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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凉了,风往里添了许桂花香,一席秋意像场小雨,把麻痹的灵魂洗了一番。
前阵子,相继见了两位老友,还和当年一样无话不谈。和侃达相识已有八年,从初中至今一直保持联系,前两年因疫情和种种因素一直没能见面。当得知他要来宁波找我玩上个三四天时,我当然高兴,又有些惶恐。好久不见,会不会生疏,曾被班主任喻为穿同条裤子的好哥们是否变得陌生。还记得初三我脚受伤动了手术,侃达每天背我上下课,给我带饭,照顾我,从没听他说过一句怨言。
上了高中,我俩没在一个学校,他经常来我学校给我带些吃的,分享他们学校发生的趣事。诚然,朋友交往是个相互的过程,而我往往是获取更多、付出较少的那个。在宁波这几天,我们骑着电瓶车驰骋在凌晨的街头,在酒店的大床上畅聊到深夜,很痛快。老同学见面总有很多故事好讲,即便那些事彼此都烂熟于心;老友见面不需过多客套,相处起来自然、轻松又舒服。
和玲君的关系不像和侃达那样一直都以好友相称,我和她的关系经历过一连串变化:从同桌,僚机到朋友,再从恋人到陌生人最后回到了朋友。朋友是我们之间最佳的关系,这是我和她达成的共识。她仗义,找她帮忙办事让人放心,她细心浪漫,在初中每个假日都会收到她送的贺卡或者明信片。她直言不讳,据理力争,因此我们之间时常会有小矛盾,为一个道理争论不休。她心思单纯,心地善良,在她身上,我看到不少美好的品质。这次碰面在杭州,她领着我逛,当起了我三日导游。晚上到了家清吧,我俩喝的是青梅酒,酒苦中带涩。窗边有江景,水中倒映着明月,我俩时而叙旧,追忆梦幻的曾经,时而一言不谈,静静地望向窗边水景。音乐安静,我能感受到时光荏苒,命运在人世间交缠。
高中学校里就没遇到过聊得很来的朋友,在简书,倒是有幸结实了位丰富、有趣、搞怪、精分、多才多艺、细心、坚强、幼稚、成熟、悲观、积极来自双子座的朋友,也就是盼盼。她在一篇文章里写过她见过那么多优秀的男生,我在她的世界里像一点干净的梨花白”。(什么顶级海王发言,我也是第一次见人把普通说的如此清新脱俗)。刚认识她时,挺佩服她,她是一个很厉害的女生。后来,我也认识很多优秀的人,但不得不承认他们都没像盼盼一样脱俗又奇葩。盼盼的的确确是我高中生活一缕阳光,给了我力量。“天上星星是那远方太阳,彼方与你共逐青春理想”不知道那水晶球现在被你搁在哪个地方,你寄的信和贴着两可爱小人的明信片我留在家的书桌里。有段时间,每次放假在回上海的校车上,我耳机里都会放全民K歌里她唱的歌,听得最多就是那首“冬眠”(你听啊秋末的落叶,你听她叹息着离别......)也有俩个画面印象很深,一个是她在房间弹钢琴的视频,另一个是她在山下河边的照片,尤其是那张照片。《平凡的世界》的结局属实让人意难平,孙少平去晓霞家见她父亲,卧室桌上摆着田晓霞的照片,读到这里,不知怎么,我一下想了盼盼发的那照片,后来这情节和照片就一直联系在一起。
相较于高中,大学的自由时间很多,不过我和盼盼的交流没有那时频繁。我想,朋友关系不需要频繁交流来刻意维系,需要顺其自然。烟花灿烂易逝,细水平淡长流。我并不擅长社交,上了大学后认识不少搭子,饭搭子,学习搭子,网球搭子,游戏搭子。感情需要时间的积淀与见证,我把朋友这个词看的很重,所以也不会轻易把认识一年半载的人称作朋友,也因此我对老友怀着深厚的感情。
“怎能忘记旧日朋友,心中能不怀想。旧日朋友岂能相忘,友谊地久天长。”
秋意渐浓,怎不怀念旧日朋友,但愿友谊地久天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