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森感冒一周了,没想到在这个尾声的时候来了个和弦-暖小姐病了。。流鼻涕,咳嗽不停。以前家里对小孩的病没有过多的焦虑,一方面因为家人都比较认可推拿,暖小姐生病只有一次去过医院还是两个月大的时候,其他时候都是暖爷爷给推推按按很快就好起来;另一方面我认为小孩子偶尔发个烧感个冒本身也是自身免疫力提高的一个过程,也没过多的去担心,也都平安度过了。
这次明显的感到有点不安,因为后天要和朋友带暖一起去厦门,所有行程已定好。如果暖继续病更多的是来自家人的压力。隔代亲,怎么都绕不过去的话题。就在刚才,暖奶奶打电话说,发烧了,不过精神还好,你爸刚给她推拿了。我说,精神好就观察看看吧。暖奶奶说,要不要吃点药?你们后天就出发了呢。我说,下午看看情况,要不给煮个三豆汤喝?
挂了电话,却加剧了我的不安。好在遇到张老师的群里的姐妹们,对于宝宝的症状,接下来如何做,心里有些底气,晚上回家就操办起来。或者只要孩子的病一天不好起来,当妈的一天都无法安放。那就祈祷暖小姐尽快好起来吧,妈妈还要带你去看世界呢。
想起昨晚暖爷爷专门打电话说晚上记得给她推拿,我跟暖说妈妈给你推拿一下吧。结果这个家伙说:不,妈妈,爷爷给我推拿推拿就好了。话说,她爷爷也感冒了。。除了给暖小姐推拿完就被奶奶赶回家了。对于爷爷暖小姐一直是很自豪的,爷爷吹小号,爷爷当裁判,爷爷会推拿。在她看来,爷爷是万能的,不管什么爷爷一定总是有办法。对于爷爷来说,暖小姐也是心头肉,去年去江西做裁判有六百块的劳务费,回到家拿出三百给我说:这个是给暖宝宝的,以后爷爷的劳务费都分给暖宝宝一人一半。对于此我觉得老一辈的人到老还是那么的勤奋和努力,而我们还一直在啃老。相比相差的太远了。据说暖爷爷当时高考青岛市第三,却因为个中原因未去成,然后去了QDG,一干一辈子。期间自学国家级裁判,单位的各种赛事一直是带队,自学吹小号。一直到退休,活跃在老年运动各种赛事中,平时参加各种演出,婚礼的,开业庆典的等等,我们呢?等我老了,我会怎么样呢?
关于内疚
彦蕊:分享一个最近的感悟。 小时候的一个事件, 让我陷入深深的内疚中,一直没有宣泄。 从此之后, 我经常做一些大大小小让自己内疚的事情, 比如平时会的,一到考试就出白痴纰漏;比如说完话, 马上就发现自己说错话了等等——搬过来燕颜一段话
于是我想起了我的内疚,直到现在我都一直觉得对我弟弟的亏欠。具体忘了我几岁发生的事情,我带着弟弟和一大堆小伙伴在田野玩耍,看到人家刚播种的花生。我很欠揍的从土里挖了出来给弟弟吃,带他回到家。家人发现不对劲,弟弟嘴唇是紫色的脸色也非常难看,知道是我给弟弟吃了花生,立马带弟弟去了镇医院。没有人责骂我,那一夜姥姥赶来陪着我,我一直蜷缩在黑暗里害怕,我弟弟会不会就这样死了。第二天早晨,有人回来了说弟弟没事了救了回来。我却哇哇大哭。因为我的无知-那时农村耕种的种子都是用农药搅拌过的,目的为了防止害虫破坏。我想起我对弟弟的各种不喜欢,男孩子怕黑,爱哭。带别人玩也不跟他玩。后来我们慢慢长大,却发现他总是在呵护我,且什么都愿意听听我的意见。后来上高中,作为我们镇中唯一一个被高中直接录取的体育特长生,我的心里还是满满的骄傲的。只是在半个月后,中午我去厕所发现他们班级门口停放的摩托车,走到教室门口,看到默默收拾书本的弟弟。他淡淡的说,姐我不念了。学习跟不上。我早已泪流成河。他是担心我们家同时供养两个高中生太吃力,爸妈太辛苦。别人问为什么姐姐上高中你不上了啊,他总是说,姐姐学习好当然姐姐念书了。而学习不好也算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可是事实上体育生有几个学习是好的呢?
后来异地读书,回家也不怎么说话,有时候就是简单的两句:姐你回来了。我答:恩。又问:什么时候回。我答日期。然后不管时间长短总是说,不能多呆几天么?好标准的句式,几乎每次都一样,然后各自玩各自的,或者他又出车了。曾一直想等我过的好了一定不要弟弟那么辛苦。所以一想到此就内疚。也经常的说错话就发现了,一到考试也总能白痴纰漏,最严重的一次是小学四年级留级的那次吧,校长怀疑我的成绩是不是给搞错了,却我们学区翻了我的考试卷子,回来看到正在打闹的我一副恨铁不成钢异常生气的样子。
早上,许总喊我。说了一个人,问我为什么没有告诉他,继而上升到我的工作不到位。问讯结束,又陷入深深的内疚里。对这件事的内疚,对最近工作不走心的内疚。想想还是自己做的不够好吧。这样的感觉大概只有工作充实并用心去做的时候才会减少。让我看到自己的不足,继续在不足里补缺,然后在补缺里继续内疚。这么说来内疚也会使人进步一点点一点点鞭策。如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