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这是陆游《十一月四日风雨大作 》中的诗句。陆游忧国忧民,做梦都梦到自己骑着战马,奔赴战场。
日有所思,夜有所想。白天想事情想的久了,晚上做梦都会遇到。
这些天没有什么事牵挂在心上,但晚上总是噩梦连连。
梦境一
我在一个工厂里做工,在这个工厂里做工的有好些人都是被抓来的,这些抓来的人,有些人肩负着重要的使命。至于我是从哪里来的,我也不知道。
一天,有个人找到我,悄悄告诉我让我帮他逃命,他还有许多重要的任务没有完成,不能被困在这里。我思考着如何帮助他,我们商量着如何帮他逃跑的计划。
在一个静谧的夜晚,厂里的工人都睡了,厂里的领导碰巧都不在家,他扮成乞丐的样子,我给他做掩护。
小心翼翼的,提心吊胆的,一步一步走出了工厂。他脱离了工厂,安全了。而我不能一起逃跑,在这里还有许多事情牵绊着我。
我装作夜起,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工友们都没有发现我所做的事情。
第二天领导们来了,这些领导竟然是日本人,他们发现少了一个工人,还是极关重要的一位。他们四处查找,最后不知怎么就查到了我。
我回答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他们根本不听我的辩解。其中一个人拿着长刀刺向我的胸口,这一刀很疼。
另一个人让我告诉他们逃跑工人的去向,就可以饶恕我。我回答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又在胸口挨了一刀,这一刀好疼。
还有一个日本人,责怪他们两个太笨,问个问题都问不出来。
他说你们看我的,于是他拿着长刀刺向我的胸口,长刀在我的胸口上乱搅。疼的我无法忍受醒了过来。
醒来后我清醒了,但我的胸口真的好疼。我揉了揉自己疼的部位,一会儿就好了,我又睡着了。
梦境二
开学了,我在学校里上课。早晨学生起来上早操,围着操场一圈圈的跑。
我在旁边数着学生的人数,看看谁没有到,看看谁偷懒,看看谁没有认真跑步。
课下我回到办公室,正准备休息,有个装修的人来找我要账。说我的钱还没有结清。
我请他仔细的再算一算账,但他把价格算的好高,我不服气,也不愿意和他在办公室里争吵。
我请他回去再算一下帐,等我有时间了就去给他结账。
放学了,我和他一起离开了学校,一起走的还有好几个同事。
装修的人说,他算的帐就是这么多,如果你不服气,我们就打一架。你赢了,你说了算,我赢了,我说了算。
我心想在我的地盘上,我还怕你。我还有那么多同事在旁边,他们一定会帮我,不会见死不救。
我和装修的人就打了起来,我把他摔在了地上。他用布条勒住了我的脖子。我用衣服袖子勒他的脖子。
但他的力气好大,我打不过。我摆手让同事帮忙。他们都害怕的敬而远之。
我的脖子被装修的人勒的好疼。我快喘不过气。
我醒了,清醒后的我感觉好闷。我坐了起来,一会就好了。我继续睡觉。
梦境三
我回到了上学时代,有好多同学,我、堂姐,还有几个女生和几个男生。我们在一起聊天。我困的实在睁不开眼睛。
她们继续聊天,我睡着了。有个男生和我关系比较好,他用衣服给我盖好,在旁边看着我。
这件事不知怎么被父母知道了,他们严厉的批评我,不让我和这个男生交往。
我告诉他们,我和这个男生没有关系,我们只是朋友。不信你们去问堂姐,去问其他同学。
父母不听我的解释,把我的手机没收,把我关在了屋子里。
母亲来做我的思想工作,任我怎么说,母亲就是不听我的解释。
父母送的饭,我也不吃,我以绝食来对抗父母。父母太过迂腐。
父亲见我没有吃饭,更是严厉的批评我,我向父亲解释,你们错怪我了。可父亲根本不听。我一面害怕着父亲的严厉,一面埋怨着父亲的固执、迂腐、思想落后。
心想:根本没有的事,父母再这样紧紧逼迫,只会物极必反。你们怎么一点也不懂教育?
父母时刻监督着我。 在人多的地方,父亲好像很没有面子。
我的心很痛,你们都错了,我是个遵守纪律,是个优秀的孩子,你们为什么这么不理解我呢?父亲应该为我感到自豪,不应该这样垂头丧气。
父母你们错了,任我怎么说他们就是不听。
母亲告诉我,让我安分守己,让我在家耐心的等阿鲁。阿鲁是谁?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搜索脑中的记忆。阿鲁是谁?好像是我的老公,但好像又很远很远。
梦醒了,我清醒过来,但和父母的争吵,彼此的不理解,让我很难受。
再也无法入睡,看了看时间五点多。
这是怎么了?一晚上噩梦连连。别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想,白天只是忙碌些,也没有什么事牵挂在心上,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我在网上查了查,如果梦特别多,不间断的做梦,有可能和植物性神经官能症、神经衰弱、焦虑症、抑郁症等有关系。也有可能和晚上进食过饱、胃部有饱胀感或者过度的饥饿、室内温度过高等有关。
呵呵,我应该是属于胃部有饱胀感引起的梦。昨天心血来潮,买了一个皮家烧鸡,还调了两个小菜。菜很合胃口,晚饭吃的确实有点多。
不去计较梦的预意。
祈祷父母、儿子、老公、我,我们都健康平安,生活如意,事事顺心,家庭幸福。
希望自己以后多做些温馨的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