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过这样的感受,在人生阶段的某个时刻世界似乎突然就开始加速,猝不及防的,我们还来不及想太多,就被时间卷进庸扰的洪流中匆匆向前。总是有太多的事情忙不完,总是有太多的目标想实现,现实与梦想永远存在着无可奈何的落差。成长,让人觉得累,却已没有办法后退。那曾经青涩纯真的年少模样,那不可一世的青春梦想,早已成为永远停留在泛黄照片里的记忆碎片。既然时光不能倒流,何不与过去的自己来一次好好的告别呢。
告别是一种心情,告别也是一种决定。南方的大雁是对北方寒冷的告别;秋天的落叶是对炎热夏天的告别。雨季是对干旱的告别,彩虹是对风雨的告别。山重水复后的柳暗花明是对迷失的告别,“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是豪迈的告别。每一次的告别,都有一个故事,或激情燃烧,或凄美动人,或惊心动魄。告别不是遗忘,而是转身,告别不是放弃,而是开始。
每一次的告别,都有一个故事。或许故事并没有一个美好的结局,但是情节的凄美也会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一个喜欢孩子的人是心地善良的,一个坚持为孩子写作的人是内心纯净的。作为儿童文学家,他用精雕细琢的诗化语言撰写童年,让优雅的思想内涵启蒙未来。作为北大中文系教授,他桃李天下,培养了刘震云、陈建功等一批优秀学生;作为国家中小学语文教材编写工作的主编之一,他用行动催生着阅读的成长。曹文轩,中国第一位获得”国际安徒生奖“,这一具有“儿童文学界的诺贝尔奖”之称的作家。而他多年创作的根基、引路人是自己的父亲。在《朗读者》,他讲述了儿时与父亲的回忆、告别家乡的父亲来告慰父亲的在天之灵。曹文轩朗读《草房子》节选献给父亲。《草房子》一书是曹文轩童年的缩影,父亲在他的一生中扮演着十分重要的角色,在这一条幽静深远的人生长路上,父爱伴随着他一步步走向远方。曹文轩将与父亲绵长的回忆一点点记录在《草房子》当中,用这次朗读怀念父亲。曹文轩告别背后的凄美动人的故事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都说这是一个流行告别的世界,但我们都不擅长告别,因为告别伤感亦不舍。但是我们要相信,一次次的告别终会打造出更好的自己。14岁那年,姚晨就独自一人北上来到北京求学。二十多年来,在火车旅途中,在小影楼勤工俭学的过程中、在刚生完孩的那段时光里,姚晨经历了一次又一次遇见与告别,结识了一波又一波陌生人。这些在姚晨生命中短暂出现的面孔到现在都时常出现在她的脑海中,现场姚晨坦言:“我觉得可能没有这些人,我的人生轨迹会被改写,会是另一番景象。”当年报考北影之前,姚晨曾有一段时间无处可去,好在之前勤工俭学时认识的一位“胖姑娘”收留了她。直到现在,姚晨还记得那个名叫王栋的“胖姑娘”的小屋在北京六环外的一个远郊小村里,当时一进门,姚晨直接吓了一跳,“我觉得那个房间的宽度可能就这一张沙发这么宽吧,摆了一个木板,下面用一些东西垫起来,就是一张床。”在那个现在看来甚至“不太适合人居住”的小屋里,姚晨和“胖姑娘”一起挤了一个月,“基本她睡就占了三分之二的床,然后我占了三分之一,趴在墙上睡。”虽然时隔多年,但谈起那段经历姚晨依然记忆犹新。姚晨,经历了一次次的遇见与告别,结识了一波又一波陌生人,成就了现在更好的自己。
每个人的生命中,都有两种告别无可回避,那就是离开故乡和与至亲的生离死别。节目中,著名演员李立群坦言自己之所以常来内地拍戏,就是因为母亲的故乡在北京,那种对故乡的情节对自己影响很深。而回忆起已故的母亲,身为老戏骨的李立群笑言自己的表演其实很大程度上受了不是演员的母亲的影响。1984年,李立群与赖声川一同成立“表演工作坊”,先后推出了《那一夜,我们说相声》《这一夜,谁来说相声》以及单口相声《台湾怪谭》,全新相声表演方式在台湾风靡一时。而李立群对于相声的最初启蒙就是来自于母亲,他说:“因为我妈妈说个事,常像是在说相声,生动,准确,哪怕是用错了字,都错得无与伦比。我的相声段子里,内容到表演,有太多无形的她在里面,在里面影响着我的思想,感情和语言。我无法举例,也举不全,因为那往往就是一段即兴的‘相声’,只可当时意会,无法事后言传。
如果青春是坐上了一列永不回头的列车,那我们能做的只是微笑着,心存感激与坦然地与每一个阶段的自己好好告别。过往的一切,该放下的就尽早放下,已经结束的就让它结束,只有挥别了过往,才能拥抱现在。结束是一个新的起点,鼓起勇气,果断的告别过去,相信每一次的告别都是为了下一次遇见更好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