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已经封路了,你们从哪边过来的,还有这两名士兵的死是怎么回事?”领头的官兵问道。
“我正想去外边,到这就看到了这样的情景。”文石回道。
“无论如何,你们得配合我们调查此事。”领头的官兵说完,就让其他士兵过去准备将他们押走。这时后面传来一声“且慢”,众人回过头去,发现是知州和他的一双儿女鲤鲤和赢珖,于是连忙行礼。
文石和付雨认出他就是之前在亭子里的那位前辈,知州作为这个城市的最高统治者,本不应亲临那些案发现场,除非事情非常严重,但是这座城市毕竟很安定,所以他也可能是闲着想找些事做。
“这是怎么一回事?”知州问。
“大人,我们这里死了两名官兵。”领头的官兵回道。
“这叫死了?”站在知州一旁的鲤鲤惊愕道,随即跑到死了的一名士兵旁边端详起来,她仍旧感到非常不解,随即问那位领头:“你怎么知道他们死了?”
领头的士兵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心想:鲤鲤的年纪也不小了,怎么会问这么幼稚的问题,但还是回应道:“他们已经没有了鼻息。”
鲤鲤随即将手伸到那位死了的士兵的鼻子前,赢珖也赶紧过去探了探另一名士兵的鼻息,这一刻的他们才意识到这样意味着死亡。自打记事起,他们身边没有人离世,没有接触过丧事,所以他们在这之前一直不知道原来死了的人是没有呼吸的。
“我在午时来过这里视察,正好发现他们刚好经过这里,剩下的事交给我吧,你们先把那两位士兵抬回去。”知州说道。
那些领头重新留了两名士兵继续驻守这个路段后就带其余的士兵离开了,知州一行人对着文石和付雨道:“两位也请回吧,但是本知州将会亲自调查此事,如果有什么事会通知二位。”知州说道。
文石和付雨走后,鲤鲤和赢珖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知州却笑而不答。却说道:“我们去那座山看看。”
鲤鲤和赢珖惊讶地问道:“之前不是说不能上山吗?”
“现在可以了。”知州回道,于是三人随即往那座山走去。
来到山脚,三人望着那座乌云密布的山,鲤鲤和赢珖感到十分奇怪,“我们来的时候这里还云雾缭绕的,为什么现在却不见了呢?”鲤鲤说道。
三人走在山林里,“好不喜欢这种阴沉沉的感觉啊。”没走一会儿,鲤鲤便说道。
“我也不喜欢。”赢珖立即附和。
“你们两个小鬼,信不信爹爹我会很快将这里变得和其它的山一样充满阳光啊?”知州道,鲤鲤和赢珖立即上前挽住他的胳膊,笑着说道:“当然啦,我们爹爹无所不能!”于是三人一路说说笑笑,很快来到文石他们走时地面下沉的地方。潭水十分浑浊,不知道到底有多深。
知州立即捡起一块石头朝潭中心扔去。
“这水很深呀。”知州说道,“珖儿,你的笛子呢?”
“要笛子干什么?”赢珖边拿出腰间的笛子边问道。知州没有回答,接过笛子就吹了起来,曲调十分轻快。只见那潭水瞬间翻腾起来,鲤鲤和赢珖站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不久,潭水在笛声中深度似乎有所下降,知州继续吹着,本以为能很快见底,但潭水却突然转而越涨越高,直到快要决堤时,知州止住了笛声,同时累的满头大汗,头昏目眩将要晕倒,鲤鲤和赢珖立即上前扶住他,三人紧张地看着潭水,见它没了动静,鲤鲤心有余悸地问道:“爹,这是怎么了?”
缓和下来的知州看着那潭水说道:“没事,我们先回去吧。”三人立即往回走了。
路上,不管两人怎么问,知州都不愿解释刚才的现象,只是语重心长地告诉他的儿女:“你们今后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要记得笑口常开,知道了吗?”
心中的疑问没有得到解答,两人都显得有些不高兴,但还是应了一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