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爱暗恋补习社》是twins的一首歌,我觉得以它来作为我文章的标题最适合不过。当年那两个少女在歌里唱道:“若爱恋亦是成人班一课,盼望能提前共我探讨。”把恋爱比做人生的必修课,确实严肃又不失可爱。
我想写点什么,是呢喃的自言自语,是故作高深的人生回忆,是什么都好,写作的初衷是为了给我的情感找一个宣泄的出口。
我还是想以我喜欢过的男孩们作为我这篇文章的主题。
我还挺多情的。我自己数了数从小到大喜欢过的男孩,一共有七个。其实我也很难说到底是不是七个。但是就当他是七个吧,毕竟,集齐七个就可以召唤神龙!不过我可没打算说完七个那么多。
*主席台*
不是我喜欢过的哪个男孩跟主席台有关,而是每次上完体育课,我都会和一两个女生坐在主席台上聊天。不知道为什么,吹过操场的风总是让人生出一丝眷恋,让人想起往日的绮梦。
我好多次都和她们在主席台上说到学长。
主席台和篮球场只隔着一个塑胶跑道截面的距离,我们就坐在主席台上,看着男生们尽情泼洒汗水。
校服的衬衫早就被男孩们的汗水浸湿,勾勒出少年健康的脊背轮廓。淌过额角的汗水,仰头时凸起的喉结,休息时微微的喘息,都是年轻荷尔蒙最有力的见证。
我的确会在那一刻为了某个人而心动,但是我知道那和对学长的喜欢差了十万八千里。
我说:“你们也知道的,我喜欢一个人,就会让全世界都知道。”
她们说:“对呀,我们都知道,你喜欢一个人,就恨不得把世界上最好的都给他。所以你以后一定要找一个配得上你喜欢的,而且能够给予你热烈回应的男孩。”
女孩们真可爱,也只有女孩们会这么温柔地化解我的情绪。
*光影的故事*
记忆又回溯到那一个住宿的夜晚。
在社团招新栏上浏览着,我说,我喜欢摄影,我一定要加入那个摄影的社团。这个社团有一个好听又文艺的标语,叫做“光影的故事”。
副社长是一个高二的学长,他说现在要交摄影作品,帮我们参加摄影比赛。我裹在被窝里,手指滑动着相册,寻觅一张拿得出手的好照片。发给他之后,他问了我几个问题,但是宿管的脚步声响起,我们马上熄了灯。
过了一阵,我整个人从头到脚蜷缩在被窝里,才偷偷摸摸地拿出手机仔细看他的消息。最新一条消息是“我没有吓到你吧?”
我噗嗤一声,这个学长还挺可爱。我赶紧解释:“当然没有,刚刚宿舍熄灯。”
马上弹出他的新消息:“那就好,我还以为我的语气不好吓到你了。”
社团开过一次会,我见到了他的真人,在学校也见过几次。他总能让我多留几个眼神。
后来社团组织活动,他带队,我当然也参加了。和朋友一起搭着地铁,穿过北京的弯弯角角,在手机地图上寻找那一处目的地。终于跨过圆门,他看到我们,笑了。那天他穿着一件藏蓝色胸前带着花纹的上衣,随性的短裤,手里举着相机,那双单眼皮让我的神思荡了荡。
其实,就是我喜欢的类型。怪屌不拉几,拽兮兮的。
我拍了很多照片,有黄嘴鸭子,有奇怪的光线,有红色的砖房,也有他。
我举着有些笨重的相机,在红砖墙下寻到一处静谧的角落,一簇翠绿色的嫩叶缀在砖墙上,清新别致,刚好装点了肃穆的房瓦。
这一处景色真是值得我好好构图,我使劲对焦,想把这旖旎留在我的镜头下。
嗯,拍得还不错。我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男孩的气息出现在我的身后,他微微俯身,凝视着我取景框里的画面。他说:“叶子应该是这张照片里的主体,所以你拍的时候应该凸出它,背景可以留得再少一点。”
“像这样......”,他轻轻取过我的相机,对准那一簇绿叶。”你看,这样就好看点了吧。“嗯嗯,真的耶。谢谢学长,我明白了。“”
被留在镜头下的,不止是那一簇绿叶,还有一个少女心里微微发芽的情愫。
晚上在群里,他总结了今天的活动,表扬了我们这几个积极参与社团活动的同学。他还让我们分享各自拍摄的照片。我说:“要不要发一下今天拍到的的小伙伴?”他说:“可以啊。”
其实发在群里的照片只有两张是我的小伙伴,其他的都是他。
摆pose的他,举着相机拍照的他,低头指导别人的他......
他的同学看到说:“哇哦,xxx(他的名字)!”“xxx太帅了!”他无奈地回了两个字:“谢谢。”我也突然懊悔,自己不该,太不矜持。不过不管怎样,我总算在这个学长心里留下了一点印象。
*君住长江尾*
当他在我心里膨胀,快要爆炸时,我确定自己是真的喜欢上了他。从此每一天上学我都多了一个任务,就是搜寻学校角落里有没有他的身影。我告诉了我的好朋友。其中一个朋友说:“那个学长长得好像倒霉熊啊。”
可能那耷拉下来的眼角特别像。
也就是我的这位朋友,后来当我连续好几天没有见到学长,却在我们马上要出校门时碰到迎面走来的学长时,义无反顾地陪着我跟随学长原路返回上了楼。
学长站在班门口,她让我抓紧机会去跟学长搭话。我鼓起勇气,问学长:“最近社团还有活动吗?”学长说:“不知道呢,最近太忙了。”我悻悻地,有点尴尬,但是能看到学长一面我已经很满足了,学长看起来是真的有点疲惫。
和学长说话的时候我太紧张,指甲深深地嵌在了手指头缝里,等我回过神时,我才发现指头缝里已经微微渗出了血。
那天晚上晚自习时,我在本子上抄下了这首诗。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学长的教室和我们不在一个楼层,不在一起上课,又没有社团活动,平时很难见到学长。为了能增加见到学长的机会,我作出了一个伟大的决定——以后课间去学长的楼层上厕所。
这真是苦了我的小伙伴们。我因为太害羞不敢自己上楼,只能拉着她们陪我一起。她们无奈极了,拿我这个花痴的怀春少女,不知如何是好。
为了增加自己在学长心中的存在感,我每天晚上都准时给学长的微信运动点赞,一天也没有断过。
在教学楼里,在校园里,在麦当劳,我无心或有心经过的每一处,都是我希望偶遇学长的地方。学长会跟我打招呼,我也会春心荡漾地回应他,表面看似平静,内心实际有一百头小鹿框框乱撞,我的心都快被撞破了,就差飞到外太空,对着整个宇宙大声嚎叫:“我喜欢你!”
有一天,我和我的好朋友在校外吃过午饭回学校,经过中心花园时,发现他正坐在花园旁的长椅上,和几个朋友一起吃盒饭,我故作镇定地走过。
走过了差不多五十米的距离,我回头看向学长,发现他也在歪着头,一直看着我,眼角眉梢还带着笑,像是好奇,又好像有一些小感慨。
那一刻,我的心里烟花绽放,夜空布满闪亮的星星,裹挟着少女情思的泉水喷涌而出,灌溉的鲜花盛开了整个山坡。
我就是有这么喜欢学长。
*像苹果一样的爱心*
万圣节那一天是每个社团的日子,每个社团都会设计一些活动让大家参与。
我早已准备好我的相机,要为这个活动留下宝贵的影像。
相机里真的储存着好多那一天的照片,可爱的同学们高一时的状态,常看常新,生机勃勃。
但是不好意思,镜头的焦点总是对着对着就偏离了方向,成了学长的个人秀。
我一个朋友说:“你的镜头能不能对准一下别的地方!”
另一个朋友说:“你能不能把相机快门的声音给关了,这样也太明显了。”其实单反的快门声音就是关不掉。
还有一个朋友说:“那个谁也真是挺酷的,你这么拍他他都无动于衷。”
我,就是学长一个人的专属站姐。
那天晚上我一直待在我们社团的房间,卖力地招揽同学来参加我们有趣的活动。
毕竟是摄影社团嘛,那个游戏好像就是利用光影成像的原理,用荧光棒在空气中比划一个图形,然后通过相机拍摄,照片里能看到你画出的那个图形具体的样子。
我站在房间门口,不停地招呼:“来来来,看一看我们社团有趣又神奇的‘魔术’!”
我们社团的正社长,一个胖乎乎,性格十分有趣的学长,说:“这个学妹真不错,我可以考虑给你內定位我们社团未来的社长!”他说这话的时候,我悄悄地瞥了眼学长,他嘴边有也一丝笑意滑过,我的心房被轻轻涂了一层蜜,甜甜的,又痒痒的。
我当然也玩了这个游戏。我画了一课爱心,这颗爱心当然是献给学长的。这颗心形状很不规矩,甚至有些像一个苹果。这可能就像我对学长的喜欢,虽然傻乎乎,笨拙得不行,但却足够饱满。
后来,我的女孩们终于来到了我的房间。她们站成一排,在空气中写了我的英文名——“DAISY”。
一个女孩说,“xxx(我)今天给男神发了消息,男神回复她之后,她高兴得不得了。”这话当然是说给学长听的。
今天我带相机来学习拍照,发现曝光很高,想到这是一个去找学长的好机会,于是疑惑地问了学长,他为我答疑解忧。
一个女孩在不经意间说:“xxx(学长的名字),你能不能往那边一点。”
学长说:“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
她们几个异口同声:“我们都知道啊!”
这就是我的女孩们。虽然过去了很久,我的那颗像苹果的心里早已没有学长,但是她们却一直住在那里,陪我度过更远的时光。
*无声告白*
我很想给学长准备一个圣诞礼物。
因为我们因为摄影认识,所以我很想送他一些关于摄影的东西。纠结了半天,还是觉得这些硬邦邦冰冷冷的科技产物不够具有纪念意义,而且如果型号参数不对容易送得不合适,造成在学长面前班门弄斧的笑话。
送什么好呢?还是送一本书好了。希望学长在以后看到这本书的时候,还能想起我。就送”Everything I Never Told You”的英文原版好了。这本书的主题虽然无关男女爱情,但是它的中文译名是《无声告白》。
我还给学长写了一张明信片,明信片下方印着一排英文字体:“to someone special”。我工整地写道:“祝你越来越帅,越来越厉害。圣诞快乐,新年快乐。”
点开学长的头像,在对话框里早已编辑好一行文字,却鼓足了勇气半天才发出去。
“我想给你送圣诞礼物,到时候要怎么给你呢?”
过了一会儿,学长还没有回复,我开始懊悔,着急得不行。又发出去一条:“你当我没说吧。”
在不久之后,学长还是回复了我,他说:“你就当面给我就行,或者放在我们班。”
我松了一口气。
片刻,我又浏览了学长的朋友圈,学长的个性签名改成了:“每次回你消息那么慢,是因为不知道说什么好。”无论如何,我就当成那是对我说的了。
回到学校的那天上午,我的女孩们又陪着我上了楼,当然这一次不太一样,的确需要大家的鼓励和支持。
他们班一个男生正要走出班门,我叫住他,“学长,能帮我叫一下你们班xxx吗?谢谢。”他走进班里,对学长喊了一句:“x哥,有人找你!”
我也探头朝他的班里望了望,看到学长坐在位子上写些什么。
学长出来了,我把书和明信片给他,对他说:“新年快乐!”
他说:“谢谢,新年快乐。”
我带着我的女孩们下了楼。她们说:“不错,很勇敢!”
其实很久之后想起,给喜欢的人送礼物,的确是对自己勇气的锻炼,有期待付诸之后的空落落,也有希望,希望能给那份喜欢一个看得见摸得着的交代。
我希望,学长不要丢弃我给他送的那本《无声告白》,看到它的时候,能想起我一小会儿,一小会儿就好了。
*走廊*
在我喜欢过的男孩里,只有他最像言情小说的男主。
他在年级里算是个风云人物。长得不错,个子可以,会打篮球,成绩挺好,自然是中学里可以排得上号的男神人物。
我是在初一那年认识他的。
当时我们学校举行新年联欢,老师要每个班选几个人出来跳舞。班主任请了一个专业的舞蹈老师来我们班挑选演员,女生们对跳舞的报名都很踊跃,但男生都畏畏缩缩,害羞地躲起来。于是那个舞蹈老师只能将军点兵,选了我们班几个还算是盘靓条顺的男生。
当然,故事的主人公不是我们班的男生,是隔壁班的他。
那天舞蹈老师挑完男生,我和朋友穿过走廊,去上厕所。
经过他们班的时候,我朋友瞟了一眼他,然后对我说:“你看看人家隔壁班的帅哥,再看看我们班的那些,啧啧啧。”朋友一句玩笑的吐槽,让我往后一年的芳心都有了寄托。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袖,袖口挽了起来,和他们班另一个男生推推搡搡,但是我看清了他的脸。
上完厕所回到班里,窗外是阴天,云层厚厚的,好像要下雨。南方的雨天前总是闷热,坐在教室里,老师在卖力地扯着嗓子讲课,我偷偷想起他,却觉得一股清凉从喉咙滑进肚子里。我的生活好像又有些新东西出现了。
我开始想象他的一切,他的名字,他的童年,他的日常生活。
后来我知道了他的名字,两个字,简简单单。
关于他的一切我总是格外地留意。体育课上,女生们的话题总是不免提到帅哥,“那个xx啊,和谁谁谁是小学同学。”“xx这次的英语好像没考好”......
每次听到女生们说:“十一班最帅的那个”,不用想,说的肯定就是他。
他是隔壁班语文课代表,和我们是同一个语文老师。有一次语文课,他来我们班找语文老师,经过我们班的窗口,而我刚好坐在窗边,清楚地看到了他嘴角骄傲的弧度和高挺的脊背,真是好一个少年,意气风发,风流潇洒。
于是他的形象被我一点点拼凑起来,一点点加以完整。
我当时最好的朋友在知道我喜欢他之后,有一天告诉我:“今天我不经意看见了你们家xx的课本,他的字好好看啊!”
我是化学课代表,有一次,我收完作业,送去老师办公室时,并没有马上离开。老师的办公室里没有人,他们班的一摞作业就放在老师的桌子上。
我悄悄地翻开他们班的作业,看到了他的化学作业本。
我突然感到紧张,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犹如做贼,又仿佛要对某件圣物开光,但在纠结与忐忑之后,我还是翻开了。
他的字有些潦草,可是却大气的工整。潇潇洒洒而整洁干净,我不禁从字联想 到了人。不知道他为人是不是也如此呢?
我努力搜集你的一切,只为想要了解更多你。
*风沙*
我是加了他的qq的,还跟他闲聊过几句。
他问我:“你为什么加我?”
我说:“因为你还挺好玩的。”
他说:“我又不是玩具。你说实话吧,到底为什么想加我。”
我说:“因为我有点喜欢你。”
这注定,只能是一段明恋。
最糗的是,他那么时候还不认识我,连我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每周一的升旗仪式结束后,每个班要按顺序依次撤退。因为我们班和他们班挨着,所以我们班要和他们班逆向撤退。这也就是说,在这个过程中,我会迎面撞见他,和他擦肩而过。每次撤退经过他时,我总是装作不经意地瞥他一眼,又马上害羞地低下了头,目光不敢多停留一秒。
我的这个初中没有什么篮球联赛,班级间的篮球比赛都是学生自发举行的。
我那时候特别别扭,也没有什么好朋友陪我,知道我们班要和他们班打篮球赛了,也扭捏地自己跟自己过不去,没有去看。
第二天,他们班和另一个班打比赛,我鼓起勇气,在篮球比赛中途的时候跑去看。
那天下午风很大,水泥地的操场还堆积了不少沙子,那是一场风沙中的篮球赛。我站在场外,眼里都进了沙子。
他在场上卖力地奔跑,对他的队友们大声喊着什么。他的眼里有篮球,有他的兄弟,我知道他也不缺某个女生的关心。
我们班一个跟我关系好的男生曾经问我,你跟他做过最亲密的事情是什么呀?什么亲密的事情?连擦肩而过都需要运气。苦情好像一直不是我的风格,不过在他身上我的确找到了不少挫败感。
这种挫败感与他无关,是我太封闭自我,当时的环境也太压抑。
一个干枯瘦小的女孩躲在自己的角落里无限畅想,又无尽地懊丧。
场上的一切都与我无关,我好像是上天不小心放错在操场旁边的摆设,呆板又格格不入。更何况,我那时候还看不懂篮球,也不好意思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看了一会儿就走了。
很多年后回想起我的初中,那天下午的风还是令我印象深刻。
风卷起的不只是沙子,还有我的喜欢,我的自卑和难过。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和隔壁班的他距离那么远,不只是一面墙,几个同学的距离。苦涩和茫然在我心里升起,挥之不去。
*后来*
一年之后,我来到了北京。
我交到了很好的朋友,她们让我做回了我自己。我不再是那个无比自卑又极度怯懦的女孩,我也的确比原来好看了。
中考完,我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你考上哪个高中了?”
“三中。”是我们那里的一所重点高中,这个回答不偏不倚地在我的意料之中。
“你在北京怎么样?”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他居然也从别人那里知道了我来了北京。
我告诉他,我过得很好。
我很开心,我转学没有告诉任何人,无声无息就走了。我和他也不熟悉,只是隔壁班没打过招呼的同学。
在没有谋过面的后来,你还是从别人那里知道了我的音讯,也还记得我,这就足够了吧。
*小红旗*
最后要讲的这个男孩,是我小学喜欢的男生。
起初写这篇文章没想过讲究什么顺序,但好像还是一不小心就写成了倒叙。
严格来说这也是一个小学长,我在小学五年级喜欢他,他那时候六年级。
当然,他是我人生中第一个正儿八经喜欢的男生。不包括之前喜欢的,电视上面长得好看的小男孩。
小学的时候我是雄赳赳气昂昂的大队部干事,神气十足地视察各个班的纪律,盯着他们做早操,还要为他们颁发优秀班级的小红旗。
发小红旗,收小红旗,都是我们大队干的任务。起初是大队部老师让他们这些六年级的带着我们去做的,后来就成了六年级的来检查我们的工作。我们做,他们看着。
这个小男孩就负责每周五验收我们收上来的小红旗。
你们能猜到,我当年多么踊跃地去收小红旗,后来就有多么积极地参加学长社团的活动。
”我~们~要去收小红旗~了~“有一次那个小男孩在写大队部活动室门口的小黑板,我主动向他搭话道。当时的语气真的与这个波浪号如出一辙,颤抖得,仿佛整个人都要塌了下来。
好像整个大队部的人都知道我喜欢他,包括老师。
有一次大队老师给我们开会时,说道:“希望你们不要乱传八卦,认真点,我们都是大队干。”我就看到我们年级一个男孩拼命朝我使眼色,那目光暧昧不明。
我也没有把持住,“哎呀,哎呀”,朝他瞪回去。这时候大家好像都反映了过来,开始咳嗽,老师的表情也好似在使劲憋笑。
他低下头,脸颊肉拧成了一团,不敢看人。我知道,他是害羞了。毕竟自己也是一起桃色风波的男主,而且还是在大队部这种严肃的地方。
*合照*
五年级的最后,我们班举行了一场亲子活动,整个大队部的人都一起去了,包括那个小男孩。
活动的最后,老师要我们一起来一张大合影。
当时的我耍了一个恋爱中小女孩的心思,合影的时候偷偷地挤到了他的旁边。
那时候我剪了一个短发,还戴着一个红色的发箍,还别有一番娇俏女子的韵味。
说来也有趣,我喜欢过这么多个男生,唯一一个留下过合影的,竟然是最初喜欢的,小学生的他。
可能也是,我这么多年一直在退步,我常常这么想。
*未完待续*
我的明爱暗恋补习社永远也不会结社,它将永远存放我的少女心。
不管是十岁,十二岁,十五岁,十九岁,还是三十岁,六十岁,我的明爱暗恋补习社都将一直营业。
开始也说了,想写一写我喜欢过的这些男孩子,也只是为了记录自己的青春,它没有多惊心动魄,反而很忧郁,很淡然,却仍然有很多小美好。
我也想给自己的情感找一个宣泄口,找一个寄托。同样,希望有人在看了这些文字后,能感受到一丝青春纯爱的美好。朦朦胧胧的暗恋虽然没有多么轰动,但是任何一份最纯真的爱慕都值得被歌颂。
其实我私心希望这些男孩子都留在回忆里,成为浅浅的白月光,远远地挂在天边,我偶尔淌着月光,走过林荫小路,一路上铺满了星斑,是明爱与暗恋交织重叠的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