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同往常一样,一早醒来,习惯看了眼天气,18-24度,多云。
昨天还下着暴雨,大雨一刻不停地下了一整个昼夜,傍晚时由于鞋袜都湿了,地上也到处是积水,去小商店一人买了双鞋套,透明的只剩一双合陈图图的脚,只给我拿了双红色的小码。
我讨厌红色。还是桃红色。
陈图图说,要连下几天大雨呢,拿着吧,跟雨伞一样,总会用上的。
事实上并没有,买了也才一个多小时,下了一整天的大雨就停了。
七点多去坐公交去瘦西湖校区图书馆,下了两天大雨后的扬州明朗清新起来,怡人的天气,让人心情也好起来。
我们在公交站台等了几分钟后5路就到了,陈图图坐着背单词,我看着他傻里傻气天真无邪的模样,生活真是美好。
下一站一对老夫妻上车了,公交卡里没钱了没刷上,司机骂骂咧咧的,虽然听不懂扬州当地话,明眼人也能看出来。老爷爷说不知道卡里没钱了,司机还是不依不饶,把车子停下来叫噐。
听了一会,陈图图拿了自己的公交卡去刷了一下,朝司机摆摆手示意别说了。他这才停下继续开车。陈图图也得以继续背词。
到站了差不多八点过几分,图书馆八点开门,图书馆门口是每天不同的几个人轮流值班。今天是一个高高瘦瘦,面容发黄的大叔,坐在那看报,面无表情,不苟言笑。但是每次我们在校外人员登记本上填好信息他都会轻声说句“谢谢”。然后拿起本子端详一阵。我对他印象是极好的。
还有一个是个中年阿姨,戴了眼镜坐桌子前把报纸举着看,我们把手上的图书馆借书证朝她挥一挥,她点点头继续看报。
另外一个矮矮瘦瘦黑黑的大叔,面前什么也没有,只盯着人进进出出,碰上了,还来不及拿出卡,他凶凶地指着“卡呢,拿来看一下。”好似我们是不法入侵者,我可好不喜欢他。还有个人高马大,也很胖的大叔有时在厅里溜来溜去,要把卡仔细看上一番才让进去。
早上晓给我发了微信,
“你很厉害啊写那么长,也非常好玩诶”
“是不是说真的”
“是真的啊,我真的觉得你俩的日常很有趣呢。”
只能是走在好玩的边缘上了,感觉像是一种精神寄托。
迟倒是觉得我这七七八八写的像是在发泄,也是今天上午迟在公号后台发消息说
“希望你能开朗点”
“这不就明白了,此话怎讲”
“人人都是备胎,这话太消极了。
往期文章感情基调也偏负面,看起来像是在发泄。这是我读后的一点愚见。”
我看到迟那句“希望你能开朗点”时是很酸楚的,内心的沮丧不言自明。就好像你很伤心却忍住了没有哭,有人拍拍你说别哭,你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晓和迟都是我的朋友,不常联系、偶尔想起的老友。感谢阅读我的拙劣的文章,努力和才气都要天分,而我都不沾边。
晓对我的帮助很大,虽不至于称上指点迷津、人生引路人、黑暗中的灯塔这类,但一直是鼓励支持我。实在是感激。
知道看的人少,能对此同我说点什么的几乎没有。我这两天在读巴金,和陈图图说
巴金说艺术的最高境界是真实,是自然,是无技巧。巴金不追求技巧,技巧是为内容服务的。追求的是,更明白、更朴实地表达自己的思想。我说我也是这样,没有技巧,更不知什么表现手法。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写。
陈图图说,那是你现在水平不够看不出他的写作技巧。
“……”
陈图图总能一语道破。一针见血。
真伤人。失了我的热忱。
“没关系你还是很可爱”
“有食堂那个五岁的小女孩可爱么”
“没有。你是可爱的小姑娘,我是可爱”
“你昨天晚上说梦话了,特别清晰。一个字:要!”
我当时玩手机问你要什么,你没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