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说明,此文非本人撰写,只因喜欢收藏。
这世界上有千千万万种爱情,有的肝肠寸断,有的如胶似漆,而最让我无法割舍的名为三毛荷西。
这是一个高速发展的时代。
我们在灯红酒绿中起舞,在磅礴物欲中前行,很多人都说,早都过了那个一树花开的年代了。
“活到26岁,然后死掉。”
有人说这是现代社会的普遍现象。那些你所执迷的爱情和疯狂早都消失殆尽了,总有人逼你睁开双眼看这个世界,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这个不需要诗人的世界。
那天,我和J站在雨后的天桥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
J问我:你还相信爱情吗?
一个不正经青年向另一个不正经青年抛出来的装X的问题。
下面你是该教我怎么悲伤了吗。
那么在这之前,我想给你讲一个故事。
三毛大荷西八岁。
他们初次相识实在马德里的一个平安夜,三毛是大学三年级的学生,荷西不过是一名高中生。
可就是这样一个十八岁的少年,见到三毛的一刹那就此倾心,展开了猛烈大胆的追求。
起初,三毛并没有放在心上,认为只是荷西的一时兴起。三毛身边的男友换了一个又一个,荷西不再纠缠三毛,而是留下一封信——等我六年,六年一过,我就娶你。
六年是一个太过于漫长的岁月。
女孩的青春如此短暂,哪里有六年可以让三毛等的起呢。
三毛告诉荷西,六年太长,她不能保证什么,以后也不要再见面了。
后来,三毛回忆说,荷西并没有说什么,他只是眼里含着泪,挥舞着帽子,装作很开心的样子,边倒退边喊:“Echo 再见!再见Echo!”
三毛在雪地里看着荷西越来越远的身影,以为六年的承诺只是空谈。
整整六年,荷西再也没有联系过三毛。
六年很快过去,期间三毛也遇见了自己心仪的人,可是未婚夫却在快要结婚的时候意外去世。
就在三毛心灰意冷的时候,荷西回来了。
他蒙住她的眼睛,让她猜他是谁。
三毛睁开眼睛的瞬间不敢想象自己眼前面对的人,竟然是荷西。那个说好了六年后回来娶他的荷西。
荷西再一次郑重求婚。
荷西告诉三毛,他想要有一所小小的房子,和三毛生活在一起,每天他去上班,回家后有三毛在等着他,给他做饭吃。
这些话击重了三毛的心脏。
因为这就是三毛曾经在脑海中构想过的与爱人在一起的画面。
现在,眼前的人愿意和她一起创造这样的生活。
三毛没有再迟疑。
婚前,三毛偶然看见一张撒哈拉沙漠的照片,便一心想搬去撒哈拉居住。
荷西是唯一一个没有反对的人。
他默默辞掉了工作,安顿好一切后,把三毛接了过去。
他们在沙漠中悬壶济世,用简单医术帮助当地的人们,他们用免费的棺木做家具,捡垃圾场里的垃圾废物利用装饰小屋。他们探寻这片土地上的秘密,看撒哈拉人神奇的洗澡方式,三毛也因为捡了不该捡的东西差点殒命。
撒哈拉经历战乱之时,三毛先撤了出去,祈祷上苍保佑荷西。没想到荷西不但保全性命,还带回了他们的定情信物。
撒哈拉沙漠见证了他们的爱情,见证了他们的笑和痛。
如三毛所说,他们没有恋爱便结婚了。
就是在这些相濡以沫的柴米油盐的琐碎生活中,三毛义无反顾的爱上了荷西。身边这个大胡子的却给她无尽温柔的男人。
这个从小在墓地读书长大的女人,这个万水千山走遍的女人终于结束了心灵的流浪,找到了归途。
三毛的文字里不再对命运充满敌意,她的文字里流淌着小女人的甜蜜和俏皮。
她写下了这段经历,并说:
每想你一次,天上飘落一粒沙,从此形成了撒哈拉。
“流浪文学”开始风靡。
后来,三毛找了工作。她和荷西定居在了拉芭玛岛上。
本来以为这一生就可以这样平淡的走完。
荷西是一名潜水员。三毛告诉荷西,每次他潜水的时候,她都要跟着去,都在等在岸边,这样她才放心。
造化弄人。那天荷西去潜水,三毛却偏偏陪父母去英国旅游了。
荷西出了事。
他们临走时的那句再见就这样成了最后一句。
三毛不敢相信荷西去世的消息,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她的丈夫。
她让所有人走开,一个人守着荷西的尸体。
泪如雨下。
后来三毛写下这样的句子:
日已尽潮水已去
皓月当空的夜晚交出了
再不能看我再不能说话的你
同一条手帕擦你的血拭我的泪。
荷西去世的那年,年仅三十岁。
但是,他爱了三毛十二年。
后来,三毛在书里写道,荷西去世之后,她每天悲痛欲绝。醒了之后,就去墓地,一直到关门再回来。她陷入巨大的悲痛之中。
曾经,荷西问三毛:
她说:“这一生虽然爱过无数的男人,但是和荷西在一起后,以前的一切感情的纠缠、枝枝节节都不算了,我就变成这样纯洁的一个人,就是他的太太。”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前世今生这样的说法,
记得三毛曾经口述,荷西死后,她拉着荷西的手,告诉他,请他到那边等她,她会去赴约。1991年1月4日,三毛被人发现自缢于医院。
也许,她真的如她自己所说去赴荷西的约了吧。
如果有来生,再去撒哈拉可好?
后世的人总喜欢猜测评说前人的过往。
有人去采访三毛生前的邻居、朋友,出版了著作大书特书的证明三毛是一个精神病患者,她虚构了和荷西的爱情,她活在自己妄想的生活中,并将它付之笔端。
真真假假,都是看客的说法。
在此,我无意去论述他们的真假。
那个说来生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的女子,又哪里会在乎这些是非纷扰呢。
撒哈拉的风沙依然在刮,故事里的人早已散落在天涯。滚滚红尘里,谁心头的雨一直在下,写不尽牵挂。
这就是我眼中的爱情,你说……我相信吗?
“来易来去难去 数十载的人世游
分易分聚难聚爱与恨的千古愁
于是不愿走的你要告别已不见的我
至今世间仍有隐约的耳语
滚滚红尘里有隐约的耳语
跟随我俩的传说”
——《滚滚红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