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日,至成都,先后观览杜甫草堂、昭烈庙,游客如织,寸步难行。纵使千载之后,昭烈、武侯、老杜,人之爱之也、尊之也,犹未变也。
夫昭烈者,以匡扶汉室为己任,无论陷患难、入死生,纵使富贵地、温柔乡,皆不忘也,如此而终成帝业,不亦当呼!夫武侯者,其治蜀之功可谓辉煌,立律法、定纲纪、广植谷、专盐铁、造蜀锦、筑河堰、开屯田、理西南,巴蜀于乱世之中而成其富庶,可谓难矣!夫老杜者,奔波于崇山之中,憔悴于乡野之间,然其所思所念者,无一不以朝廷为首,其字句长短之内,无不望风俗再淳,其赤子之心,读之可不动容呼!《传》曰:“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虽久不废。”三贤者是也。
夫成都,七八月之间熇蒸,较之岭南更甚。其食皆麻辣,喜重味者,不可不一至以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