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揪着你的乳头,向你保证,所有家庭的组建都是一种倾斜结构,爱情是补足那部分倾斜之力的借口。以上的保证多么地耍流氓,我说的是保证的内容,而非动作。
读了三本『忏悔录』,陡然发现,忏悔本来是真实而深刻,深刻而真实的,只是,一经写出,就瞬间非真了。
这就和当我训练成一个极度高明的观影者时,我就发现,生活本来是真实而深刻,深刻而真实的,一经搬上荧幕,一经演员嚎丧,就非真了一样。
也像一个极度高明的观星者,星星组建的星象本来是真实而深刻,深刻而真实的,一经看见,一经演算,就非真了。
写作,无论如何,避不开,绕不开表演。它若不表演,观者就不会信以为真。
就像上帝斗蛐蛐,一般是逗而已。
可作为蛐蛐的我们,只能,也只配怒发冲冠。
正常人应该都是,时而夏雪宜,时而温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