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梦 节选自正在写的书《命运与理想》
张状元/文
哪怕我写作《宇宙智慧全书》的理想终生都无法实现,但是我只要活着,实现这个梦想的愿望永远不会改变。我的生命离不开写作,我的生命价值和意义也来自于写作,而这一切都要看全书的写作完成情况。
海上回来,我已经浪费了十多年的光阴,生命留给我的时间越来越少,我的写作还没真正开始,最近我越来越感到焦虑,我不为自己,只为这书的未来,我怕自己总有生命终结的那一天,如果书没有写完,我该对此负有怎样的责任,我当会愧疚万分,死不瞑目。
我没有想过一定得生前出名,获得多少报酬,但是我希望一百年后还有很多人愿望去读我的书,一千年后,它还有它的价值。我的书不为现在,它是写给未来的。当人们在物质丰盈,精神空虚麻木,内心寂寞寒冷的时候,可以从我的书中找到精神上和心灵上的慰藉。当人们因为某个问题迷惑不解的时候,总能从书中找到的思考智慧,通过思考可以寻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人类的文明一直都是进步的,我的书也是进步的,它的各藏各部各卷,尤其是后四藏《天文》《天问》《天索》《天知》,它们是需要后来人不断增添修改的,直到这个世界的尽头,这部书依然在自我更新,它会和整个人类的文明和命运一道行进。
以前写东西,心中先是有个向往,总想着写出文学最理想的状态。奔着那个目标去,每每写出的诗词文章,却又总达不到要求。内心里不满意,是自己的那些小说都太监了的理由。
在2000年我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就开始怀着这么个朦胧又美好的梦——文学写作,我要达到每写一篇就要达到一鸣惊人的效果。十多年了,我却始终达不到那种境界,写出来的作品,自己也始终不满意,可是我还在坚持。
有个初中同学和我很熟,劝我不要再写作了,说我该从梦里醒醒了,让我尽早的成个家。他有资格说这话,他的大儿子都七岁了。而我至今还没有成家,这些年的相亲经历却有三十次了。我尚要大同学一岁,已过而立之年,我好像错过了太多的同年龄该东西。
就在今年夏天,我参加了他小女儿的满月酒宴,那时候他在南方忙着店里的外卖送餐的生意没有回来,都是家里人忙着操办。我饭桌上听到很多议论的声音,关于家庭美满,事业有成的赞美。总得来说,我开始羡慕他了,但我打内心里又不愿意要这样的生活。
我没有真正的恋爱过,至少在我看来,没有自由恋爱。我都是在家里人一个结婚目标的催促下,去按时见面,吃饭聊天,看电影,送回。我的相亲就这样刻板的,又不愿发动大脑进行哪怕一丢丢的思考,整个过程里,我心里没有任何浪漫情怀,至少在看待相亲这个问题上。或者是我太在乎文学了,不但没遇到志同道合心仪的人,而且自己又没有出成绩。
我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么一句话:你要是太专注于某件事情,你反受其累。这么多年了,我是觉得累了,而我却不愿放弃这种专注。离开了文学的世界,还是我的世界吗?离开写作的我,还是我吗?
后来我与这个同学聊天,他逮到机会问我:“你写的诗歌和文章看起来是不错,可是有人会看吗?”他告诉我现在这个年代,这些纯文学创作的东西好像都过时了,它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或者确切的说,我生错了时代。
我回答:“不,我不觉得,我和这个时代都没有错,只是我写的还不好罢了,我应该更加努力才是!”
任何时候都缺好的文学作品,更缺坚持写出好的作品的人。我写不好,唯一可以做到的就是坚持写,虽然不容易,可是我内心有种美好的向往,从不觉得累。我可能很长时间写不出一句好的诗文来,可是我发现只要你坚持去写,总在那不经意间,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我是个纯粹的理想主义者,为了一个美好的文学愿望,不顾一切向前冲,却搞得自己遍体鳞伤。我不后悔,这也可后悔的。要是真的后悔,就是在这漫长的探索过程中,我做了太多与文学不相干的事。起初给自己理由是为了生存,当我可以在很长一段时间不用操心吃喝的问题时,手头的工作却并没有停下来,而工作本身也不是自己喜欢的,为什么,很简单,就为了再多赚点钱,我可能是穷怕了。
但是现在仔细看看,这些年来,自己并没赚到什么钱,还白白浪费了那么多宝贵的时间。
我要承认自己,从技校辍学以后,我一直没有纯粹的一门心思投到文学创作上去。我哪怕那么热爱文学,有时候脾气上来,赴汤蹈火在所不惜。我打心眼里没有指着它能给我带来饭吃,过去是,现在是,哪怕以后更是。
写纯文学的人应该是纯粹的人,我以为只有你不指望靠写作去养活自己的时候,你的内心才会彻底的安静下来。在写作的时候才不会受到来自外界社会的文学层面的干扰,不论外面是怎样的写作风气和氛围,无论他们要主攻哪个方向,是玄幻,是武侠,是都市言情,是神话剧,还是战争题材,或者更多的喜剧类型。你不用去考虑受众人群的感受,只要跟随内心向往的感觉,那个若有若无的方向感,在朦胧的梦世界里去创造真实的梦,只要创作初衷是善良的,你就尽管去写。
临近春节前的几天里,我拜访了好几位一直保持着联系的老同学,还参加了一个老同学组织的聚会活动。有几个一直关系不错的哥们儿在了解到我准备放弃所有工作,一门心思的要去搞创作的时候,对我的这种为了梦里敢于去做的精神先是表示钦佩,然后他们经过分析就告诉我年后的正确的人生规划。他们认为春节过后,我应该继续回去公司做个自媒体编辑,世界要什么,就写什么。
我是这样回答的:“我做自媒体编辑并不出色,我也并不喜欢每天去写那些泛娱乐!倘若一直让我写,我现在都不愿坚持下去,我宁愿去宁波石浦跑渔船,也不愿意让自己写内心排斥的东西。”
我始终坚持写原创,写纯文学,可是又写不好,我愿意在写作手法上,各种运用技巧上改变,但是让我去写自己不热衷的泛娱乐,我还不愿意为了适应市场而去改变自己的写作思想。
我一个水手的理想是在茫茫的大海里自由自在的航行,去逐梦,哪怕头破血流,哪怕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我也不愿意向现实妥协。我唯一的妥协是什么都不写,要么就只写自己喜欢的。
我是一个固执的人,一旦做出从想法上转为开始去行动的决定,从小到大,没人能改变我。试图这么做的人都妥协了,因为时间会告诉你,什么是正确的,什么值得一直坚持。感情上,我从不妥协,相亲三十次,无一有结果的,若说是谁的原因,我只能说自己打内心都没有为结婚这事去努力过。
我一直觉得自由自在挺好,如果是和自己脾气爱好都相近的人生活一辈子还好,要是不是呢?
我不想以后花更多时间和精力,浪费在感情的各种不和谐的矛盾和纠葛中,我不想让自己陷入那种的难堪又无奈的境地,因为还有比爱情更重要的文学理想要实现。
我打内心里更愿意把时间花在写作上,但我是很渴望美丽又浪漫的爱情的,这也是除了文学,我最大的梦想了。可是如果你自身不够优秀,又怎么指望优秀的她人对你倾心呢?
我写作是从十岁开始的,到如今都已经超过二十个年头了。从梦幻少年到浪子远游,从中原沉醉到江南沉沦,从他乡庸碌到异国麻木,我一个自以为天赋异禀的理想主义者,在现实面前,唯有在内心世界营造一个完美净土,不许外界知晓,不许任何亵渎。
当我最悲观的时候,我曾以为自己可能要把自己的文学理想带到坟墓,活着的人不可能实现了。
我的同学曾对我这么说:“醒醒吧,状元!你真的以为活着成名的机会有多大,你要是写的好,经得起时间的考验,你死后,会出名的!”
多么讽刺,多么意味深长!我要的不是死了以后怎么样,我不敢保证我穷尽一生就可以写出像曹雪芹那样的作品,我也不敢保证活着的时候都没有在文坛掀起任何风浪,死了还能引起怎么不得了的反应。
文人相轻,尤其是在今天这个文学的范围越来越广,任何可以书写文字的人都可以去进行文学创作,发布和推广的媒介越来越多,广泛的文学创作令作品本身已经不值钱了,这里钱的含义是价值。
百花齐放的写作浪潮里,你不能让自己迷失,你要坚持自己认为对的方向。即使写不出好的作品,这种坚持不能丢。就如对待爱情,虽然自己并不优秀,但依然行走在让自己变得优秀的路上,所以文学和爱情,都是宁缺毋滥。
而立之年,我守在家乡栾川这片神秘的沃土上,我太眷恋她了而再不愿离去。我在此出生,也必定要在此终老。鸾鸟和伊河,是我年少时写诗的灵魂源泉。
为文学轻狂,十八岁在万里外的大海上航行,梦也好,无知无畏也罢,我只是跟着内心去走,没有违背,没有对抗。
我一直没有强迫自己要为着某个发表的准确目标去完成某个写作,事实上,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有萌生发表的念头,也没有想过改变这种念头,也许是习惯了,那怕成为了闭门造车,我不以为意。
我上学时候读的书并不太多,后来在社会上读的却不少。我就觉得文学是纯粹的某种东西,我的文学没有具体完成时间,没有任务量,没有苟刻和严谨。我唯一给自己的要求是写内心,写自己想写的东西,不对此做任何阻止,任其自然发展,哪怕是一段时间里是满腹牢骚和悲观抑郁,但我对自己很自信,就是在这种境况出现不久,我肯定可以写出自己期待已久的诗文。
内心深处的压抑感和理想主义者思想的梦,还有那些兴趣爱好,只要你让它们野蛮生长,你的天赋就会得到最好的发挥和释放,那些文学精灵们就会在你秉持性情的自由自在的写作里,巧妙的在不经意间组合起来,喷发出热烈之文学火,绽放出美丽的理想之花。
包括现在,就拿投稿发表这件事来说,我也是刚萌生要发表作品的念头。三十出头的人了,才准备真正意义上写出一本完整的书。对于从事文学这一行的人,尤其是现在这个快节奏时代崇拜少年天才,崇尚早出名,而我却慢慢悠悠的一路走来,内心的想法和所做的事情与之毫不相干,我真的是和另类。
张爱玲说:“想成名要趁早。”她说的这句话主要就是对文学创作者们说的,而且绝对没错。
我是16岁在洛阳技校念书的时候知道她和她的书的。
而同时,我也知道了蒋方舟这个出生于1989年的才女,十岁就出书了。她小我一岁,我以为在她年少的文学创作里能够见到自己的影子,我看到了一个美好善良的心灵,那个人富有诗意和才情。在她的世界里,和我一样有梦。生活在城里的女孩儿,年少时的梦是温馨甜蜜又充满希望和幻想的,她的家园提供了实现美好理想的沃土,而她本身天赋超群。
本性喜欢写作的人,打小就酷爱看书,这一点我们是一样的。但是身处环境的不同,我注定读的书与她不一样。
就说自身生长的环境,我从小听到的都是神仙鬼怪之类的故事,我家的附近有玉帝庙,杨姑奶庙,土地庙,我所念的小学的校院里有一所火神庙。就是在上学的路上,也会经过两颗五百多么的银杏树,上面住着几只猫头鹰,其中一颗树的根部是个空心的,我和伙伴们总要在上下学路过的时候,某个人先躲进去做迷藏,或是扳动里面悬在头顶的一块活络的木芯,然后猛地松手,总能听到期待的“咚咚咚咚”的声音。
我从老人们那里得知,那个树上住着一个白果仙。听说里面有个仙境,还有几位长的好看的白果仙女。我也是通过从大人那里得到的简单的神话故事,进行文学构思和加工,在八岁那年,我以“故事大王”的校园身份也向伙伴们讲过这个故事。
不过我把故事改了,讲述了一个落魄的秀才,在进京赶考的路上,夜里无处安身,就住在白果树洞里。深夜在梦中见到云雾缭绕的白果仙境,摸索前行中见一个富丽堂皇的园林庭院,开着门,就自己来到庭院。
书生见到了白果仙翁在庭院里作山水画,书生为其作好的画题了诗,又径自作了一副画。仙翁觉得书生很有才华,就让仙鹤去唤来他的五位女儿过来,白果仙女们袅袅婷婷,一个赛一个漂亮。仙翁让书生挑一个来,可是书生看的眼花缭乱,神魂颠倒,最终央求仙翁把五个漂亮女儿都许配自己。仙翁岂肯,看这书生这么贪婪,就一挥袖卷起一股狂风把书生扔出仙境。
当书生被浑身寒意来袭的感觉从梦中惊醒,还没缓过神来,就看到眼前有只浑身全白的两尺多高的猫头鹰在直盯着自己,在这只硕大的猫头鹰身后,还跟着五只白色的小猫头鹰,在回想刚才的梦境,立刻昏死过去。等天亮人们发展书生的时候,他已经变成了痴痴呆呆的傻子。
我从能识字的时候起,看到的书都是有关民间神话,鬼怪故事,还有一些诸如《呼家将》和《三侠五义》之类的武侠小说。所以我八岁的时候,就是我小学二年级的时候,讲的故事都是关于鬼神的。后来接触的和读的书多了,就转变过来了,不过即使后来写诗词,写散文,写小说,,也总会联想一些神话故事,这应该是儿童时期留下的有关神话鬼神的印象太深,而后来在文思灵感的呈现上所倾向的明显痕迹。
最近在我耳边总是有反对我写作的声音,也总是被质疑。我一个打工十几年的农村人,突然想着写出,这似乎很怪异。可要是了解我的人会说:“应该的,早该如此!”
我印象深刻的是和一个老同学的对话,他用生存法则反驳我:“可你总要生活,如果还像以前那样去工厂打工,去国外工地打工,或者还做渔民,可有时间来写?可有希望实现梦想吗?那些工作离写作看起来好遥远。你要是专注于写作,那可不是可以来钱的事情,你可能很久都在挨饿。”
我对此的回答是:“在这世界里,与我们一起在地球上生活的有近七十亿人,不是每个人都能实现他们的梦想,可是更多的人还是愿意拥着梦想前行,哪怕内心深处已经认为不可能实现,可是依旧不会放弃,更不能放弃,如果放弃了,以前的所有作为都毫无意义。自己否定了自己走过的路,那这个人本身就不靠谱,我却是自认为靠谱的人。只要怀着一颗善良的美好的心,如果你没有停止学习,也没有在思想上脱离时代,那么你做的事情就有希望实现。不试试怎么知道实现不了,万一实现了呢?”
我有个同样热爱文学创作的朋友,不过相较与文学,他更喜欢鼓弄音乐。而且他很热衷于钱,不是一般的热衷,是只要听说哪里可以赚到一大笔钱,他会立刻放下文学和音乐,去追逐财富。他的辩解是,如果你有了足够多的钱,女人,房子,车子,美景你可以随便自由选择,还可以更好的从事文学和音乐。
在对文学创作的把握上,他他觉得我方向感不大好,认为我的写作想法是错误的,说我不把自己的作品投入到经济市场,他觉得我不跟随市场环境就是写作失败。
我有时候也在想,写作不图赚钱,又不是为了心安,就为了一个遥远的梦想,值得一辈子去坚持吗?可是在每当深夜的时候,我总是清醒的告诉自己,这样做才是对的。
外界那些人他们是对的吗?不,我始终不这么认为。我怀着一颗善良的心,奔着那个美好的梦,向往着,追逐着,梦的理想或可以在现实中实现,或永远都只存在于梦里,可是梦总是梦的的真切吧,我总是经历过吧!倘使赋予每个人自由的权利只能选择一个终生的坚守,那我就要这个梦想永远的延续到生命终止,哪怕到明天早上,或是四十年后,五十年后。
我已经开始着手写作人生真正意义上的书——《命运与理想》,我希望它能给我在新的一年带来收获的希望。
至于这本书写成后投稿到哪里,能否获得出版,这不是我要考虑的。我只考虑两件事,一件是先把书写好写完,第二件是自己绝对不会自费出书,一旦把书写完成了,我会在全国范围内寻找出版机会。我知道,只要写的够好,就一定可以出版。你若是抱着写出每段文字都可以让人值得反复琢磨和思考,那么就肯定能写出好的作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