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房子里住着两个小人儿,大哥叫张飞,二弟叫张乐,他们哥俩,没事儿就出去捕鱼,有一天他们遇到一个老奶奶,老奶奶说,我饿了,孩子能把你的鱼给我一只吗?
张大说。老奶奶。我这里鱼多,你拿去吧,随便儿吃。
张二说,我可不想把这些鱼给你。我应该回家把它们养起来。
张大说,二弟这些鱼其实都是给人吃的,这位大娘既然需要吃,给他就行了,
张二说大娘是要吃鱼,可是大娘的儿子们干什么去了?为什么要大娘出来要饭吃?大娘说,我那两个儿子都不孝,一个总是嫖,另一个总是堵,没事儿,我老婆仔就哭一场,哭了九年,结果儿身体也哭得虚脱了,什么活儿都干不了,可是这两个儿子依然飘依然堵,我不能在家里老呆着,不然会饿死,所以我就时常出来朝别人要一些吃的,哪怕给我粮食我也很高兴。
张二说,既然你那儿子那样,你为什么总是哭而不是去教育他们。这位老大娘说我教育他们,我说什么他们都不听啊,他们就像聋子和哑巴一样。你说我不哭有什么办法?张二说你把鱼先拿回去吃吧,我就不拿回去养了,看你这么无助,这样吧,我过几天去帮你教育那两个儿子。大娘说你不要去打孩子,我有鱼吃就可以啦,吃上顿没下顿的人还指望什么呀?再者,你去教育我那两个儿子,你说你算是什么人呢?你说你教育他们,一旦打起来,我家穷得很,给你打坏了,又没有钱赔偿,可是你要打坏了,我那两个儿子,他们的医药费,你说你要出我又于心何忍呢。
张乐说,大娘你莫怕我去不与他们吵架,只是给他们讲些道理,孩子你这好心我领受了,前一阵儿就有一个老头儿上我家,说给我俩孩子好好讲道理,可是哈,孩子他爹非常生气说啊,我还有一口气在,你找个老东西上咱家管孩子算怎么回事儿,我那在病床上的丈夫啊就是这个人呐,内心也说不上怎么怎么这么倔强。
我说呀,你管不好孩子,你瘫痪在床,我一个孤老婆子又哭坏了身子,只能去上外头要饭,这俩孩子把家里败的精光,你这房子,这不也要压出去。很幸亏呀。我要及时阻拦,没有让他把房契拿走,要是拿走了,咱们都没有有地方住,老太太说着说着就有些哭了。
这时候儿张乐说,大娘大娘,我不是去讲道理是去给你做干儿子,第一,你看我年纪跟你儿子比起来。估计还没有你儿子大,可能是你儿子的小弟吧。她说你的年龄啊,跟我二儿子比,你还要小几岁?我那二儿子看上去啊比你英俊多了,可是就是整日去赌博,我说你能不能学点儿好,学点儿知识,他脸色就阴沉,继续去赌。我以前也信过佛,佛说他们是前世讨债务的,可是我这债讨来讨去讨不完呢?
这时候儿。张乐说,你不要害怕,我去你们家,只去你们家住几日,到你们家去伺候老爷子,我又不要钱。
我整日给他爸擦身翻来覆吊去,我这老婆子也翻不动了,那俩儿子整天不着家,又不娶媳妇儿,总打个光棍,我真是拿他们没有办法。
这时候儿张二说,我去上你们家伺候老爷子给他做干儿子,而且还往你们家送钱花。我就不信那两个儿子,我得转变他们一下。
她说,傻小子,你怎么会这么干。我有一身力气,一身本事又有聪明的头脑,可是我发愿,我说我要教育那些不学好的人,不过这个教育也得讲求方法。我这个人。反正自己吃亏呀,去教育别人。你们不要觉得我傻,其实我觉得人活着总有点儿追求,这就是我的一种追求吗?要不然我整日看那些游手好闲,不用头脑又不出力,天天贪玩儿过不好日子人,我其实内心叫谷歌虎。就是内心有火,我倒觉得这种火呀,就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吗?
那你是什么火呢?是让人变好的一种火。你读到这里你帮我分析一下我这内心中的火是什么火。
我终于静下来了。不想说太多的话。因为我觉得说太多话,实在是对你们二位有损。张二说完,
范老大说其实你跟我们说这些我们都懂,可是我们就戒不了这个色,也戒不了这个赌,再者我老爸老妈从来都是不管我俩。
他说怎么不管你俩,我听老奶奶说她经常管你们俩。虽然现在我叫老奶奶不叫干妈。我也一直改不过来管她叫干妈,一直管她老奶奶。你们二位呀,啥时候能改过来?那我什么时候就能管她叫干妈。不过现在我还是管她叫老奶奶。这二位说,小老弟呀,你愿意管我妈叫啥,这跟我没有关系。说完,这二位又出去嫖,又出去赌了。张二觉得自己的道行完全可以说服他们俩。可是头一次就受了挫。
变得闷闷不乐,天天低头小声。行,我如何解决这老奶奶的事儿呢?就是想不出来如何解决问题。后来他想。这两个人一个好色一个好赌,你说我如何改变他们,我不会跟他们一起嫖,一起去赌吧,这不是办法。他想,那我应该如何改变他们?后来想不出办法来,没事儿的就瞎逛起来,就看到一个老头儿,这老头儿没事儿在路边儿给人讲道理,说你们两个小孩儿为什么不学好?没事儿就去偷钱,你们有一次就有两次,有两次就有三次。一旦进去了怎么办?两小孩儿大的说,老头儿莫多管闲事。难道你不觉得我们内心的苦还少吗?老头儿说,我怎么能知道你们的内心的苦。两个小偷儿说。难道你不知道吗?我们只有偷才有快乐,不偷那就特别痛苦。这两个小孩儿根本不听老头儿的话,转身就要走,张二把他们拦下来,你们站住了。
这两个小偷其中一个脸上有个刀疤,另一个人,一只眼睛向上翻。感觉好像是眼睛有病吧,反正总之没拿这个张二当回事儿。
张二说你们做小偷儿几年了。两个小偷感觉很可笑,说你是不是有病啊?怎么会问我们这么可笑的问题。那个翻白眼儿的人继续翻白眼,那个刀疤脸儿倒是一脸怒气。怒气冲冲地对这个张二说,你给我滚犊子,管我闲事。张二觉得也是,我管人家什么,显然脑子有问题。转身就走了。一边走一边又想如何解决那哥两个的事。
张二真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我呀,真是的,放弃吧。但又觉得感觉自己这些年。努力的修行,修行还可以,总应该把自己的道传下去。让别人跟自己一样爱劳动,多动脑子,做事勤奋。张二也没有叹气,他看看四周也没有人啊,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坐下来,一边儿看着天,一边看着地。我得如何把这两个人儿解决了,让他不再好色,不再好赌,想着想着嘴里说出来了,就在这事过来一个大姑娘。还有像你这样的人苦思冥想,劝人家别好色,别好堵。难道那两个人儿跟你是亲戚?反正,就把今天发生的事儿跟这个人说了,说吧。我今天要想的答案就是劝2个人一个戒色,一个戒赌,但他们跟我毫无关系。
姑娘听后哈哈大笑说。你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吗?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还找亏吃嘛。你这是图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