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以后,我又去过几次扬州
本来还想再去见见你,想来第一次你就没见我,不说也罢。
闭塞的交通,杂乱的商业圈,包括桥头难喝的羊肉汤,邋遢的七天宾馆,还有那个冲了30块钱在里面的网吧,似乎都成了回忆。
第一次去得时候,还跑去了扬教,想来也是可笑,自己坐在校门口听宋冬野的安河桥,那时候感觉自己很酷,后来想想,一首火了很多年的歌,自己不愿意接受,多年后才想起。
一如往年,我不知道你的好一样。
“让我自己看你一眼,从南到北”
后来再去的时候,轻车熟路,夜间的公交上总是会有漂亮的小姐姐,总是会有说着方言的大叔,扬州城水美人美。
虽说瘦西湖的美,我欣赏不来。
大学唉,一熬就是两年,终于无法忍受颓废的生活选择接受社会,经历了无数的HR,最后可算找到了一份还算是轻巧的工作,就那么不紧不慢的过着,从一开始喜欢的霉霉,到最后喜欢的民谣,都成了假情怀。
你问我为什么是假情怀?
你可曾有听说过宋冬野继续去找他的董小姐?
你可曾听过梁凡再去烽火台见一面他的阿楚姑娘?
你可曾听说舒傲寒和马頓结婚?
所以唱民谣也好,听民谣也好,那些人,或者说我们这些人,都是假情怀。
我们之间的联系越来越少了,你总是会很多天才给我回一个信息,微博上面的已读让我每次拿起手机都想看一眼,总给自己讲她在忙,没事,我知道。
这样也挺好,至少时间会在筛选一些东西,留下更好的回忆。
现在想想,高中的回忆最多的也就是你了,每次出去吃饭总有人提起你的名字,也不知道为啥,每次都笑,那笑让我觉得过去很可笑。
他一定很爱你吧。
愣了好久,发现没什么想讲的了,可能过一段时间我还会出来发一次牢骚,那就说明我寂寞了,哈哈,我想你会看到的,但是不知道会是哪一天。
最后再给你说一些我最近读到很有意思的短文吧。
写出“世界以痛吻我,我报以歌”的泰戈尔不会自己选择死亡。
写出“要知道,春天的道路依然充满泥泞。”的路遥不会自己选择死亡。
但是,
写出“看花终古少年多,只恐少年非属我。 ”的王国维会,
写出“你明白,人的一生,既不是人们想象的那么好,也不是那么坏。”的莫泊桑会,
写出“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海子也选择了死亡。
面朝大海,背对众生。
满腹情怀,说与山鬼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