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我遇到你的时间迟到了
3. 意外的声名鹊起
虽然说是渐渐开朗了,但终究我还是一个不善于交流的人吧。除了在教室和前后桌小伙伴们的交流,班上的其他人好像只有在收发作业的时候才会有交集。日子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缓缓流逝着。那个时候会觉得时间过的好慢,一堂45分钟的课怎么那么慢的过不完。有时候可能也会觉得飞快吧,比如一起玩耍的课间,两周一次假的回家的周末。每次回家都会找小Q交流一下各自学校里的生活与故事。时间在走,我们的友谊不变。
在学校里,谈论最多的话题肯定也就是学习了,好像学习好的人自带光环。虽然,稳居班级前三名的我,对此并没有什么感觉。依然,在上课的时候认真听讲,偶尔走神。平常时候孑然一身,自己上下课,自己吃饭。去到平房之后,美女班主任可能是由于要结婚的原因,调到了和他老公一个学校。所以班主任就由我们的政治老师接替,一个胖乎乎的年轻男人。说起来,我对这位老师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以为我的政治成绩就是60,70,80分的样子,平均值晃悠,并不出众。因为以前班主任教数学,她走后,我们班的数学就由八班的班主任也是数学老师担任。可能是美女班主任走之前向我们班主任交代过吧,担心我太小受欺负(那时,我确实小吧,小小个子,现在也是),就让我做了我们宿舍的宿舍长。说起来,我在班里是英语课代表,在宿舍又是宿舍长,应该还是很威风才对。但是事实上呢,我一点不知道这跟权利有什么关系。班里收发作业尽职尽责,做着自己该做的事,应该于老师同学们都说的过去。但是在宿舍里,虽然乐于帮助舍友,但是却也没有威信,在维持纪律这方面永远做不到位。为此,一位舍友还曾提出代替我当宿舍长。说实话,我倒是没有关系,但班主任没同意,估计担心我受欺负吧。职务没换,但宿舍里还是一如既往。有几个爱玩的,有几个有威信的,有几个爱学习的。各自闪着属于自己的那一份稚嫩的光芒。而我,也在自己的世界里,孤单的存在着。
我不属于认真学习的孩子,可能因为我自恃聪明吧。课上听讲完,课下的习题好多也都不愿意做。因为总觉得千篇一律,没有意思。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貌似自己不喜欢学习的感觉了,好像也没有什么意思。那种突然感觉生活了无意思的感觉,真的不知道用什么语言去形容。可能,有一种少年特质就叫做懵懂,有一种少年气质就叫做忧郁。刚刚那个时候,我好像就是这样的一个少年。数学老师是一个身材瘦瘦的老师,戴着圆圆镜片的眼睛,显得书生气十足。他是极具感染力的老师,上课讲课时总是神采飞扬的,而且,眼睛里总是闪着智慧的光芒,好像教数学就是他此生最爱一样,满满的都是教师散发出来的独特魅力。即使如此,听他的课,有时候我仍然会觉得困倦。好像听过我认为的重点之后, 我就容易走神了。那时候估计他在他的世界眉飞色舞,我在我的世界沉寂无澜,再没有信息的交集。
貌似仍然是平常无奇的某一天,数学课上老师要讲前面发下的报纸上的习题。我不知道是因为忘记了有报纸,还是漏掉了老师上课要讲上面的习题。总之,当我翻到那一张数学报纸时,上面没有一个字迹。也就是,我根本没做。这个对于老师安安静静的讲一份习题其实也并无大碍。但是,为什么那天老师在讲题之前,竟然走下讲台查看我们的做题情况,而当时的我就坐在挨着过道的位置上。无奈,老师没有理由对我偏心,他发现的可能就数我没做的最彻底。于是一声令下,我就站到了最后方,胖胖班长坐着的那里,站了一节课。班长还说呢,“你竟然会来站着听课?”确实值得惊讶一番。“因为我一道题都没有做啊”,我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就这样,老师讲的什么我也没有听。只记得他让把题整理好再交上去。无奈,日后只能再补啦。
只是罚站了一节课,想来也没有可稀奇的。只是事情很快就发生了剧情翻转。不几天就是阶段考。说来这种考试规模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就是7,8两班一起安排考试,考完自己班里排下名,估计就是为了老师们对学生学习情况的一个了解。考完之后成绩很快就出来。这次我的数学考了满分。我自己也没有觉得奇怪,刚好出的题我都会做而且又都做对了罢了。但是在数学老师那,估计就另有一番风景了。在课堂上,强调留作业的问题时,偏偏加了一句“你们要是和小F一样,考试满分,习题也可以不写。”这下好了,7,8班都知道有这么一个小F,作业没写,考试满分,还让数学老师当做例子在课堂上给大家提示。就这样,小F这个名字算是被大家熟识了,可是这个人,也就是我,可能大家并不认识。因为,短时间内总是会听到有人在拿这件事当作谈资,但是并不知道小F就是我。可能,虽然有这件事,我还是那个低调到貌似空气一样的存在吧。因为这件事情,数学老师可能觉得我数学方面值得挖掘。跟我说,如果愿意做他的课代表,他就培训我做奥数。虽然,这是一个很吸引人的条件,但是,那个时候,我并没有思考很多。我只是觉得我既然是英语课代表了,怎么可以转去做数学课代表呢,所以我就拒绝了数学老师,他应该会很失望吧。
就这样,小F的名字成了7,8班一段时间内最容易谈论的名字。虽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也会在心里庆幸收到关注吧。虽然只是我的名字而已,虽然我还仍旧那么普通而已。生活里总会有那么一段意外的小插曲,来的猝不及防,给一成不变的日子增添一抹颜色。无论当时如何,留给日后的回忆,也是一种收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