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杨果果)
最近喜欢上信乐团的“假如”,那些属于别人的故事是这样诉说的:
一份爱能承受多少的误解 / 熬过飘雪的冬天 / 一句话能撕裂多深的牵连 / 变的比陌生人还遥远 / 最初的爱越像火焰 / 最后越会被风熄灭 / 有时候真话太尖锐 / 有人只好说著谎言 / 假如时光到流我能做什么 / 找你没说的却想要的 / 假如我不放手你多年以后 / 会怪我恨我或感动 / 想假如是最空虚的痛 / 一个人要看过几次爱凋谢 / 才甘心在孤独里冬眠 / 想假如是最空虚的痛 / 为什么幸福都是幻梦 / 一靠近天堂也就快醒了 / 或许爱情更像落叶 / 看似飞翔却在坠落 / 假如真可以让时光到流你会做什么 / 一样选择我或不抱我 / 假如温柔放手你是否懂得 / 走错了可以再回头 / 想假如是无力的寂寞……
假如人生不曾相遇,我怎么能够了解到爱情真正的意义,无论将来是富有或贫穷、健康或疾病,拉着你的手定不放开,走下去的每一天都是笃信,都是坚定,是踏实,也是幸福,一生有你,同途同行。
假如人生不曾相遇,我怎么能够体会到那么彻底的孤独和忧伤,却在心里时时有种莫名的感动和向往。辽阔的呼伦贝尔东部大草原竟也装不下你狂妄的心,你傲慢的姿态,自我释放的彷徨与无助,原来世界上竟还有这样的一个你,让人回味,让人不解,那是一片无人开启的伊甸园。
假如人生不曾相遇,我怎么能够找到近在眼前的幸福和知足。一直以为幸福很遥远,后来才发现,那些曾经拥抱过的人,靠过的肩,唱过的歌,流过的泪,包括那些曾经走过的路,种种的曾经那都是满满的幸福,看见的或看不见的,感觉到的或感觉不到的那些感动,我们都曾经过,然后在时间的穿梭中,一切都将成为我们之间最永恒、最纯净的国度,深入到我们的骨血里,余生的流年中。
假如人生不曾相遇,我怎么能够了解当一个人面临死亡或者巨大不幸的时候,他自身的脑容量竟然庞大到让人如此惊叹不已的地步。我有心底最深切的愿望,愿在这滚滚红尘中,你永远是你,我永远是我,归来时依旧是那个完整的我们,就如天上快乐无忧的鸟儿般,自由自在,无所牵绊。我曾经收集过你的快乐,你的悲伤,你的傻气,只为在离开的那一刻留有足够的空间来容纳有关于你的所有记忆,不至于忘了你,却只能唯诺的说:那是我们的命运,是无能为力的。
假如人生不曾相遇,我还是我,偶尔睡睡懒觉、做做梦,然后日复一日的淹没在这喧嚣的城市里,你还是你,闹的、静的、前一秒还在含泪的沧桑,无限的困惑,然后日复一日的埋没在几乎生锈的世间轮回里,就像两条平行线,不能相交,即使离得不远,也不曾相识,年复一年,各自前行,各自为安。
后记:曾经在某一个瞬间,我以为自己长大了,但是有一天,我忽然发现,长大的含义除了欲望,还有勇气、责任、坚强以及某种意义上所必须的牺牲和无可奈何,包括爱与被爱。原来我从未长大过,那只是一个倔强又有些不可一世的孩子一些天真无邪的想法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