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某医院实习。儿科,一个父亲手里握着一瓶丙种球蛋白,不停的揉搓着加温,一边在一个熟睡男孩的病床边来来回回的走着。眉微微皱起,眼睛没有聚焦,似是陷入深思。病房并没有开灯,昏暗的光线,把他的背影拉的老长老长。
忽然明白,这难道不就是山一样的沉重的父爱吗?因为小男孩被确诊为传单,然后需要用丙种球蛋白治疗,按照体重计算,一天就需要九瓶来维持治疗。连续三天连着治疗,也就是27瓶这种药。一瓶2.5g就差不多要400块钱,粗略一算,27瓶高达上万块钱。当然,这仅仅是住院某一阶段所需的药物治疗费用,随着病程发展,住院期间所发生的其他各种费用估计也是不得了的。虽然目前大家生活都已大大改善了,但是巨额的看病费用依然困扰着不少家庭的生活。
想到小学时的自己,也不知道接触了什么,浑身上下长满红红的丘疹,压下去不会褪色,不疼不痒,也就拖了一周之后被家里人发现才主动告知自己的病。然后父亲骑着家里和父亲年纪差不多大的自行车载着我去小镇诊所看病。那时候是冬天,风很大,但没下雨,到了诊所,医生也说要给我吊丙球。那时候的400块钱差不多是父亲一个月的工资,我说我不看了,也不吊那瓶药,慢慢的它自己就会好的。但是父亲不这样认为,只说小病不治拖成大病就更麻烦。老是拖拖拖,身体重要还是钱更重要,昂妹子。没有钱怎么看什么病吗?我就在心里好一阵嘀咕。父亲交了一部分押金就让医院护士给我吊上了。安置好我以后转身离开了。小时候一直很怕父亲,是敬畏的害怕,不敢说反驳的话。因为真的很心疼。…………写不下去,预知后事如何,且见下回小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