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喜欢的一个词是烟火气,读起来就给人亲切的感觉。
就像那些富有年代感的物件一样,连同着久远的故事,氤氲的烟火气,浸润熟悉的味道,刺激着味蕾,延伸至心底的,是最深沉的归属感。
有家人的地方才能称之为家,而妈妈做的饭才最能代表家的味道,也是无论走多远都会牵挂的味道,我把这种味道带来的感觉叫做归属感。
我记得小时候家里的厨房不像现在这么先进,那时候没有电磁炉,没有煤气灶,没有电饭锅,做饭只能燃柴烧火。家家户户都有烟囱,每到饭点,都能看到袅袅的烟火气在半空缥缥缈缈,老远就能闻到香味,一群小孩子,鼻子像猫一样,这家炒了蒜苗肉片,那家炖了鸡,这家饭还在蒸饭,那家已经涮了锅。洗洗涮涮的声音连同着饭菜的香味,在准时的饭点准时的进行着,循引在外的人们回家。
直到现在,长大了,在家的时间越来越短,我还是喜欢烧火做出来的饭菜味道,那是我对烟火气最初的概念。
把干柴塞进灶肚里,搭好,再拿一把干树叶或是干稻草,点燃作引子,火就燃起来了,发出“嗞嗞”的声音,上下跳动的火苗连同那颗期待的心一起燃烧起来。
不管是大铁锅还是小铁锅,洗干净,架上去,锅热了放油,油热后放洗好的菜,翻炒,盐巴、味精、酱油……调料品一一加入,继续翻炒,起锅,装盘,一碗简简单单的家常菜就完成了。咸淡正好,很普通的菜,大家都吃的津津有味。
都是就地而取的食材,每家都有自己的小菜园子,种上四季的果蔬,春天的小白菜、香椿,夏天的黄瓜、番茄、茄子,秋天的豆子、青菜,冬天的萝卜,还有四季常备的小葱、姜、辣椒,日常需要的都可以从小菜园里找到,纯天然没有污染。
现在的厨房什么都很方便,什么都很齐全,大家很少会再烧火做饭,大多数都用电代替,做出来的饭菜也很美味,却总是少了点什么。家里的菜园子因为父母忙,没人好好收拾,在这个夏天,杂草丛生,没有多余的果蔬,只有墙角认真种的一架黄瓜藤,生机盎然,长势良好。
我很怀念那个堆满柴火的灶台,那个四季如春的菜园子,还有那些充满烟火气的简单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