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这天,我去胡敦辉的家里玩乐了。
星期四放学这天,我跟胡敦辉约好了我会去他家了玩。
画画一下课,我就心急火燎地跑回家,拿着手机,打开QQ,询问着他家的地址。起初,他不准备告诉我,他只说是他等下出来找我。
于是,我围着电火炉,坐在店里静静等着胡敦辉的到来。时钟里的分针匆匆绕着钟心跑了一周,就连小胖子时针也走了分钟的十二分之一。此时有下午一点半了,发呆了许久的我渐渐有点不赖烦了,打开QQ,那燥热的心变成了尴尬。
一串红色的“未接听,点击回拨”半个小时前的信息出现在我的眼睛里。“我好像设置了免打扰模式”,我尴尬一笑,拨通了胡敦辉的电话:
“喂,胡敦辉呀!”我有点小尬地说道。
“你为啥刚刚不接我的电话?”电话里的胡敦辉很疑惑。
然后我解释了一翻。
“那你在哪里?”我回归正题,“我在屋头的,”“啊,那你屋在哪里?”“我也不晓得”“呃……你屋你不晓得在哪里?”我沉默了许久,“那你给我发个地址”“好的。”胡敦辉他挂断了电话。
一个地址发了过来,我一看,挺远的,我就快马加鞭出发了。因为我掉钱缝里了,所以我没坐车,选择了跑步。
一个少年心中怀着对朋友家的遐想,顶着那刺骨的寒风,在那冰冷的路上疾跑着。
等我跑到他附近时,我气喘吁吁、耳朵赤红发热。“我到了,我这里是一个转盘。”“啊,那我下来找你。”
我还在看着地图上胡敦辉的动向。“章杭渝。”一个奶声奶气但又不失少年嗓音的声音响起,胡敦辉穿着那深蓝的外套跑到了我的面前,我也一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
我们边走边笑谈,来到了胡敦辉的家门口前。“你妈爸在屋头的该?”“没有。”“啊,我说词都想好了。”“啥子鬼?”胡敦辉拿着钥匙打开了门。
哇!胡敦辉屋好宽敞啊。虽知我家跟胡敦辉家一样大,但是我家像一个仓库一样,被我家店里的货物堆得挤挤的。而胡敦辉家里却少有杂物,看起来十分的舒心。
进门的左边,便是客厅。胡敦辉家里的客厅有小半个篮球场大,但又很敞亮,因为再往左边点,便是阳台。客厅的中间是一个小茶几,上面摆着几个盘子,盘子里装着水果和零食。阳台上有许多的盆栽,跟我家里差不多,种着许多花花草草,看起来很舒心、润眼。
我换了个鞋,走过了右边的餐桌。胡敦辉看我望着桌子,以为我要吃东西,便从茶几上拿了个零食给我,但被我谢绝了,但是他还是从某个角落找了一瓶葡萄糖给我喝,理由是我一路是跑过来的需要喝。
生为当代的年轻小伙子,Wife是不可或缺的东西。“这里Wife不好,到我房间里来耍”胡敦辉挥手向我致意,让我过来,他捏着把手,打开了他的房间门。
他的房间也很大。一个精致的床摆在中间,两边有柜子,左边是衣柜,床尾有一个桌子,桌子上有一台看起来很陈旧电脑,床右边的窗台上摆满了书。床的被套是海蓝色的,床的四角还有个杆,杆的上头呈长方形连接,支撑着淡蓝色的蚊帐。胡敦辉直接趴在了床上,也许是他游过泳,此时的他像一只漂浮在海面上的海龟,那比被套更蓝的外套看起来就像一个龟壳。
胡敦辉的电话响了起来,胡敦辉开了个免提:“开门!”电话那端传来了一个急躁的声音。“张得林来了啊?”“啊!”我连忙小跑出来,打开了门。张得林一步三梯走了上来,脸上笑嘻嘻的。
我们就围在了胡敦辉的床旁,聊着当代年轻人常聊的东西——游戏。张得林拿着胡敦辉的手机,翘着个二郎腿,玩得很嗨,我看得很不顺眼,就过去把他的脚踢了下来,我和胡敦辉在那里哈哈地看张得林哈哈哈地玩。(在场的就张得林没有智能手机)
时间过了许久,张得林有事,就恋恋不舍的走了,我和胡敦辉就趴在床上,哈哈哈地玩。
五点了,胡敦辉的爸爸打来了电话,让胡敦辉等一下跟他一路去吃宴。胡敦辉就给他爸提议,说他不去,跟我一起在外头单独吃,但还是被他爸拒接了。我那如荧光的心还是暗淡了。
刚好,胡敦辉要去的地方刚好跟我顺路。我们就边走边聊。
走到了钻石城,到了这里,我们就得分开了,因为我转个弯走个几百米就到家了。我们互相说了个拜拜,就告别了。
寒风在灯火灿烂的城市里呼啸着,但又被川流不息的车辆和人来人往的人群阻拦着,严寒掩盖不住快乐的心。
跟胡敦辉一起玩耍,我挺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