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勿束轶事之十一——老韩头

老韩头是我们家的邻居,是我家的后院,一共是哥俩,一个是韩明伦,一个是韩明清,我们小的时候,管他俩叫大舅爷,二舅爷,他们是我们家的后院,这两个兄弟之所以比较神秘在于,他们兄弟都是一辈子未婚。

而且都是三十年代出生的人,而且年龄都比我的父母都大,也就是说我的父母叫他们大舅,或者老舅,这是我骨子里的那种印象,在我很小的时候,我还记得他们俩的母亲,一个也是长寿的老太太,之前总跟我的母亲交流。

小的时候,我的母亲抱着我,或者手拉着手去玩的时候,我们会经常遇到那个老太太,我的母亲说,这个老太太也是蛮厉害的,跟我家另外一个邻居发生过几次争吵,当然那户邻居也是一个胡搅蛮缠的主儿。不过,我那个时候还很小,这是模糊的一些破碎的记忆了,早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其实,我们小的时候,或者说三兄弟小的时候,对于老韩头印象并不是很好的,当然这里的理由也是比较简单,因为我们的小的时候比较淘气,所以总在咱家后院的大柳树下打秋千,这个大柳树,我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年了,但是这棵大树得需要四五个大手手拉手才能把他抱着,所以我觉得它没有一百年,也有五十年以上了,而且这样说一点也不过头,他的高度我们没有测量过,但是我们觉得它似乎有些那种之幸运小那种感觉了。

儿时,比较贫困,所以呢,我们三兄弟呢,也没有很多好玩的娱乐活动,何况我们家也是三对的第一家,而紧挨着二队,这样让我们跟村子里其他的孩子显得格格不入,我们没有参与其他孩子的娱乐活动之中,那夏天的时候,柳树枝头也是格外的茂盛,这样我们在做完作业以后,我们要到大柳树下乘凉,跟很多大人一样,其实这里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于我们在大柳树下打秋千,进而寻找短暂那种快乐了。但是这样的行为却引起了老韩头的不满,因为在他看来,我们的这些行为是在破坏柳树,尤其是对于柳树的枝条伤害也是巨大的,具备破坏力的一样,所以自然而然会遭到老韩头 厌恶之情,不过那时候,确实是无心之举了,因为对于很多孩子而言,没有很多游戏。

在农村,基本上呢,就是在家里陪着父母干点农活,闲下来写作业,再就是这些再简单不过的活动了,后来我们兄弟都读书了,这样我们跟老韩头接触的机会也少了许多,但是多半是邻居的原因,我每次大学毕业以后,或者说工作以后,都去他家坐上一会,陪他的兄弟,我们叫韩老师,教过我们三兄弟,也就是聊聊一些话题而言,老韩头作为大哥并不是像他兄弟那么多墨水,但是有的时候,会跟我也说上几句,这些内容也无外乎就是我的工作,我的婚姻大事,以及人情来往,再就是我们家的一些琐事了,都是邻居嘛,有的时候也爱跟我们说些家长里短的事情,他们还像以往那样叫我的小名,显得格外的亲切。

老韩头去年底,也就是12月的时候,据说从县里的医院拉了回来,大概是已经时日不多了,据说没像其他人那样火花化,而是直接用棺材准备了寿材,因为没有儿女,所以抬棺的时候,多半也是亲戚,还有村子里的老少爷们大家一起抬棺选择了一块坟地下葬,是悲是喜,草木一生,终究是过眼云烟了。

桔彤,原名李彪,辽宁阜新人,现居沈阳,桔彤工作室创始人,策划总监兼新媒体运营总监,辽宁省作家协会会员,沈阳市作家协会会员,抚顺市作家协会会员,沈阳市和平区作家协会会员,榕树下和起点中文网签约作家,燕京诗刊签约诗人,小红书,抖音,视频号时尚博主,知乎情感博主!1999年考入锦州师范学院(渤海大学)中文系汉语言文学(师范)专业学习,毕业后在辽阳县第一高级中学任高中语文教师兼教务处干事。2006年考入沈阳师范大学现当代文学专业攻读硕士学位,师从沈阳师范大学特聘教授、著名文学评论家季红真先生。

作品先后发表于《参花》,《九仙湖文学》,《当代汉诗》,《呼伦贝尔日报》,《生活周刊》,《精短小说》,《辽宁青年》,《奔流》,《青年文学家》,诗歌《和盘托出》、《爱不释手》、《情书》先后在“南风杯”全国原创诗歌大赛、“骑士杯”全国诗歌大赛、“芙蓉杯”全国文学大赛中先后获得一等奖、二等奖、二等奖。迄今为止发表诗歌450余首,散文400余篇,热点时评300余篇,长篇小说1部《恬静安然,不染悲伤》(分上、下两部,50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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