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长时间打化疗针的父亲,戴上了那顶他戏称花了4万值出来的塑料假发,配上掉的一根也不剩下的一对眉毛,黑紫黑紫的手脚,听说很疼但却不曾从他的嘴巴里听到。依然大男子主义的抢着和我买单,永远的像老谋子一样的露出明亮的眸子和一排健康整齐的牙齿。也许他不是完美的父亲、丈夫,但他也确确实实的扛起了一个家。永远不忘离开我的身边时,阔绰的打开他的经典拉链夹克,掏出鲜艳的崭新的红色票子,爱美了一辈子的父亲,一辈子夹着皮公文包,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帅气的五官永远阳光的灿烂的笑容。90年时他骑着流行的红色摩托,家里的自建小洋楼有假山和一个小花园,洁白的抽水马桶,妹妹用着大屏的薄屏彩色电视打着我没见过的游戏。那时候父亲母亲的颜值、财富、地位在镇区还是有些小名气。父亲在东头旁的医疗室会诊开药,中西结合,母亲在前廊卖些日用打发时间。母亲一辈子没上过班,一辈子都在这个房子里生孩子带孩子,空闲时母亲总是抱着一只橘猫悠闲的晒着太阳,看对面的山,看过往的农妇们泥泞的胶鞋粗糙的手和永远也干净不了的衣服。日出又日落,一年又一年。一眨眼几十年过去了,母亲变的黝黑,从未干过粗活的她跟着镇子的农妇们一起采桑叶扫马路,身材胖了有20斤,但永永远远的好脾气,温和,安稳。她笑称怎么干着活吃的也少,倒还胖了,其实她不会表达的嘴巴却让身体承载了所有,它们把压力转化为了脂肪,把情绪转化为了病毒埋在了身体里。就像我的父亲一样,一辈子要强,最终身体会承担下所有。想到这里,觉得人生真是恍然,一切的经历都像梦一样,不知未来走向何处去向何方,不知大家都会有怎样的 或小满或遗憾的结果。只道人生无常~
2024-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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