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到天亮。
有梦,有牵挂,有困扰,心头萦绕,满是庸人自扰和清忧自怜。
提起笔写给自己说,
“怕是已成怨妇,
积极并消极着,
焉然不是一个30多岁的人,
倒像是还未踏足社会的姑娘,
跌跌撞撞,
满心的憧憬、梦想和用不完的力量。”
此刻,
我离“淡泊”一词如此之远,
甚至在彼此的气息中是完全陌生的两个个体。
我如此慌张。
晨起,
窗帘拉起晨光柔柔清澈地透过来,
楼体中腰漂浮着大团大团白雾,
之上又是干净清透的朝霞。
一杯开水,
加两粒玫瑰花茶,
一首曲子,
铺开垫子,
盘腿席座,身体初醒。
是了,
形式的安静暂掩慌张。
不曾读过什么书,
不知道张作霖是张学良他爹,
只是在某时对某个文章某个句子强烈共鸣而记之牢固,
情绪得以撩拨抑或安放,
对几分文气,
甚是向往。
与一友说起自己的匮乏,
她说,如此甚好,女子无才便是德。
不曾在笔下寄予真情。
不求生命中有太多被关爱或不同,
能安于一枝,
有巢可落,
有所眷恋,
有情绊了脚,
不舍远游,
有前思后想的牵挂足矣。
从连回来,
每日勤恳护肤,
一日两餐,不敢怠慢,
容颜终复亮水润,
不见蜡黄。
双眸莞尔,自诫:
要诗要情,要爱国,
但忌关心局势和政治,
举止谦和,
心底黑白明朗,
若爱便投之刻骨浓情,
经久不变。
裹衣出门,户外清寒,
浓雾笼罩,迷茫茫。
却也喜欢这“朦朦胧胧”的天气,
是大自然赐予的另一道风景吧。
打开车门,车窗已满霜,
暗自庆幸,
昨天刚加满了玻璃水,
不然难料这个厚霜要处理到几时才能安全上路,
小确幸。
行至仿版“东方明珠”,被些许淡金黄的晨光装点着,氤氲静默,景非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