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云散了,盯许久,也只有散了的云罢,可我却只想着若干年前让我沉沦的湿吻,那为了享受爱情般甜而效仿美人鱼献身的傻糖棉花,可天边的云儿不说话,只是阴沉的披上了压箱底的黑纱,一切不言而喻。
蝉鸣还是蝉鸣,是到点的打更者,又继续的重复着每个昨天啰哩啰嗦的交响乐,可我却联想到了,停在剧里的弦乐片段,那个在我梦里面回荡,醒来却只有记忆碎片的玩意儿,以及那个偷跑梦里弹着这曲儿的翩翩少年,可惜树上的知了并不认可,意料之内的,叫喊更为喧闹与杂乱了些,蝉鸣还是蝉明?只能堵住双耳,默默的思考着我所谓的联想性。
云是云,蝉鸣是蝉鸣,又怎么可能会是糖棉花与梦中交响乐呢?我不听,只有某些相似的地方,让我记起他们,这也就足够了。云不会甜,蝉鸣不会交响乐,还有什么是值得我是自欺欺人的呢?如果有,那大抵也是我蒙了脑髓神经后感人的智商。
越来越吵了,伊隔离着我的唇齿口战,勉强靠着一些无意的敌意去取代,我不说,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若是独一无二能轻易取代,那我是否能做回我自己呢,一边期待着,一边害怕着,期待的是令人生厌的取代,害怕的依旧是令人生厌的取代,可我又能做些什么呢,我只是打着字,沉默,写着文章,沉思,一切不言而喻的未知,就随他去吧,佛系点,听说这样能在这世上多遭些罪而不至于无福消受。
你呢,你是否如我般 蒙了脑髓神经后思考呢,同一片天空的云,同一个北半球的蝉鸣,你又是否想让谁代替谁呢?你沉默了 ,默默的戴上了头巾 ,只是嘴硬着说着守护,……
云和蝉鸣许是与夏瑾云打了约定,他们争着吵着开始问我,你想我代替谁,我心虚的望向了窗外,却并不看云与蝉,夏瑾云啊夏瑾云,你为何要与他们约定着不需要约定的约定呢,那你呢,你又想我代替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