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烈日当头、蝉鸣一片,在街边小巷一个衣衫褴褛蹬着三轮车吆喝着:“收废品 咯,5毛钱一斤,5毛钱一斤。”的那个男子,想必是父亲吧。
建筑工地上,尘土飞扬、汗流满面,沉默寡言来回扛着水泥的男子,想必是父亲吧。
不远处的写字楼,一间又一间的小格子里埋头敲键盘:边写报告,边做策划方案的那群男子当中,想必也有很多是父亲吧。
日以继夜的工作和努力,承受其中的酸处和坚辛,想必都是为了家里边的孩子吧。
身经百战,让他穿上了厚厚的盔甲。原本风华正当的年纪,眼角和眉梢多了几条浅浅的沟壑。
那时的翩翩少年带着明朗的笑容走进了岁月 ,而此后的少年己不再是少年。
回到家中玩具散落一地,孩子的无理取闹和任性又让他多了几分忧虑的情绪。究竟要怎么样才能让孩子明白,父亲的呵护是多么有限和短暂。即将摆在他们眼前的,又该是怎样一条不见尽头的路。可是,一脸稚嫩的孩子,哪里要去理会这些,他们只知道父亲严肃、冷漠、不平易近人,而母亲的怀抱温暖则柔软,也只顾贪婪享受这种无限的疼爱和纵容。
奔波劳碌一天的父亲,回到自己家却发现,他用尽全力打造的家实在很温馨很快乐,然而这种温馨和快乐并不是他可以进去享用的,于是盔甲背后的父亲越来越形单影只,越来越沉默寡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