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梦艺术总是在不经意间契合了这个时代的变化和成长,每一个时代都有着我们为之着迷的印记,无声的印记记录着这个时代最美好的年华。怀揣着最美好的期待让我与英吉利工业科技以绘画的形式再续前缘,在机器的轰鸣声中让我再一次感受到了钢铁之柔情,流水线生产井然有序的衔接,工业印染的力量为这个多元的世界增添了无限的色彩。我心中的艺术在这些庞大的机械面前貌似显得格外的渺小和轻薄,反复发问自己,作为画家我究竟能为这个时代和这样的场景做些什么,怎么去用自己的方式去表达和对应。
行走于各个车间徘徊、观望、感叹并清空自己,体验着这别样的风景,作为风景写生熟手的我,面对这样的工业场景,忽然间不知所措。近两年来,写生的状态不断在我的作品里发生变化,每一次动笔都在提醒自己意识观念的优先性,也就是这样的意识转变让自己从一个写生熟手变得生涩和迷茫,这种回归在我自生的绘画状态里也是一种必然。面对如此震撼的工业风景,新的观念和意识打破了绘画的油滑模式,让我更加重视自己要表达什么而不仅仅为了炫技。
机械的复杂结构与柔软细腻的布匹之间不断在交替和复制,批量生产的状态与绘画艺术的不可复制性让我若有所思,我与机械同为生产者,却扮演着不同的角色,生活质量的提高离不开工业生产的助推,当物质生活被满足才能带动精神生活的提高,而艺术也会反哺于工业,两者之间的契合点和切入画面的碰撞在情感和意识之中需要一种新的图示来体验,这或许是我的使命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