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11.10
下雨了吗?老天真是在恩宠我的耳朵。想到听雨那种清新玲珑的感觉,心中不胜愉悦。只是地虽湿,却看不见雨丝,些微的失落。闭眼,听闻沙沙响,风打在树叶上,跟雨打在树叶上是一个声音吗?可能差不多吧,听着不就是雨吗,没有玲珑只有萧瑟。等等,风是一阵阵的,是有明确方向的,只有雨才是这么大片的连续不停歇的。睁眼细看,这次看见了,池塘的水起还着涟漪。很高兴,先听到然后才看到。
"若真想听见某个声音,你的心必须安静------这种静默并没有任何神秘色彩。当你看着一朵小花时,你不能替它定名,不能将它归类,也不能说它属于哪个物种------如果一直忙着做这些事,就看不见这朵花了。因此聆听是最困难的事之一,不论你的对象是社会主义者,共产主义者,国会议员,资本家,妻子,小孩,邻居,公交车的司机,还是窗外的鸟儿,都要全心全意地听。只有在没有任何念头的情况下,你才能直接和对方的心相印,如此才能洞察对方的话是真是假。"
心中偷偷得意,不给花儿鸟儿命名归类,这真是太照顾我了,本来就分不清谁是谁呀。(说明一下,头天写的时候,并没有读到这一段)。至于对人,也同样有先天优势,对附加的身份还真没什么感觉,嘻嘻,缺心眼也不一定就是个缺陷。
至于"全心全意地听","没有任何念头","心相印",初读时挺不好理解,如果没有任何念头,只能是听什么就信什么,又如何洞察真假?如果是假的,又如何全心全意,心心相印?
想来是语言引起的困惑,加之翻译的缘故。一种语言已经有惑,两种互相作用后困惑一定不止加倍的,而译者的理解也可能有误差。我想作者的意思就是,听之前不要带有色眼睛,不要因对象名头不同而先有偏见,如此而已。
然而分析能力是不可缺失的,只是要依据所听到的,不掺任何主观意念,就事论事地判断。能解了此惑,也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