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1:
看视频,听到一个理论:如果用啤酒瓶砸头,瓶子砸破了,其实头是不痛的。如果瓶子没被打破,头会很痛,随后还会发肿。所以做人要狠……
对于这个理论,表示认同,但绝不赞同。
瓶子砸头这样的事,老夫没试过,但他这么一说,倒跟拳头打断砖块一个理。如果一拳下去,砖块断了,手是不痛的,但如果一拳下去,砖块没断,手却很痛,姿势不对,也会受伤。
但要知道,瓶子砸头也好,拳打砖块也罢,首先你的头或拳头要有够硬的资本,假如没有这个作为前提,一切全是胡扯。
任何事都是有两面性,如果只知一面,小心尿不停。
随笔2:
昨天听了刀郎演唱会上的《川江号子》,一遍遍地听,特别是徐子尧的和声部分,不知听了多少次。
之所以这样,是感觉心中的那根弦被触动了。
其实这是一首老歌,许多年前,李双江就唱过,也唱得很激扬,很动听。但我听了之后,并没有多少感觉。
随后在评论区,看到了一句让我茅塞顿开的话:李双江是以俯视船工的姿态去唱的,是外人。而刀郎曾生活在川江边,所以唱这歌时,他是化身船工。
有些东西,作为外行人,不懂,但其中的理却是相通的。
央视曾讲过这么一件趣事:
当年某歌舞团排编了一个以“流水”为主题的舞蹈。在排练过程中,有一个老人常常丢下手中的农活,悄悄在旁看得入迷。
有人说他,老不正经,就喜欢看漂亮姑娘。
老人说,不是,他只是觉得这群姑娘跳得特别好看。
人家问,你懂舞蹈?
老人说,我不懂舞蹈,但感觉姑娘们所跳的每个动作,他都好熟悉,就是不知怎么会有这种的感觉。
后来,有了答案。
原来,要创作这以“流水”为主题的舞蹈之前,编导在水边呆过很长一段时间,每天编导就一直观察着水的变幻,之后便把这些观察融入到了舞蹈。
正是如此,老人虽然不懂舞蹈,但他对水是熟悉的,所以,从舞蹈中,老人看了水一般的变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