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神牛天望

激动二人组走了，留下李楠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先让程府亲卫，先给惊吓过度的小母牛松绑。

说来也怪，这被折腾的不轻，在鬼门关走了一趟的小母牛，开了绳子后，对程府亲卫那是红着眼睛还鼻子出粗气，唯独对李楠亲近，估计也是知道李楠救了它吧。

李楠也是好一顿安抚，弄出几个玉米棒谷，给它吃。才多少安抚了一下这头小母牛。不过麻烦之处就是这牛，不管李楠走哪都跟着，说是灵性吧，估计也是对程府的人，不再信任了吧……

李楠去了中院，这牛也跟着，好在刚才跟过去的人也不少，帮着他好一顿解释，众人看这小母牛的眼神，多少带了点不同，这导致的结果就是，小母牛对李楠更加依赖了，走哪跟哪的那种……

不一会，房玄龄首先回来，一进门就找人问那神牛去了哪了？身后还跟着大唐最高权力人员，李二和他的漂亮媳妇长孙皇后，还有几位大唐的小王爷小公主！

他们一来，程府更加热闹了，行礼的行礼，端茶倒水的，也不再是仆人了，李君羡这位大唐大内侍卫头子，亲自上手，李二也是习以为常，大家也没点说词。

不过现在李二最在乎的，已经不是是否能让李楠成为太子太傅了，虽然让李楠做太子太傅，是他听到李楠收了程处嗣他们做徒弟，他最想做的事情，并且早已经有了封赏，但是当前他最迫切知道的就是，这神牛的一切信息……

于是，在李二的追问下，李楠又好一通忽悠，从生理学讲到基因工程，从农学专业讲到畜牧业，从大唐讲到世界……当李二得知自己的大唐，只是这世界上偏隅一处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难道朕的大唐如此之小？

没办法，李楠只能拿出一张未来世界的世界地图给他看，好在这地图只有各大洲的分布情况，没有国家划分标准，不然李二️的问题估计能把李楠忙死！

李二看到如此之大的世界布局，他差点哭出来，看来朕真的偏隅一处了，因为在他的认知里，世界何来如此之大？这就像那些世代生活在山里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世界外面，还有很多不同的东西，更别说世界繁华，万千不同了……

好在李楠的“日不落帝国”想法和意见，彻底打开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日不落”就是太阳永不落下去的国度，李二这已经是第二次听了，依然激动的浑身颤抖，如果真的能做到，他李二千古明君，不对，应该是千古一帝将成为永恒的经典，超越三皇五帝，胜却历代帝王……这是多么大的诱惑，他哪里能够忍得住？

同样，这是一个挑战，但是他想接受，接受这个挑战，哪怕粉身碎骨，也要争取！

“爱卿，朕本欲请你出使西域，到那极西之国，灭那苏格兰，最不济也要尽俘那乳牛，或皆屠之！此乳牛只我汉家儿郎食之，方心安矣！”李二也是狠辣之辈，不然玄武门之事也不会发生。

“呃，陛下严重了，灭西域诸国本就是我等份内之事，此等小国，梗架于大唐丝绸之路上，不利于我大唐发展，我本就没想放过他们，不过当务之急，必须发展我本土势力，让华夏诸民，皆蓬勃发展，打铁还需本身硬，倘若人员不足，即使占下其地，又无人员驻守，岂不是为他人作嫁衣裳？”李楠赶紧劝道！

“如此，何处之？众臣工，计将安出？”李二也是郁闷，这占也不是，不占更不是，都恨这隋杨之辈，活生生在高句骊，断送我几十万汉家男儿，还有那胡人，五胡乱华的悲惨，损我华夏根基，可恨至极！

“陛下，臣等无解……唯鼓励生育耳！”房玄龄越众而出说道。

“也唯有如此了，敕令诸郡，凡适龄14之子不婚者，刑之，凡无妻之徒，择优而配之，适五子者赏百钱，十子者赏田五十，钱百贯……”李二直接发出刺激生育的措施，这和后世的苏俄有着异曲同工的感觉。

“陛下，万万不可……”李楠急了，首先不说别人，自己就是第一个要被执行任务的人，想到霍霍十多岁的丹阳，他怎么感觉如此的罪恶，浑身恶寒呢？还有小嘉欣，岂不是再过十年就要嫁人了？

“突国公有何高见？”李二以为李楠有什么妙法，可以让天下众妇，一胎多子？好在李楠不知道李二所想，否则绝对吐他一脸，你以为哥们真种马乎？

“陛下可知，小龄生子者，十存其几？”李楠真对他无语了，十四岁就生娃？人家本来就是个孩子，怎么生？拿命换命吗？

“这……”李二犯难了，这个他还真不知道。

“陛下，十四生子者十存半份数，十五生子者存一，十六则三五之数，十七则七八之，十八则依然，十九二十后，也依然……”杜如海杜克明对这些竟然心存腹稿，门清！果然大唐名相，这民生之道，真是熟念于心啊！

“此类数之，皆富贵人家之，民之则十存五数亦难矣……”魏征魏玄成也是体察民情于心。不过能写出《谏太宗十思疏》的人，岂是泛泛之辈？

“此可如何是好？”李二也是有点，巧夫难为无米之炊了。

“陛下，其一，适龄太小，生子困难，易难产，好的大人小孩二存一，存孩者，大人危矣，其亦难存！存妇者，小儿夭折，心智易失，大人易难存，其后再生，心有余悸，顾虑太多，更难之！犹如这院中树木，虽好侍候，花果易结，然瓜熟蒂落者，皆少之！”李楠好不容易凑了段，不过也是拿后世医生对那些偏远山区，普及计划生育的话做了加工而已。

李二忍不住回头看了看皇后长孙无垢，以及他的孩子，回头又看了看程府的虎贲之子，瞬间心惊！难怪自己长子夭折，太子小时候就不如宽儿、泰儿，反观人家程府，晚婚晚育，这孩子一个个虎头虎脑的，自己可是一国之主，怎可不如？原来问题在这里。

“其二，女子生子，几如过鬼门关，一则营养问题，又亦是医疗卫生所致！女子犹如大树结果，营养好的，体质佳乘，生儿易，孩子亦如健硕，然营养不良者，体差难存，这是关键！另️则，医疗卫生方面，大唐医者少之，一国更亦乏之，医者于生理卫生方面，皆无识之，且医者，多为男性，对女性生理卫生方面，懂之甚少，而产妇多为巫婆之流，全凭经验，有胜者，跳大神装神弄鬼谋划钱财，哪里有此方面的研究，所以注重营造，合理安排膳食，科学合理地解决生理医疗问题，这才是关键！”李楠装大神也有点上瘾了。不过效果那真是杠杠滴……

周围众人激动深思状，李二一副心有余戚的样子，看着皇后，多有痛惜之心。长孙无垢也是了然，轻轻的拉着他的手，以示安慰。

“突国公？陛下何在？”突然门口传来程咬金的声音喊声。

“程老哥，大家都在这里，怎么了？”李楠看到火急火燎赶开的程咬金，赶紧问道。

“臣有罪，陛下驾临，有失远迎，万望海涵！”程咬金一来就给李二请罪。

“知节何罪之有？”李二也是懵逼了，不会这老小子，把神牛给宰了吧？这可是我大唐之未来，你个老小子如果敢杀了，老子……朕也不能把你怎么着，但是听说你儿得了神兵，到时候可要分我！

至于神牛，只要突国公肯出手，这都不是问题，就算他不出手，你程家不是有人还能去西域么，让他们多运点神牛前来，不就行了？

“陛下，臣之下人，本运之花牛十数之多，然路上嫌弃其力乏无脚力，弃之五数，回来又食之一，现在尚存三之……臣管教不严，损了这乳牛，臣已代陛下责罚之，臣不查之罪……”原来这乳牛运来的不少，他家仆人嫌弃脚力不行，于是就买给了西兹国，带来的这几头，也是准备投程咬金之嗜牛之好，才留下的！

“功过相抵，这次就算了，以后让其多运点神牛前来，赎罪便是，其路之辛苦，为我大唐运来神牛，赏钱百贯，以慰之！”李二这人好处就是驭人有方，赏罚分明。

“臣代谢之！”程咬金赶紧感谢。

说来也怪，那几头后面来的牛，一来就跑到李楠跟前。与其说是奔李楠来，倒不如说是奔着他跟前的这头小母牛而来。

几牛相会，也是一番景象，好似离人重逢似的，咶毛而环！

“此牛当之神奇！”长孙皇后无垢言之。

众人也才发现，这几头牛还真是不同，除了颜色外，那头本来差点上了餐桌的小母牛，竟然眼有感激之情，神有灵动，围着李楠一个劲的亲热，拿它的大脑袋一直轻顶李楠。

“这牛确实不凡，很是通人性，估计为其牛群之头牛，所以我也是很喜欢呢！”李楠摸了摸小母牛的头，给它们都弄了点玉米，又从空间拿出点饲料让它们吃。

别的牛吃到好吃的，那是不管不顾，唯独这头小母牛对他，先是舔了舔他的手，才去吃东西，果然是有礼貌的小母牛哈。

“此牛为我大唐之福，犹如天降，朕甚欣慰，赐名天望，以祈福于天下，望之神洲，盼之太平，福祉所至，万民皆安！”李二也是心有感触，遂对这头小母牛赐名。说来也怪，这牛竟然对着李二“哞”一声，让众人也是神奇不矣。李二喜甚！

“陛下圣明！”众臣皆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