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子是下九流的俗套之派,唱“君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的无奈,也敬唐玄宗面上一块白玉片儿的可爱,哀人间只是抹去脂粉的脸的无情,但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
文化在传承中更迭创新,戏曲以雅俗共赏的形态熠熠生辉,戏腔国风的标签钻进更多青年视野,一颦一笑间,古典的美丽在这个时代发出“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的声音。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圆润的音在耳廓里打个弯踮着脚尖溜走了,指尖未移,曲终人散。唐朝之后的琵琶在刹那烟火后归于平静,误入凡尘的仙乐也在婉转间洒上细细密密的灰。
于是行色匆匆间束之高阁,于是只得在风吹树叶拨动下幸得撕扯喑哑的喉咙。
但是,在影视及访谈的热头影响下,两千年的中国文化上的薄纱缓缓坠下,惊愕于古老的秦朝乐器,竟能在方锦龙大师手中发出世界的声音,民乐的芳华在不疾不徐的流淌,划世纪的一代满腔热血,倾注进一弦弦的声声回旋,为文化延续注入新的生命力。
“过去的事情唯一可爱之处就在于它已经过去。”文化的过去是星河璀璨,昏黑间偶有惊雷,待地平线光乍起携带另一轮日色,其脉搏扎进960万平方公里的每个角落。是喧嚣前的寂静,亦是万籁前的低吟。
不可置否的是,昔日种种沉淀下日后的斗转星移,文化在历史上从不是单一的颜色,它身上的斑驳筑成可爱的印记。
已然过去,却也是故事开始的标题。于是莎士比亚也感言“凡是过去,皆为序章。”不是草草一点句号,文化截然而止;而是有了更多一醒木一和扇的“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或许不忘初心,方得始终显得有些老生常谈,但是初心易得,始终难守,在满地都是六便士的时候也别忘了抬头望见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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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写 作为随笔 不太熟稔 想着就随手编辑下来 不足之处 望评论批评指正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