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和药都治愈不了的伤痛,我们还能做些什么?

        有句耳熟能详的话——“幸福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每个人都是从孩童长大成人,童年的记忆会会一直储存在我们脑海中,或美好或痛苦。即使你无法清晰讲诉出来,但总有些情节或者,总有些感觉你会记住。就像弗洛伊德说的,许多梦里的场景你确定记忆中没有但是又笃定那是莫名熟悉的,那就是来自你童年的记忆。

        这个世界是遵循能量守恒定律的,我们的记忆有甜蜜就有苦涩,这种甜蜜和苦涩总是令人费解地保持着平衡,以至于很多人没有认真思考过“童年”和“成年”的关系。

        因为童年伤害太深以至于一生都在弥补的例子太多了。前几天看到关于王子文(《欢乐颂》曲筱筱的扮演者)的采访,她讲诉了她童年的故事,小时候父母离婚她并没有感觉,反而觉得过年可以收两份红包很快乐,长大后她才明白家庭的不完整其实早就给她造成了伤害,比如年纪尚小她就懂得了察言观色,人格上的不完整导致了她需要用一生去和自己的童年、和自己的原生家庭以及自己和解。


        就像《菊次郎的夏天》里的菊次郎,他是那么一个粗俗、笨拙、无所事事的人,鲁莽中带点可爱,看似不学无术的外衣下,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因为不安,所以只有先作出铜墙铁壁的样子。但在带正男见妈妈的路途中,他与正男的伤痛不谋而合——缺失爱。

        弗洛姆在《爱的艺术》中讲过,一个人想要拥有完整健康的人格,那么任何一种爱都不能失衡更不能缺少。这次欢乐和艰辛并存的旅途让两个孤独的灵魂相遇,然后在旅途中自我疗伤,那些药和时间都不能治愈的伤害,只有自己在车水马龙的世界一点一点丢掉,再一点点捡起欢乐填补漏洞。

        这个世界就是有那么应该是平行线的天差地别在某一刻变成相交线,一老一少,一个外放一个内敛,一个粗鲁一个文质彬彬,像迷失在宇宙的行星,千疮百孔,在某一刻因为莫名的引力相撞,最后有可能两败俱伤,有可能形成一个新的行星。

        正男从小和奶奶长大,父亲车祸去世,母亲在外地。一次偶然的机会翻到了抽屉里母亲的照片和住址,于是在燥热、无聊的夏天,他决定去找寻自己的母亲。无所事事的菊次郎成为了护送他的人,一开始他们的旅途是荒诞滑稽的:因赌博输得精光,正男差点被猥亵,偷出租车,在路边风吹日晒装瞎等车……最后终于到了目的地,却看到正男母亲已经重组了家庭,牵着她的小孩,很幸福地开始了自己的新生活。至此,正男的伤害从母亲居住的小院喷涌而出——他从未得到过的母爱,以后也不会拥有了。不是弗洛姆的失衡,而是从来就没有。

         “不到黄河心不死”,现在正男已经看到了自己无法逾越的“黄河”,踏上了归途。正男依旧沉默少语,菊次郎依旧笨拙鲁莽。可只有到了这个时候,菊次郎的创伤才展现了出来,他也缺少母爱,他也需要爱,他也需要疗伤。疗伤后的伤口会慢慢愈合,尤其是治疗心理创伤,因为那需要快乐。所以归家的旅程是幸福的。

        北野武曾这样形容大人陪小孩玩游戏的桥段,“只是集合了一群无聊寂寞的大人,以小朋友为借口自己玩起来而已”。因为每个人都有童年,他们也许是在回味快乐的童年,也许是在弥补有缺憾的童年。他们嬉戏打闹,仿佛都是小孩。或者可以说他们都穿越了,回到了童年时期,用现在制造的快乐填满记忆。事实证明他们成功了,他们都更快乐、更有勇气去面对未来。

        所以药和时间都治愈不了的伤害要靠什么治疗呢?答案就是和身边的人制造更多的快乐,将快乐放大、悲伤缩小,有时候能量守恒定律的掌控者就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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