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怄气似的胡作非为,原本闲暇的时光也变得萧瑟了许多。天快要分明时分,鱼肚白的天边渐渐明朗起来,心情也朗润了不少。
潮湿的柏油路,躺着凌乱的黄叶,叶子平熨地贴紧地面,像是被尘封在路面的空隙上。我的目光投向远处,竟没有一棵树木甘于隐藏在眼前这棵树后面,随意展现姿态,却和匆匆的路人相得益彰。
哪家烟囱冒着热气,白白的轻烟:卷,顿,抽,展……往复如此,回旋于半空,消失于市井。我久立凝望,竟呆呆地看着炊烟许久。 小摊的早餐味,夹杂着重油的烟火味,阵阵飘来……
大街上少了很多颜色,取而代之的是穿着深色衣服的人们。他们或疾步快行,或排起长龙等候早餐,或抽着烟,划着手机,不知在等着什么。大家各行其道,却又相向交错,如果从天空俯瞰的话,那一定是一种略带规律的喜感。
通常季秋的工作日,大街上是不容易看到老人的。看人流如梭,大都是年轻人的身影。他们朝星晚月,为的是碎银几两,落得个养家糊口。迷迷茫茫是一日,清清楚楚也是一日,撞一天钟就得当一天和尚。然而你有那么多的木鱼可以敲打吗?还不是欣欣然接受现实的敲打。物欲横流,纸醉金迷,乃至老泪纵横之时,又有几人能活的明白。季羡林先生望九之际说过,“我这一辈子,如果能对社会做出一点贡献,那就很好了,就算活的有意义。”我也在想,是不是也该考虑要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是不是老祖宗说的没错,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心不足。那就让我们认真面对现实和意义,因为现实常在,所有的现实都在模拟你的人生,而你要模拟人生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