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手札
心灵的“指南针”
说到指南针,相信大家都不陌生,这是中国古代四大发明之一。古名司南,由司南、罗盘和磁针构成。其主要组成部分是一根装在轴上的合乎规格的磁针。在天然地磁场作用下,可以自由转动并保持在磁子午线的切线方向上,磁针的南极指向地理南极(磁场北极),利用这一性能可以辨别方向,常用于航海、大地测量等。
孩提时期常问到大人,榜样是什么?他们说榜样是一种催化自我攀升的精神力量,而我想,榜样是船,让我扬起希望的长帆,带我驶向胜利的彼岸;榜样是灯,照亮崎岖不平的道路,驱走黑暗的彷徨;榜样是指南针,为我搭就长风破浪的信仰,指引前进的方向,让我不再迷茫!
当时钟嘀嗒嘀嗒地敲响,当国歌奏起的时候,我心头不禁涌起一阵阵炙热。而榜样便是心灵的“指南针”,一代又一代人杰,都是攀陟着伟人的肩膀,爬到思想的又一座高峰,这是整个世界进步的根基,这是一层又一层叠摞上去的人类的“摩天大厦”,造就着人文的格局。
诗歌的流传,古代李清照式的婉约派,近代徐志摩式的新月派,都是符合文明交替进程的,实现着气象上的新生。
由“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里畅游悦然那悠远的意境,到“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波光里的艳影,在我的心头荡漾”对世界美丽情感的向往。都是诗人们生之背景下最真挚的感知在激荡、在盛放,这是生命对世间各种真义的思索。这人世间啊,万事万物,人与事大都难分对错,只是因为长成的路,太多人没有太大的方向感,心灵世界的指南针,精神乐园的硕果累累或廖廖无机。
那么多人在不余遗力安逸着剩余的光阴,就像大海的航船浮浮沉沉随波逐流的命运,也许会在不同时间点被一些人掌舵。或亲人或朋友或陌路人的。亲近的人随着时间陌生的现实化,心间的砖瓦堆砌成垛,他们盖成了现实的“城堡”,你把心放在最深处,好生隐藏,那是他们带给你的,让保护本身的壁垒。
成长啊,是不断被迫远离一湾湾安静的湖泊,蜕变、封藏的过程,成人的成长一面面百感交集的心境浮动的线条,放开的飞翔,窎远之地。当偶尔回首缅怀的过程,那些候鸟也还年年都得去而复返呢,长途跋涉的迁徙完成着生命冗长的传递,完成着繁殖的使命,也是为了越冬的生存模式,可能仅仅只是生物的本能行为,却也是一直存在的基础,生存模式是心灵世界地基式的“指南针”,辞微旨远。
人啊,当各自最熟悉的心锁,锁住了一段段生命的过往境遇。只有那一个回忆最深的人能拨开,然后再锁藏,不断被岁月掀开又封存,日新月异。我喜欢白落梅那句‘我所途径的风景,遇见的故事,都成了诗料,落于文中,与尘世的你们相看相望’。多好啊,世间那些朴实无华的故事落在人们口口相传的交谈之间,落在美妙的文字和诗句里,在每个人心中,绽放成最妙曼的花蕊,流风回雪,兰质蕙心。
成人的过程,远行和回归再远行,但心与心的点早在已非常然,成人世界像水和冰。有时冷的冰层很厚,看不清湖底,重些的物品在上面滑行也不见裂缝;而有时暖的冰层很薄,模糊看到了湖底,有些重量的物品放在上面,冰层开裂东西就直接坠入湖底,云云活法于世事拢总如此,越清晰越沉重越容易坠落,坠的快和深。
当然人啊,不一定要灵魂一直保持极强的热度,也不一定要刻意冷峻,需要的是适等的中和态度。‘灵魂的伟大与其说在于爬得高和走得远,不如说在于懂得如何去改变和控制自己’如此而已,中庸的生活思想,便是以静制动,既然要寻个平衡点,就要先找好跷跷板中间的支点。有的人把自身无限复杂的繁重,也有自我无限纯真式的回归,只是一个个的选择,生命或追逐或消遣,百样玲珑,百花齐放。
‘莫让忧伤,苍白你的灵魂,莫让惆怅,憔悴了你的脸庞,莫让烦恼,缠住了你的心房’,“指南针”在“变大”也在转向中一次次起承转合之间玄妙般的变化。身体长大了,忧伤不要也跟着变大,不然不仅会苍白了灵魂,也会消瘦你的身囊。迷惘的心头,多愁善感的思绪,只会憔悴你的神情,不如让自己的工作忙一点,先“跑”起来再说。人间的烦恼多如牛毛,太过在意,纠缠于心间,还不得被包成个“粽子”,闷着活是生命最憋屈的形式了。
板正、严肃,错误的思想,不会灵活变通的死脑筋,这是很多成年老男人的思路,尤其对于现代很多中年男士。饭局上的俗人俗事的常规,娴熟的循规蹈矩地做着一些事,熟悉的一群人一群事,熟稔到厌烦的一个个圈子。成人的世界似那群峦叠嶂的山,云迷雾锁,只看模糊的影附,你高我低,我高你低,此起彼伏的视觉变幻,若不至近处,怎分得清它们的虚实。
人之间大概是同化的顺从,忘却年少的头角峥嵘,经年累月悠长的漫漶的涤荡,继续给新一代年轻人传递着他们世界的板正思维。不少陈俗烂调的存在状态却四平八稳,放不开的常规,那是捆绑了人灵魂的锁链,继续规则化的传递。
顺畅的长路走久了,就忘记荆棘遍布却更快捷的小路了吗,当极富深意的事有需要的时候,我们应该找回那条“荆棘”的小路,只因为它的顺畅是‘无形胜有形”的,言近旨远,藏着解决问题最直接的答案。
修路也是一样,一点点开拓着更加便利的挨近的路线。物质世界寻觅后的归途,精神世界寻觅后的归途,两途交汇后信念的因果环生,是好是坏在过程之后的心性。
细细说来,长大,尤其到接近中年,一切稳定会有个“归程”的旅途,也是一个成人节点。精神世界的寻觅和回归可以理解为,佛学里的明神,明智,道学里就是清神,清智,也是在发芽的思想体。
人体是个思想的综合体,神与形都受着主义的教化而改变着,无论是内在气质、气场和素养,还是外在穿着打扮,都是大众思潮在推动与变易着。思想节点的一次次发芽、开花结果,结出不太一样的社会体效应。佛心本善,善意里也有恶。就像道德绑架,看似善心却恶得让人深恶痛绝,难以撇清对与错的定义;在各自直视的世界里都合理都不合理,一块并存良久。有些事险恶了人心,也践踏了人心。人道本善,义也本恶意,无言的成人着。
本能上,成人的心灵渐弱渐淡的规则形成保守的世界观,一种个体面对汪洋恣肆时力不从心的感觉,暗流汹涌的世间。很多人随着年纪增长在陷入这样的泥泽,精神富实的人之心界强大有众多可追寻的精神体系充斥的余生,可立体的游移地走着。
如同从山川到密林再到沙漠绿洲的地界,有孜孜不倦追逐的生活体系里规划的线路,这一切让他们无形中拉长了命运的中轴线。思想空洞的心界显得脆弱不堪,精神世界空无,欲望缠身,一片恬噪的人生,命运也是一条直线了,无限在缩短。
一位有名的言情女小说家说过:“那些隐藏在心里的恐惧会慢慢地在时间中变成柔软的绳子,然后捆绑住我们。对生活的欲望亦然。”从古至今亦复如是。水浒传小说里,西门庆和潘金莲互相心生情愫,三番五次地颠鸾倒凤的偷情后,二人心生歹意,趁武大郎生了小病,在药汤里勾兑了剧毒,害死了他。天道轮回,最终致使二人葬送在了为兄复仇的武松之手,沉迷声色之人,也常消弭在声色之中,心空了,欲望大了,罪恶渐趋于心尖之上。
除非将靡靡私欲转化至爱情,不然欲望会令我们失望,会令我们身陷囹圄;它会做不到它曾一度做到的事;那些眉飞色舞,那些战战兢兢。当我们的阵阵欢愉在心底消失之时,我们不再轻盈地行走于清新的空气中。我们回思着自身回到了生命若沉睡也似通宵达旦的游荡在“列车”内部,双脚还无法站立,那时的存在身心皆是纯洁无瑕。当口吐人言时,世间泄露了它无限知识的宝库;我们说降临到了地面,有时可能是沉甸甸的“后来”,沉重的脚步载着死与生。马车越空遇到越坎坷路段,噪音甚是越大起来,大风中最终虚无缥缈。
有时大人们贪图晚年光景安于磐石的保护机制,那时的欲望更多的迁就于精神体系,以一种平稳顺从着命运和现有生活环境的模式,引导着年轻人走着路,却有选择地忽视了年轻人的欲望,那些他们也曾“欲望”着成长和进步的年华。他们的“指南针”不再是你需要的,因为他们的方向只是在他们年少时最是进步的思潮。
而新的希望和理想,在产生和积攒着新潮的萌芽。那些上一辈人的自我面依然适意他们本身的思量环境,我们也不必过多争执和急于否定。黑格尔在《法哲学原理》中的序言:“‘存在即合理是客观唯心主义的理论’,宇宙的本原是绝对精神(理性),它自在地具备着一切,然后外化出自然界、人类社会、精神科学,最后在更高的层次上回归自身。因此,凡是在这个发展轨迹上的就是合理的(“合乎理性”的简略说法),也就是必然会出现的,是现实的。”他们的生存形式依然会带动社会的小进步,而我们年轻人理应探索的是社会的大进步,科学思想和人文体系的探寻任重道远,蝉蜕龙变,有着太多需要改变。
人类的想法革故鼎新,思维世界一直在产生着新的因子和裂变,也是时新的迷失。吐故纳新是生物进化中,优胜劣汰的关键点之一。‘吹呴呼吸,吐故纳新’扬弃旧的,吸收新的是事物的发展规律。以新代旧,是事物进步的变化过程,只有不断变化方可求得发展。在此身心所得之间,辉光日新,可进庸中佼佼之列。
虽然褪掉旧壳穿上新衣对一些人是极难的,旧壳内的肉茧过于厚实。当然,新生的价值观和新观念体系对一些人是好的,对一些人可能会不太友善,相对而言也许需要多一些更多融合客体而完善自体的想法。就如同你想要什么,在得到什么,不要问别人我在想要什么,问自己在想要的真实想得到什么,蹈厉之志,不可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