些关于接下来打算报考什么学校之类的话题。其实在我初二的时候我就早早开始在思考着在未来的三年中我该如何度过这漫长的高中生涯。在中考前的最后一个暑假,我和母亲一起去往杭州西湖游玩,恰逢偶遇坐落在西湖旁的浙江美术馆正在举办一年一度的画展,我出于好奇便跟随着拥挤的人潮决定去一看究竟。不远处,便能看到美术馆的大门口正屹立着一张硕大的彩色海报,海报上面写着一排排密密麻麻的文字介绍,顺着方向不难发现海报着正中央 写着几个耀眼的大字“当代卓越的艺术家”“草间弥生”。

当代女艺术家草间弥生

于是,出于新奇便跟随着心的方向开始了这充满探索的艺术世界。当我第一眼看到这些陈列在展馆中的奇奇怪怪的作品时,我感觉我的情感会莫名的随着作品的色彩变化和表现手法而发生着细微的波动,好像这些作品各个都充满着“生”的气息,更确切的说是,它们不是简单的色彩绘画作品,而是通过色彩的冲击和线条扭曲、形体的变化来表现草间当时的情感传递。很奇怪,当时的我却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作品给人带来的一种孤独感、一种无声的孤独、一种来自于她内心深处无法用浅表的言语诉说的与世孤独……

草间弥生代表作《南瓜》

出馆的那一刻,我激动的将自己的所思所感迫切的向母亲诉说着。母亲在一旁就像是一位安静的聆听者,一路上我一直兴奋的描述着那副作品在表达什么,为什么要用刺眼的红色。黄色又代表了草间的什么情感;另外幅画,又是在诉说着什么样的故事?直至回家后,那激动澎湃的心一直久久不的平静下来,深夜里,我悄悄地打开了电脑,上网查阅着关于草间的一系列的作品,那群缤纷的色块如同夜晚里的精灵在这漆黑的夜空中来回的舞动着。那一晚,正是这位15岁的少年第一次感受到正是眼前的色彩 、绘画、艺术能让她感受到那种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情感世界。

那一晚,或许是由于外出游玩后的兴奋感还没有完全消失的缘故又或者是那位15岁的少年第一次感受到艺术与自己产生的共鸣,那一晚,少年一直躺在床上,却久久未曾合眼,她失眠了……

艺术生涯正式开启!

也许这就是天意,出游回来后的少年便开始对艺术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情感,随后的日子里,她开始变的疯狂起来,每日每夜的翻阅着那一册册、一本本旁人根本无法理解的艺术画册,有时候甚至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不论周围的人怎叫她,她都经常爱答不理的沉浸在自己的异度空间里。最终,她决定她要随着心的安排,那年暑假,她不顾周围人的反对毅然地坚持着要报考美术学校,结果可想而知,周围的人都说她不懂事,拿着自己的前程开玩笑,善意的人费尽口舌的劝说着,希望她再好好的考虑下能及时的悬崖勒马,不要因为自己一时的年少荒唐而断送了自己的人生。还有一群多数派,他们一个个前来打趣的挖苦着这位15岁年 少无知的少年。她们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学艺术,尤其是绘画这类。还不是因为书读不好,才硬着头皮学这些有的没的的东西。”“像这种东西,学了有什么用,到头来。一毕业还不是找不到工作。”不论周围的人如何的冷嘲热讽,如何的不支持,但是少年依旧坚持着自己的选择。

最终,在高中的三年时光里我就这样开始了为期三年的美术生涯。在高中这三年里,有苦也有累,除了每日繁重的文化课学习外,还要学习色彩和素描的绘画课程。每个周末,闹钟一响,便背着鼓囊囊的书包穿梭于各个辅导机构,早晨七点出门,晚上九点归家。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就这样,一个普通的美术生开始了她为期三年的长征之旅。

课堂上的随堂小画


17岁,独自一人前往杭州求学

通过在校两年的绘画学习,我从最初的涂鸦式绘画到后期的人物深入刻画,这不得不承认我确实通过两年的努力,画技增进了不少。但是,倘若想要考上一所好的艺术大学,这往往是不够的。

于是,我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打算在艺考前的最后两个月独自一人去往杭州的之江画室求学。(当时学校支持校内的学生可以申请去校外学习,条件是需要签下一份安全协议书)于是,我便签下了一份关于校外外出学习协议书,在签下名的那一刻,内心没有片刻的不安,平静的如同一汪净水。

就这样,我成为班上第一个离开学校独自一人前往异地他乡求学的少年,确切的说应该是历届以来全校第一个。走的前一晚,父母的脸上并没有呈现出一丝的难过,其实他们在得知我已经做下这个决定的那一刻,就一直保持着支持的态度。我到现在还依稀的记得母亲当时说过的话:“这是一件好事,你也不小了,正好可以借此机会,一个人去外面走走看看,去好好的感受下外面那精彩的世界。希望你通过往后三个月的在外学习,能够提高你的生活能力以及强大的意志力。”

第二天,与父母正式告别后,便独自一人开启了前往杭州求学的旅程。一路上,我坐在一辆从宁波前往杭州的大巴上,我倚在窗前,一路上看着窗外的风景,心里开始憧憬着在未来的三个月后将会金榜题名的美好场景。

少年的第一次无助与孤独

17岁的少年原以为自己的内心本是足够强大的,但是离开家的第一晚少年却哭了……

下午我独自一人来到了之江画室报到后,打理完一切手续后,便跟着机构里的生活老师来到了往后将要生活三个月的寝室,这是一间标准的三四十平米的6人间房,四个女生都各自坐在床头,相互的聊着天,或许是因为新的朋友到来,使他们一时间的不知所措,女生们的谈笑声也戛然而止。四双乌黑的大眼睛齐刷刷的朝着一个方向看过来。

“女生们,这位是今天新来的小姜同学,往后的日子里她将和大家一起学习生活。生活上有什么困难的,大家都相互一起帮助下。”话音刚落,生活老师便拍了拍我的肩膀后就转身离开了。

生活老师一走,坐在床头前的四个女生们都兴奋的跳下床,争先恐后的向我围来。一个戴眼镜的女生激动的介绍着自己:“你好呀,我是这里的寝室长,我叫谭晓云,以后你叫我小谭就好了。”一边兴奋的挽着我的胳膊,不时的又拉了拉我的手。接着,旁边一个穿着花裙子的女生也兴奋的挤了进来,“你好,我叫陈雅艺。是杭州本地人,你叫我小雅好啦,周末我们几个一起去市中心玩吧!”。“你好,我叫王静芳,我是从湖南那边过来的。”,她穿着着一件白色的短袖T恤显得素雅大方。等这群活泼的女孩们都各个争先恐后的介绍完自己后,她们一同将目光再次看向了我,我被这一时的热情感到不好意思起来了,红着脸,停驻了几秒后,清了清自己的嗓子,一本正经的开始了自己的介绍:“大家好,我叫姜怡(化名),来自宁波。往后大家叫我小姜就好了,很高兴在这里能够成为大家的朋友,在往后的日子里还请大家多多关照”。说完,脸一下子变得又红又烫的。

整个房间突然安静了几秒,那群女孩们似乎突然被我的介绍给震惊到了,相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紧接着,一阵阵清脆的笑声相继而来。这时,一旁的小谭一边用手搭着我的肩膀一边擦拭着眼角的泪花,哭笑不得的说到:“小姜,你太紧张了,放松放松。”另外几个女孩们笑的直不起腰来,小雅还不时的在床上一边捂着肚子,一边打着滚。

就这样,我有幸的结缘了这四位来自五湖四海的朋友,一晚上我们谈笑风声,互相谈论着各自的未来。但是,热闹过后小雅突然哭了,我们纷纷下床来到小雅的床前,寝室长急切的询问着小雅哪里不舒服。小雅一开始什么也不说,只是一直咬着嘴唇,低着头。这时,眼尖的静芳发现了什么,她小心翼翼的询问着小雅,“小雅,你是不是想家了?”这时候,小雅突然哭的大声起来。我们坐在一旁开始变得不知所措。

或许,在这世上女性就是比较感性的动物,周围的一切事物都会随意的影响着自己的情绪。就这样一屋子,四个女孩子围坐在一起相互的挽着胳膊抱着头的哭成一团,其中也包括了那早已哭的不成人样的我。

那一晚,五个来自不同地方的17岁少女们正是她们人生中第一次感到孤身一人身处异地他乡的孤独与无助。

少年在孤独中开始学会成长

就这样,我和一群少年们开始了为期三个月的美术特训营。在这三个月的艰苦时光里,我们每天天一亮就早早的起床相约而伴的去画室里练习,直到午夜十二点,我们才拖着疲惫的身子相互搀扶着离开了画室。

这段日子里,我们哭过,也笑过。数不清因一次次的失败而独自一人躲在厕所里哭泣,我们不记得到底流了多少的泪,用光了多少只炭笔,用尽了多少叠画纸以及那散落在画室各个角落的半盒颜料……每天我们看着日起日落,画笔挥洒着我们汗与泪,色彩填补着我们内心的寂寥。夜漫漫,我们曾经孤独过,仿徨过,迷惑过,甚至一次又一次的想过放弃。但是我们却一遍又一遍的反复的相互鼓励着对方。

时间就如同白驹过隙,一眨眼三个月的训练营即将结束了,“同学们,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三个的时光就这样悄然消失,再过三天即将迎来你们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场战役。我希望大家为最后的努力奋力一搏,为最后的胜利冲刺。李老师,在这提前向大家表示祝贺,祝大家金榜题名,考出好成绩!”话音刚落,教室里掌声响起,台下的孩子们都红了眼,因为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为了这一天他们等了实在太久太久了。

在考前的最后一天,同学们相继的离开了学校。寝室里,只剩下了我和小谭。寝室安静极了,安静的都能听到时针那轻微的摆动声。这时,小谭低着头对我说着:“小姜,明天我们就要一起去考场了,你要加油呀!”“嗯,你也是。一起加油吧”我随声附和着小谭,眼中流露着一丝坚定的眼神。

孩子们午休时画室的场景
少年郎们,为了这最后一刻的胜利冲吧!

考试当天上午,我就早早的和一群考生们等候在了考场的门口,我靠在教室的墙外,焦虑的看了看表,“还有最后30分钟,就要进考场了”心里喃喃道。为了不让自己过于紧张,我一次又一次的深吸口气,脑子不时的回想着清晨母亲打给我的第一通电话,电话那头母亲一同往日般温柔的鼓励着我。我捂着胸口,心里默念到“加油!你可以的。”

“同学们,可以进考场了,按照准考证上的位置排座”这时监考老师从考场里走了出来,大声的唤到。就这样,一群在外等候的考生们陆陆续续的进了考场。我顺着考号找到了自己的座位,我环顾四周只见考场是一间大致70平米的普通教室,教室被划分为4块小区域,每个区域的正中央放置了一张由两张课桌拼接而成的陈列台,台上正耸立着一尊精美的石膏头像(考试的那天抽到的是海盗石膏头像雕塑),在场的考生找到座位后,便可以开始持笔作画了。

考场里安静到了极致。少年郎们各个聚精会神的创作着他们手中的“画作”。6月的夏天,和往常一般的闷热,头顶上方的老式风扇不停的旋转着,发出一阵又接一阵的机器老旧声,豆大的汗水依稀的从少年郎们的额间、鼻尖渗透出来,顺流而下。可是没有一个人顾得上擦拭,他们屏息凝视,生怕错过任何一个极其微小的细节。整个考场传来的只有那“呼呼”作响风扇声以及那熟悉的炭笔和画纸之间发出那优雅而又动人的摩擦声。

我坐在一处,一手托着简易的画板,另一手丈量着雕塑的比例,熟练的右手伴随着节奏在这泛黄的素描纸上来回的舞动着,那一刻我感受到了笔尖与纸产生的轻微摩擦感,时而光滑,时而粗糙,雪白的纸面慢慢的被淡黑色的炭铅吞噬了。那种感觉如同岁月的流逝,一点一滴都将会随着时间而消失不见,最终都被吞噬于“黑洞”之中。

那一刻,我却没有了一丝的紧张,心情出奇的平静。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开始变的模糊起来,仿佛已经消失不见。我如同置身于一个自己创造的“平行世界”里。这里没有任何声音,任何的不安,心无杂念。

两个小时过后,考场里的喇叭打响。我们依次停下了手中的画笔,安静的坐在原处,挺直了腰板,等待着监考老师的收卷。(如同刚做完了一场神圣的仪式)每个人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波澜,平静如初。

走出考场,我如释重负,胸口中的那块巨石终于缓缓的落下。我打开那关机已久的手机,按了几下一连串熟悉的号码,接着电话那头再次传来妈的声音,“阳(小名)!考的怎么样呀?我刚一直担心着。”“妈,一切都好还蛮顺利的,我明天打点好行李下午就回来了。”“哎,好。明天我去市场里买些鲫鱼来给你补补,这么久没有回来了,你爸他也挺想你的。”或许是自己太劳累了,又或许是太久没有回家了,鼻子感觉到一阵酸。

最后的离别“再见了,少年们!”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终于我们寝室五姐妹还是迎来了这最后的离别。离别的那一晚,我们原本说好今晚谁都不许哭。但是不到一秒,我们还是哭了,第一天我们哭着认识了彼此,最后一天我们哭着与彼此分离。年纪稍大些的小谭一边揉着滚肿的眼睛一边笑着安慰着我们,“没什么好哭的,哭哭啼啼的被别人听到了反成了笑话,姐妹们,以后我们随时都可以再相聚的,不是么?”我们轻点着头,却一语未发。

那一晚,我们和彼此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答应着往后一定要联系。雅艺红着眼,叮嘱道:“以后大家再来杭州玩记得来找我。想去哪儿我都陪着你们。”说完,我们这群女孩们便像幼稚的孩童般互相拉钩,答应彼此许下的承诺。

每个人都是如此,你会不断的遇见一些人,也会不停地和一些人说再见,从陌生到熟悉再回陌生,从臭味相投到分道扬镳,从相见恨晚到再难相见。而生活就像是一场永无止境的修行。给我们离别,才知道相聚的喜悦;给我们磨练,才让我们变得更加坚强;给我们品尝生活的苦涩,才知道什么是甜。

眼泪是不会白流的,我们收获的幸福往往比失去的要多很多。

加油吧艺考生们,你的笔下正拥有一个色彩斑斓的世界:愿你,也相信你,拥有另一个笔下灿烂的图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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