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北欧华人圈掀起了一阵找寻野韭菜的热潮,甚至有认真的人特意制作了熊葱地图。野韭菜学名熊葱,我也是到了丹麦才关注到这种野菜。
周日的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和从荷兰过来旅游的林大哥,一起出发去我家附近的森林采摘野韭菜。
四个人慢慢悠悠地走着,路边的花草开的正艳,我们出发的时间是下午两点钟,微风吹拂,天空晴朗,心情也是很好的。
跟着小妞爹,绕了一圈,进了森林就开始四下张望,盼着尽快发现熊葱的影子,走到一片水边,小妞爹高兴地喊着说找到了,我离着老远就感觉不是熊葱,走近了一看,确认一定不是,只是和家养韭菜有点像,可是熊葱的叶片是短肥圆的,看着他拔出来的根部,估计是野蒜,继续寻找。
这是最初发现的疑似野韭菜的野蒜。
循着森林里的散步道绕了半个多小时也没有发现。走到一片草地上,有桌椅,小妞爹建议我们坐在那里等候,他骑车子去转一圈找找看。
十几分钟后,回来了,依然没有收获,他让我们娘俩儿骑自行车先回家,打算放弃了。
我说这怎么行呢,来了就是要找到的,无功而返不是我的风格,继续找,不顺散步道走,在我们的坚持下,大家就往偏僻的地方走去,几乎就要走到路的尽头,惊喜地发现一片又一片的野韭菜,摇曳生姿,很多花骨朵已经孕育出来了,再晚一周就都开花了。
四个人马上散开了去,一人一片,我告诉孩子只摘叶子,不揪花朵和根部,这样明年还有的采。
天啊,这样多的野韭菜!
认真采摘的小妞妞。
林大哥看我要照相,摆了个姿势等我照。
摘满了三个塑料袋,鼓鼓囊囊地,收获颇丰。
出门前我已经发好了面,等着回家做韭菜盒子,一边摘着一边能想象出来韭菜盒子的味道,手下的动作也更快了。
小妞在摘了几大把以后,发现了一片野花,立马转移了兴趣,去摘野花玩了。
野花丛里的小妞。
看到如此多的野菜,贪婪地恨不得多采一些回去,林大哥笑话我:“难不成你要拿去卖吗?”
怎么可能呢,就是觉得大自然的馈赠,想多获得一些而已。
只要开心就好,即便今天没有发现,权当春游了。
好在我们都开心,林大哥也说,回到荷兰,他也去找找看。
因为在摘的时候,我就摘的很仔细,杂草什么的都剔除出去,回家时用水冲洗即可。
当晚的韭菜盒子搭配芹菜米粥,我们都吃的很舒服,晚上的韭菜盒子,林大哥一口气吃了六个,他是福建人,说是第一次吃韭菜盒子,也是第一次喝这样的菜粥,味道不错。
当晚我就知道自己的贪心有多麻烦,睡觉前,必须要把采回的韭菜整理出来,叶片大的用报纸卷起来保鲜,小片的不能放,清洗出来,第二天早上蒸点包子,后来还挑出来十来棵带根的嫩苗,我将它们泡在水里,希望能养活,过几天栽种起来。
这个工作一直搞到了十二点多。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啊!以后要改正。
这样的周末,在户外活动,心旷神怡,有大自然的馈赠,还走了近万步,晚上又有美食,似乎每个人都心满意足,除了我感觉有点累以外。
回家的路上又发现了一大片野韭菜,忍不住又停下来顺便摘了两把。
维基百科里的介绍如下:
熊葱(学名:Allium ursinum),又名野韭菜、熊果大蒜、熊蒜(bear's garlic)、野蒜菜及林地蒜,是一种野生的草本植物,为野生韭黄的近缘种,因熊喜欢采食而得名。其味道如同食用韭菜,但是气味并不强烈。多生长于林地树荫,春季刚发出的第一至第五叶味道鲜嫩,适于食用,开花后口感下降。
本种广泛分布于欧洲大部,北亚地区的草地和林地。在林间树荫处即可找到。在落叶阔叶林的林地更容易生长。尤以德国野外最多。
熊葱在美国中部的丘陵河谷地带分布广泛。当地有熊葱节 (Ramp Festival), 当地人通常的食用方法是把嫩叶直接夹在涂抹了奶油的面包里享用,类似中国北方的大饼裹葱。
面包夹甜菜以及熊葱
在采摘熊葱的时候,十分容易和铃兰、春天时节的秋水仙、以及还没有长出斑点的斑叶疆南星(Arum maculatum)相混淆,后三种植物都是有毒的,其毒性足以致死。因为熊葱采摘的是叶子部分,因此采摘熊葱的时候应当十分小心,避免采摘错误的种类。熊葱叶子特殊的大蒜气味是鉴定真假的最重要方法。
此图是熊葱的嫩芽
铃兰的嫩芽
秋水仙的嫩芽
斑叶疆南星的嫩芽
熊葱的药用价值很早就被发现,在古代就已经被日耳曼人和凯尔特人所熟知。
瑞士医生兼“草药神父”Johann Künzle关于本种的疗效写到:
“本植物可清理全身,预防疾病[...]其成分可以保持血液健康,促使分离和排出毒素。慢性病患者,[...] 和风湿病患者应当经常食用,疗效显著。自然界没有其它植物像它一样可以如此有效清理肠胃和血液[...]。”[5]
最后关于熊葱的介绍,摘自维基百科。我只是搬运工。
简宝玉日更挑战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