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发生的一件事情,让我对第七天的话题感触很深。
周一,我的领导找我谈话,首先问我对近期他安排的任务有什么想法?我说我拟了个大概的稿,现在去打出来给他看。他说不用,你直接跟我讲讲你的思路。我按照自己拟好的简单说了下,他说,这些都是原来的方式,没多大变化。变革是势在必行的,但我的想法缺乏创新。然后,又提了一些对我个人的工作要求,当时的我感觉到了领导提出的要求非常高,但我几乎没有说几句话,只听着或笑笑。然后,谈话就在他讲完,我点点头后结束了。
这次的谈话,一直让我很压抑,几天都没有睡好觉,很担心看到领导又问起来这件任务,我还没有很好的思路,于是,能躲过他的尽量躲开了,包括周四外出,和周五本应见面沟通的事情也交代了别人。
这件事,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些事。
妈妈说她生了这么多孩子,没有坐过月子,生了几天就外出工作,也就是说,我与妈妈的关系应该是被隔离的。我是个奶奶的孩子,包括我的妹妹也是。
大概小学的时候,通过奶奶的描述,觉得小时候的我是一个很喜欢说话的人,奶奶说,爷爷走的时候我才4岁,我会说自己看到爷爷被4个人抬走了。但我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了。也说不清楚自己当时的想法是恐惧还是伤心,还是懵懂?
在我2岁多的时候,我妹妹1岁,那会应该是她在长牙的时候,她咬了我,奶奶说,你咬姐姐,姐姐要去打针针了,那时刚好奶奶要带我去打预防针,就这样骗妹妹了。但我不记得当时自己的想法和决定了。
小时候我的家庭氛围应该分两个,在小学以前,我觉得是愉快而轻松的,小学后爸爸离开家去外地打拼,家里全是女人,而是全是坚强而强势的女人。就变得有点阴沉了。
还记得当时爸爸在家工作时,应该是3岁左右吧,爸爸会把我带在身边,带着我见他的朋友,喝酒时会让我也舔一口,所以我对白酒并不陌生。
到了上幼儿园,我上的是工交幼儿园,爸爸说他托人找关系才让我上了这所幼儿园,我是上半年出生的孩子,所以都跟同期的同学一起入学,我很喜欢幼儿园,有老师教,有同学玩,有东西学,当时我最喜欢的是画画,还有。。。。。还有一项是手风琴,我差点忘了,因为当时老师说我有天分,但爸爸极力反对,说手风琴太重了。此处已落泪,当我边回忆边书写时,我没想到我还记起来这一段。
当时的我,开始闹,因为我知道,爸爸总是在我闹闹后就会妥协。此处让我觉察,原来我取悦型的上方卡是来自于我爸爸。但那次他没有妥协,我最终只被允许学画画,而手风琴,只能在我放学后看看别人拉。这么多年了,当现在挖起这段记忆,我才发现,当时的爸爸应该是因为学琴的费用高而不允许你,但他从来没有在小小的我面前说过钱的事,只是说我太小了,小小的我拿着这么大这么重的手风琴,他不忍心。当时的我虽然有点不开心,但也顺从了爸爸的意思,我记得在小学还是初中时,我有发脾气说过他没有给我学这件事,觉得自己应该一直耿耿于怀。
我想爸爸在教育孩子方面有自己的想法,他曾在我宝宝还没一岁时说过,如果两兄弟打架,你就让他们打。我当时不明白,现在学了正面管教的课程,就明白了他的话。如果当初爸爸没有离开家工作,没有跟妈妈离婚,我们的性格会不会有所不同?
但人不能活在如果当中,爸爸离开后,妈妈变得紧张兮兮的,有去过爸爸工作的地方找,有吵过架。但妈妈应该自己承受得更多,几乎是不会跟我们说,只是有时候听见了。
而我呢,没有了爸爸的庇护,奶奶也是严厉的,不听话就会打,拿滕条拉到大街上打,久而久之,妈妈也是拿滕条打,只是妈妈一般不拉到街上,在家里打。
于是,我变得没有那么多话了,也没有那么灵动了,让我说出来的话都是冷冰冰的,伤人的,带刺的,我发现很多事我懂了,但我不会去理会,不闻不问,不主动沟通,在这样的环境下慢慢形成。
这就是现在的我。
曾经在刚工作时,有同事说过我,感觉我不能融入到团队中,我当时审视过自己,原来我的心一直冰封着,我害怕被伤害,我恐惧。
直到现在,工作十多年了,我发现自己还是不能真正走入哪个团队中,我与谁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我没有能走进我心里的朋友,却有让我走进心里的朋友,我想我明白自己为何能让他们放开怀倾诉,因为我会一直保守他们的秘密,让他们有种放心的感觉。
其实我希望别人了解我,走进我,却又害怕别人伤害我。心里的那股纠结的劲一直在较量,我到底是不是爸爸妈妈爱的孩子?爱,为什么要扔下我,拒绝我,不爱,为什么曾经那么尽心尽力?
回忆得还不够细致,总体来说,发现小时候的自己,还是无条件地爱着爸爸妈妈的。我的决定是,无论以后如何,我都得跟孩子说,我是爱他们的。因为我的私人逻辑里,我一直纠结,所以我感觉得到孩子的纠结?妈妈是爱我多一点还是弟弟?妈妈是爱我多一点还是哥哥?我需要找到一个办法让哥哥和弟弟都明白,妈妈是两个一样爱,妈妈的爱不需要比较谁多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