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意识
在这里我感觉更好的表述应该是所谓的“罪恶感”。比如说谎之后的那种感觉。这里面当然不是指真的犯罪了,而是说一些想法和“所谓的”规矩相悖。比如,我们从小可能被灌输的一种思想:不要说谎。但其实说不说谎跟这个人是不是好人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就好像你不会因为一个人吸烟就判断这个人是坏人!这让我想到了中国的“程朱理学”——存天理,灭人欲,人欲都是不好的。很显然,我们的更严重一些。
另一个跟说谎一样在童年被妖魔化的话题就是“性”了。如果不能健康地引导孩子认识“性”,那才是一个可悲的错误。类似“我们是从垃圾桶里面捡来的”这样的谎言,希望不要继续下去(“充话费送的”就是升级版本,多可怕)。我们重新审视童年的一些观念,把不正确的东西剔除出去。自己不要摇摆,是正确的就坚持,如果错误,分析错误原因,让自己重新走在正确的道路上。
有这种心理的人是不可能快乐的。那就需要解决,而解决的关键是教育。如果没有受到良好的教育,那么就需要靠自己了。理性可以帮上大忙,但是过程一定不那么容易,甚至会相当痛苦。不过,理性并不会跟我们情感发生冲突,它不会阻止我们去爱自己的家人。与理智相对的是麻醉自己。其实麻醉并不能给人带来快乐,它只能暂时减轻自己对于痛苦的感知能力。真正带来快乐的是对自己的各项官能(医学上指有机物中对物质活跃键的数目的一种表示)的充分运用和对世界的最充分的认知。
迫害狂
应该还有一个名字,叫做“别迫害妄想症”。其实我们大可不必对这个词讳莫如深,因为几乎每个人有都有不同程度的症状,只不过有些人严重一些罢了。有这么几种表现形式:对流言蜚语所持的态度;过高估计自己的价值;放大自己的悲惨经历;伪慈善家。解释一下:自己身边的人一定会对自己有一些评价,当然有些是当面说的,有些是背后说的。这很正常,就像你会去评论自己周围的人一样,大可不必大惊小怪;绝大部分人都会高估自己的价值。九成的司机会认为自己的驾驶技术超过平均水平。在罗素的那个年代也许还会存在“怀才不遇”的情况,但是在如今的互联网时代,你若真是一个人才,绝对不会被淹没在人海之中。所以,你现在所处的境况,基本上是和你的能力相匹配的;每个人的一生都会遇到些许不顺利的事情,大部分的逆境都不会对我们的人生造成太大的影响,只要我们愿意直面困境,充分调动自己的主观能动性,很多困难就不再成为困难。至于放大自己的悲惨经历,其实是一种懦弱的表现,反而不会让自己快乐;我们在帮助别人的时候,一定要看看自己是不是有额外的要求或者完全没有领会别人的困难。有附加条件的帮助并不是发自内心的帮助,我们想要的仅仅是别人的感谢。而如果别人需要的是苹果,你却不停地给香蕉,最后怨恨别人没有感恩之心,这是不是有点可笑。
对应的解决方法也不难:记住你的动机并不总像你想象中的那么有益于他人;不要过高估计自己的价值;不要期望大家能像你那样注意你;不要以为多数人都在设法迫害你。总结一下就是——你并没有那么重要!别人可能都懒得理你,哪有功夫来迫害你。
畏惧舆论
大部分人应该也有这个问题。其实有些观念在一个环境中不会被允许,但是在另一个环境中则可能司空见惯。如果一个人在一个环境中因为思想不被理解而郁闷异常,那么换一个环境可能会让他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甚至是性格都会有极大改观。
舆论的表现跟环境有莫大关系。如果在一个相对温和开放的环境,即使有一些奇怪的想法,也不会受到太强烈的舆论压力。这就是为什么在大城市里可以看到很多小众爱好可以生存的原因。青年人的很多想法容易跟当下的环境产生出入,如果环境可以包容一点,对于青年的成长是有利的。实际上,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境况并不是很好,大部分的年轻人会被裹挟在各种舆论之中,被迫做一些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其实这是很悲哀的事情。现代社会越来越开放,我们对于离婚或是丧偶的老年人选择重新寻求自己的幸福生活越来越支持,如果有哪个青年人去干涉老年人寻求自己的幸福,这听起来是多么荒唐的事情啊。但是反过来,老人企图安排青年的生活难道就不显得荒谬了吗?
除了专业人士的观点之外,最好不要受其他人太大的影响。我们每个人的生活只能靠自己做主,因为除了你自己之外的任何人都不可以为你的人生负责任!对舆论过于畏惧会导致发展受限,当然不会快乐。至于解决方法嘛,还是宽容。
很是佩服罗素的这一观点,相当前卫,即使是现代的中国社会,也需要这样的思想。尤其是年轻人,至少有两幅重担压在我们身上:努力按照自己的想法活;老了之后,不要再去干涉自己的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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