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惠僧面见夏斗寅，夏斗寅不听劝阻，反而围攻武汉。17日，夏斗寅师进兵嘉鱼、咸宁、汀泗桥，杀向武昌城。
夏斗寅兵到纸坊，距武昌城只有20华里，武汉卫戍司令叶挺出任平叛总指挥，率领北伐军出师河南后留在武汉的两个新兵团，即第24师第72团和第25师第75团，奋起迎击。毛泽东组织中央农讲所400余人枪编入叶挺部队。
双方兵力悬殊，第24师第72团在猛烈的炮火下退却。师参谋长亲自督战，战士继续退却，局势不能扭转。叶挺在枪林弹雨中走来，轻伤下火线的军官跳下担架向前冲；战士们停止退却，转过身拼死冲向敌军，夏斗寅兵败。
夏斗寅即将被全歼，汪精卫主张调解，调解者纷纷出面。唐生智说：“我可以招呼夏斗寅。”
夏斗寅投靠了蒋介石。为此，包惠僧险些被开除党籍，最后受到留党察看的处分。
张国焘的质问，声声刺耳；蒋介石的屠刀，刀刀见血，包惠僧心灰意冷。回想当年建党，13位代表开会，到后来，李达、李汉俊脱党，陈公博、周佛海退党，而今，血雨腥风，二李无牵无挂，陈、周在国民党内有滋有味，张国焘却还在兴风作浪。包惠僧想到一则寓言：卖酒人养狗，酒虽好，没有客人。他不由得萌生退意：共产党的革命，且由张国焘闹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