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他开车到了百公里外,把团子的骨灰,撒进了大海。夜里的海风很冷,吹得人神经麻木。苏听晚望着眼前满脸沉痛的男人,他孤零零地立在礁石上,身上的悲伤太重、太重,让她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她不假思索地从身后紧紧抱住了他,试图通过体温,传递自己的安慰。“别难过,我一直在你身边。”“团子在天上看着,也不希望你变成这样,你得振作起来。”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却让季春寒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他转过身,紧紧地抱住了身边的女人,令人心安的兰花香味笼罩着他,顷刻间填满了千疮百孔的心脏。第二天到了公司,沈霜降就得知,季春寒向人事提交了辞呈。她当场...
爆火小说:《欢情已化作残云断雨》
主角配角:沈霜降季春寒
作者 :小松鼠过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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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苏听晚打来电话,她的语气一如既往地温柔:
“你那边什么时候结束?我来接你。”
“大概再过半小时。”
“好!”
女孩的语气里是藏不住的欢心雀跃,俏皮的声音让季春寒会心一笑。
身后响起欢呼声,众星拱月般的二人朝这边缓缓走来。
一袭白色长裙的沈霜降,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美得令人赞叹不已。
她那双漂亮的狐狸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谢泽卿,仿佛大千世界她的眼中只有他一人。
这唯美甜蜜的画面,令在场所有人都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下一秒,一声突兀的狗叫声响起。
伴随着女佣的惊呼声,一只圆滚滚的柯基灵活地穿过拥挤的人群,一路狂奔扑进季春寒的怀里。
沿路不断引发尖叫,侍者手上的盘子不慎滑落。
酒水瞬间撒了谢泽卿一脸,将他精心打理过的发型弄得一团糟,整个人狼狈得仿佛一只落汤鸡!
“季春寒,你故意的是不是?!”
谢泽卿的脸黑成锅贴,气得五官都扭曲了。
“就算你不满我回国,也不用特意安排这出戏让我出丑吧?你的心机怎么这么重?!”
季春寒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抱紧怀里的瑟瑟发抖的柯基,这只狗是他和沈霜降收养的流浪狗,在冰冷到没有一丝人情味的老宅里,它几乎是季春寒唯一的慰藉。
刚开始小狗瘦得皮包骨头,不怎么亲人,后来被他们养得膘肥体壮,性格也很讨人喜欢,肥嘟嘟的屁股更是让沈霜降爱不释手。
感情最好的时候,沈霜降曾还开玩笑说,团子就像是他们俩的小孩,那个时候他真的以为,他和沈霜降会有未来。
季春寒刚想开口解释,脸上却被重重地甩了一巴掌,力道大得他瞬间耳鸣。
沈霜降冷若冰霜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在耳边响起。
“把这只不懂事的畜生,丢进水池里。”
她要杀了团子?!
这一刻,季春寒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爱了十年的女人,究竟有多狠心。
,
仅仅是因为毁了一场接风宴,沈霜降居然残忍到想把团子活生生溺死在水里!
许是感受到生命的威胁,团子拼了命地往季春寒怀里攥,周围的人却看热闹不嫌事大地纷纷上前摁住季春寒的手脚,将团子从他那抢了过去。
“不!别动它!”
男人绝望地被摁在地上,双眼猩红,神情濒临崩溃。
谢泽卿见情敌这幅狼狈不堪的样子,心里大为解气,眼珠子转了一圈,露出玩味的表情。
他揪住小狗的后脖颈,不怀好意地说道:
“你想救它,那就跪下来求我!”
挑衅意味十足的话,让全场都沸腾了起来,无数人的目光直直地射向季春寒。
季春寒浑身紧绷,手上被玻璃碎片划伤的伤口越发疼痛,可身体上的疼远远比不上心理上受到的屈辱。
他抬起头,第一次对沈霜降露出哀求的神色。
可她却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眼里没有一丝温度,说出口的话仿佛世间最锋利的刀剑。
“做错事的人,该罚。”
季春寒心里最后一根紧绷的弦也断了。
他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在众人喧闹无比的起哄声中,颤抖着膝盖一点点弯了下去。
膝盖触地的瞬间,周围人皆是一阵惊呼。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季春寒居然真的会因为一只狗,给别人下跪。
就连沈霜降也惊得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狼狈不堪的男人,一脸嫌恶。
“你的膝盖怎么能软成这样?季春寒,你还要不要脸了?!”
男人充耳不闻,执拗地跪在那,衣襟散乱,脸上顶着鲜红的巴掌印,整个人被浓浓的悲伤和绝望覆盖。
他的尊严被人踩在脚底下,脊背塌了下去,可望向谢泽卿的双眼里却残存着些许期盼。
“我认错,这一切都是我指使的,只求......求你放过团子。”
他的语气哽咽到极点,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每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都力气。
看见他这样,沈霜降的心微不可查地痛了一下,但也仅仅只是一秒,就迅速恢复了平静。
谢泽卿嚣张得哈哈大笑,季春寒的下跪极大地满足了他变态的胜负欲,试问世界上还有比让情敌下跪道歉更爽的事情吗?
更何况,下跪的人,还是所有人印象里最宁折不弯的犟种!
可即便如此,谢泽卿却压根没打算放过手里的狗崽子,他的嘴角勾起一个怪异的笑容,使劲掐住了狗脖子,团子在他手里拼了命地挣扎起来,呜咽的狗叫声越发短促,明显是被掐得喘不过气。
季春寒心疼得快裂开了,他发了疯地朝谢泽卿冲了过去,却被沈霜降的保镖死死地拦住。
双拳难敌四手,即使他再怎么拼命,也无法靠近分毫,只能眼睁睁看着它被折磨至死。
“谢泽卿,你他妈的住手啊!”
季春寒喊到破音,声音夹杂着滔天的绝望和愤怒,双眼猩红到几乎要杀人。
可谢泽卿手上的动作却越发用力,微笑着欣赏男人绝望的表情,心里畅快到了极点。
小狗的呼吸越来越微弱,尾巴跟着耷拉下去,
季春寒将头再次转向沈霜降,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从前那么疼爱团子的女人,会眼睁睁地看着它被人活生生掐死。
就因为要弄死团子的人是谢泽卿吗?
团子明明很乖......
对上季春寒红得滴血的双眼,小狗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呜咽了一声。
下一秒,它被人重重地摔在地上,鲜血争先恐后涌出,抽搐了两下,彻底闭上了眼睛。
剧烈的绞痛感从心脏袭来,季春寒彻底疯了。
“团子——!”
望着瘫软在地的小狗,崩溃的情绪宛如决堤的河水,瞬间冲破了他心里最后一根心理防线,季春寒跌跌撞撞地扑向团子的尸体,颤抖着手把它捧在手心。
一米八的大男人,抱着一只狗,跪在地上,哭得声嘶力竭。
沈霜降的心里也不好受,她没想到团子对季春寒来说有这么重要,现在看着他痛苦到极致的表情,心里莫名堵得慌。
“不就是一只狗,至于吗?大不了我再给你买一只。”
她自以为是地提出补偿,说着说着底气越发足了起来:“这件事本来就是你有错在先,泽哥哥也只是想给你一个教训。”
她的那些闺蜜们此刻也纷纷站在她那边,冷嘲热讽起来。
“就是啊季春寒,不就是死了一条狗吗,你难道还想蹬鼻子上脸吗?”
“说到底,你和你爸都是靠着沈氏养着的,你的狗惹得谢少爷不高兴,死了本来就活该!”
......
不绝于耳的恭维声,令谢泽卿的表情更加得意。
他抬脚狠狠踹在跪地的季春寒背上,把他踹得直挺挺地倒下,头撞上了大理石地面,顷刻间血流如注。
季春寒的头部传来剧痛,额上渗出冷汗,疼得连连抽气。
可即便如此,他依旧死死地护着手里的团子,不肯松开手。
“真扫兴!你还杵在那干什么,还不快把这死狗弄出去!”
话音未落,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瞬间,季春寒迅速转身,干脆利落地一拳打在谢泽卿的脸上。
骨头清脆的咔嚓声响起,谢泽卿嘴里发出一声尖锐的痛叫,捂着断了的鼻子哀嚎不已。
全场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中,季春寒缓缓抬起,鲜血顺着他的头骨流到鼻梁,染红了半张脸,但他却毫不在意,眼底只剩下一片死寂。
“谢泽卿,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一定会让你血债血偿。”
他说这话时,语气称得上平静,谢泽卿却莫名觉得后背发凉,像是被山林猛虎盯上的错觉,激得他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慌乱地移开了视线。
“泽哥哥!”
沈霜降慌忙冲上前查看谢泽卿的情况,抬手一巴掌狠狠甩在季春寒脸上,声嘶力竭地怒吼:
“滚!给我滚出沈家!”
季春寒嘴角浮现出一丝自嘲的笑,他的目光落在沈霜降愤怒到五官扭曲的脸上,平生第一次,他再也对她生不出半点留恋或是不舍,这些感情似乎随着团子的死去,都被彻底消磨殆尽了。
他突兀地笑了出来,
替自己不值。
顶着旁人异样的眼神,季春寒麻木地转身,小心翼翼地抱着团子离开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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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车到了百公里外,把团子的骨灰,撒进了大海。
夜里的海风很冷,吹得人神经麻木。
苏听晚望着眼前满脸沉痛的男人,他孤零零地立在礁石上,身上的悲伤太重、太重,让她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她不假思索地从身后紧紧抱住了他,试图通过体温,传递自己的安慰。
“别难过,我一直在你身边。”
“团子在天上看着,也不希望你变成这样,你得振作起来。”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却让季春寒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他转过身,紧紧地抱住了身边的女人,令人心安的兰花香味笼罩着他,顷刻间填满了千疮百孔的心脏。
第二天到了公司,沈霜降就得知,季春寒向人事提交了辞呈。
她当场发飙,把所有人都臭骂了一顿后,拨打了季春寒的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沈霜降就劈头盖脸地骂了过去。
“季春寒,你假结婚演上瘾了是不是?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我现在命令你赶紧给我滚回沈家,否则就算你以后跪下来求我,我也绝不会给你第二次认错的机会!”
电话那头叹了一口气,季春寒的回复格外平静。
“我已经辞职了,沈总,您无权干涉我的去留。”
“谁允许你辞职的?!”
沈霜降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季春寒!你别忘了,当年你亲口答应过我爸爸,要照顾我十年才会离开!现在时间还没满,我要求你继续在沈氏集团工作!”
如果真的要如此锱铢必较,距离沈父的忌日,的确还剩下不到一个月。
季春寒也想不明白,沈霜降闹这出是想做什么,难道真的仅仅是因为想留住自己吗?
可明明从前,她最讨厌自己围着她转,总是想方设法地羞辱他,处处贬低打压......
季春寒眼神微眯,心里涌现出厌烦和深深的疲惫,可又无可奈何。
“行,一月为期。”
“一个月后,我会正式从沈氏集团离职,希望到时候沈总不会再用别的理由,把我强行留下。”
挂完电话,沈霜降心里没来由地一阵空虚,她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要从,像是什么东西即将脱离掌控,沈霜降心里陡然一空,可骨子里的骄傲却让她不肯去细究原因。
暂时无法离职,季春寒开始准备搬家,将房间里和沈霜降有关的东西都丢了出去,只带走了一小部分日用品。
整理完一切后,他才惊觉自己这么多年在沈家的东西,连半个行李箱都塞不满。
注视着住了十多年的房间,他轻轻地和上门,一转身就对上了沈霜降探究的视线。
她眼神冷漠如霜,厌烦到了极点: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别耍这些扭扭捏捏的小手段?”
“你别告诉我,你拉着行李箱是想搬出沈家,和你刚结婚的妻子住在一起?”
季春寒读懂了她的嘲讽,认真地点了点头,语气平静:
“是的,婚礼一个月后举行,欢迎您和谢少爷来观礼。
“
见他一副言之凿凿的样子,沈霜降几乎想给他高超的扯谎技能鼓掌。
她刚想开口揭穿他,就被管家打断,通知她前往医院看望谢泽卿的车已经备好。
她瞬间把季春寒抛诸脑后,只冷冷丢下一句:
“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停止这些无聊的把戏,我不吃这套!”
望着她毫不留恋的背影,季春寒无声地笑了。
“沈霜降,我从来都没骗过你,我是真的要结婚了。”
“这一次,我再也不会回头。”
最后一个字落下,季春寒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沈宅,坐进早早等在门口的车里。
他带着苏听晚去试婚纱,预定的是全国闻名的婚纱设计师,一对一定制。
苏听晚惊喜不已,兴高采烈地和设计师商讨起梦想中的婚纱款式,季春寒微笑地看着她,心里也泛起阵阵暖意。
他一个人在婚纱店里逛了逛,刚一下楼,就听见楼下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霜降,婚纱都是一次性的,你随便选一件不就好了,浪费那个钱去定制干什么?”
“可婚礼一辈子也只有一次,我想漂漂亮亮地嫁给你......”
谢泽卿脸上挂着明晃晃的不耐和肉疼,直到沈霜降主动提出自己付钱,他的脸色才多云转晴。
在季春寒面前不可一世的沈霜降,在谢泽卿这却低到了尘埃。
看见季春寒,沈霜降先是一惊,接着语气陡然一变: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她语气里的质问显而易见,是以为季春寒跟踪他们。
“沈总您误会了,我是来陪我的妻子挑选婚纱的。”
“来这选?就你那点工资,能买得起吗?”
谢泽卿一脸嘲讽,丝毫没意识到自己不舍得给女方花钱的行为有多掉价,沈霜降更是一脸不信。
“既然你一口咬定是来这选婚纱的,那请问你的妻子人呢?”
季春寒抿着嘴,没吭声。
他不想让这两个人破坏苏听晚的好心情,原本自己就已经失约了两次,如果这次再搅黄,他完全不敢面对那样失望的眼神。
见他闭口不谈,沈霜降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气,可就在这时店员却上前通知,苏听晚已经选好了几个款式,想让季春寒上去帮忙挑选一下。
沈霜降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不敢相信季春寒居然真的是陪人来选婚纱的。
可下一秒,她又很快否决了自己心里的猜测。
如果季春寒真的要结婚了,为什么连女方的名字都不肯说?
估计这女人只是他找来演戏的演员,为的就是让自己吃醋,自乱阵脚!
想到这,沈霜降的脸色重新恢复正常,刻薄的嘴唇微微上扬:
“季助理还不快上去,可别让你的新娘子等急了!”
“要是钱不够,尽管找我借,毕竟你跟了我十多年,这点钱我还是愿意借给你的。”
她的语气轻佻又讽刺,刻薄到了极点。
可季春寒却只凉凉地撇了她一眼,平静地道了谢。
沈霜降顿时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憋屈感,可没等她说话,谢泽卿就开始喊自己鼻子疼,她瞬间慌了神,搀扶着他往门口走去。
二楼走廊上,头戴薄纱的苏听晚探出头来,那张温婉清丽的小脸上满是笑意,脆生生地催着季春寒上楼来。
沈霜降只来得及匆匆扫了一眼,就跨出了门口。
可这模糊的一眼,却让她莫名地心慌意乱起来。
为什么感觉这个女人,这么熟悉?
季春寒的婚礼如期举行,那天正好是沈父的葬礼。
沈霜降上完香,就收到了季春寒的辞职报告,以及一张婚礼请帖。
打电话发现被拉黑后她气疯了,当场就拉着谢泽卿飙车一路到了婚礼现场,路上连着闯了十几个红灯,脑海里闪过无数从前的片段,桩桩件件都是季春寒的脸。
一个急刹车,沈霜降从车上下来,腿都在发抖。
不可能,一定是季春寒又在找人陪着他演戏,欲擒故纵,目的是让她吃醋。
她要去问问季春寒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霜降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从前自己的掌中之物突然脱手不受控制,让她出现前所未有的不适感,却从未意识到,季春寒在她心里的远比她想象的要重要。
直接忽视了脸黑的谢泽卿跑到了婚礼现场。
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一身丧服的沈霜降和谢泽卿此刻显得格外突兀,穿梭在喜气洋洋的人群中,听见司仪讲着开场词。
“今天,季春寒先生与苏听晚女士喜结连理......”
沈霜降的脑子轰地一声炸了。
“什么?季春寒要娶的女人竟然是苏听晚!怎么可能是苏听晚!”
她震惊地同时,眼神疯狂扫视在场的人,看着匆匆赶来的季春寒,满脸不可置信,想要问个明白。
如果新娘真的是她的死对头苏听晚,那季春寒结婚就不是开玩笑!
他没有找人演戏,他是真的要结婚了!
周围响起一阵惊呼,跟着沈霜降来的谢泽卿也惊呆了。
新娘是听晚吗?他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收到!一定是假的!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
“金枝玉叶的苏家大小姐苏听晚?怎么是她?一定是同名同姓吧!”
“就是啊,苏听晚可是谢少爷的白月光,她连谢少都看不上,怎么会嫁给一个司机的儿子?”
听着这些话,沈霜降的心稍稍安定了下来。
谢泽卿眼神恶狠狠地看了一眼刚才点他名字的家伙,回头有时间了再找笑话他的人算账。
苏听晚只能说服自己。
一定只是同名同姓,凑巧演员的名字和苏听晚重合。
她坚定了自己的想法,高昂着下巴,又恢复了从前趾高气昂的姿态,给对面的季春寒下达命令。
“你的胡闹可以适可而止了!现在和我回去,当众给我下跪道歉,我就当今天这事没发生,沈氏集团依旧留有你的位置。”
季春寒却冷冷地看着她,神色中没有往日的深情,语气更是没有一丝波澜。
“沈霜降,我真的今天结婚,我不会和你走的。”
沈霜降刚想开口戳穿他的谎言,下一秒,一道清亮的女声就从不远处传来。
“我苏听晚的丈夫,凭什么向你下跪道歉?”
紧闭的大门缓缓打开,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前,入目是一身洁白的婚纱,再往上是一张熟悉的脸......
“竟然真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