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榻上的踌躇,浑身的不自在。即便是睡了十二个小时的觉,却还是不甚舒服。梦一个个的来,人一个个的走,你来我往间,便有了联系,便分不清孰是梦境,孰是现实。阴霾的天空下,仅有的生气儿来自那川流不息的车流,来来往往,打破梦境,又悄声离去,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