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说来,这是一篇关于回忆的文章,于爱恋无关,只是关于几只狗汪汪的事。
我在河边散步,一如往常。天挂着乌云,时不时的把上弦妆露出,发出些混合了黑色的银光,和着凉凉的冷风给热心冰结。老人的旧车布满红褐色的铁斑,后座上固定了一只刷了竹筐,一只雪白的"贵妇人"在篮子里露出头颈,脖子的毛发在奋力抵抗,和老爷子敞开的衬衣一般,在前进的路上飘扬,宣誓着自我在这夜里乘风破浪般的豪情和勇气,他们停在路灯的对面,哪里有把带靠背的长椅,老爷坐下,贵妇跟随,可它有些矮,直起身也只是瞧好够到座椅,老爷申下双手,一双修长粗壮但又有些黑瘪的手,单上些血管在指骨上如鳝鱼般游动,把她报到身前,双手环曲,贵妇人汪汪的叫了两声,把头低下,脖根刚好在拳头之处。路灯不打扰他们,任樟树为他们造出一片黑色空间,狗狗不动,老人也不动,昏黄的瞳闭上,流下两行氤氲了很久几乎冷了的没有温度的泪。
我在中操看星星,春日的校园,火火的生气让夜里也不降温,
sorry 我是再也写不下去了,
一切的一切,只是为了纪念"212".没念及此,总是有种和老舍一样的惭愧。
我拼命的想那些看到狗狗时的欢快,他们靓丽的发色,活跃的身姿,忠实的美德,守护的味道,可是,快乐的事迹里总有悲伤。
我习惯去河边,并不是为了什么,是为了那个"212",我曾和它在春天里漫步,在河边玩耍,它喜欢去刨那些刚被翻起的红色泥土,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他能一直玩,像个小孩子拿到玩具一样,玩上一会儿。我们沿河从北区走到南区,他想一个玩心大大的孩子,东跑过去追草里的蝴蝶,西泡跑去和身穿长裙的女孩子跑一段路,撒撒娇,让人摸摸抱抱又亲亲,一会匍匐在草地里作出大敌当前的样子,一会跑到我跟前舔舐,找我要水喝。
请允许我再次停下笔,这种悲伤的情感在次涌上心头,双手不在打字,大脑抗议叠加负面情绪。
好吧,前面是些好日子,当然,还有很多没有写到笔端,索性不管它,任下幕上演。
后来的某天,我们上课回来就没了踪迹,我不想说什么野狗养不熟的屁话,212是条好狗,就算野,也是和人没有隔阂的,他或许只是怀念了自由的日子,在广阔的苍穹下奔跑嬉戏,和她它的朋友,而不是我给他属于我的空间,他自由了,挺好。
再后来,在菜场里见他它被一个大妈牵着,它蹲着哪里,守着摊子,我走过去,什么也没说,摸摸它,亲亲它,转身离开,啥也没有,情感的波动也没有,直到现在才知道当时的一时坚强是一种遗憾。
我没有老大爷勇敢,在历经千辛万苦找回了狗,毫不掩饰的躲着,和狗狗一起在昏黄的眼里流出破茧般的强忍多时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