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已经上大二了,高中发生的一些事情一直想淡忘它,在孩子最关键的时候我没有很好的保护了她的成长环境,内心一直是愧疚的,不想再提以及不想用旧的纷扰冲击孩子现在平静的心灵。时过境迁本想让一切伤痕随风而逝,但每每看到周边的些正在成长的孩子以及诚惶诚恐的父母,一些打着教育名号喧嚣指挥一众家长的又被自我认知严重左右的教师,心里总有话想说,不知道起什么作用。想:起码应该发声吧。
事情是在孩子高三时候发生的,客观的说,这个女班任初衷是好的,用自己的脑子竭尽全力的想一些招,花哨的招来试图治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好像是定期换座位,已经忘了什么程式,只记得在繁重焦虑的整个高中阶段,她又一次发起了程式繁杂的换座位,孩子不是一个多事的人,很少知道和打听同学家事和班级是非,回来提起过一俩句,全班因为换座位有哭的,有闹的,有三番五次找老师的,有发动家长和社会关系的,我们都没太在意,只知道有个男生一次次因为要和我的孩子同桌去找班任,孩子从小没有对人的高低贵贱之分,坦诚真挚对待每个人,这个农村男孩子应该是感觉孩子亲近误以为是爱恋,我的宽容和善良也让我没有干涉这个事情,但就此引发轩然大波。
因为换座位导致的混乱和人心惶惶,最终让一位家长用很极端的方式告到学校,不知道是要求停止还是问责这位班任。于是,老师建立的家长群炸锅了,这位班任开始在群里一股脑的倒出各种情绪垃圾,清清楚楚记得群里静悄悄,一个上午没有一个人回应。
下午老师换了一种方式,用征求的形式要求家长对换座位给点建议,看如何是好。我的单纯和解决问题的一贯思维再一次让各种结往自己和我的孩子身上打。我在群里很客观指出现在不宜搞这么复杂的换座位,简而化之,多听听孩子们的心声等。现实给我上了深刻的一课,实话不是可以随便说的;矛盾和漩涡中心人人避之不及,也不是随便往里闯的。尽管我说的委婉且文采(至今记得嘟嘟当时一个男同学看了微信群说了一句:你妈更像个语文老师),至此,在这位老师和另一位不知道什么心态什么角色的家长秘密合计了一晚上之后,在当天晚上十一点半,老师给我打来电话,几乎明确的把告状的事情按在我头上,而且情绪化的恶意攻击我的孩子胡乱和人搞对象,没有别的组愿意要她。这样完全不公允的对孩子的评价是我不能接受的,之前那个一直要求和我孩子坐一起的男生,完美的演绎成我的孩子不能和其坐一起心里不满进而告状的一个因素,对,期间还有一个左权的女生因为喜欢那个要坐一起的男生而不得,早在半年前无缘无故删除孩子的QQ ,孩子和她打招呼被无视,单纯且压根没认识到自己和谁搞对象的孩子都不知道为什么,而左权这个女生因为熟知社会那一套和权利在握的老师来往甚密,后来事实证明是那种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女人,一个小姑娘,现在想来不寒而栗,她接受的是什么样的教育。那个农村的男孩子,因为孩子的普世的善意、温和,因为他的青春期萌动,以及之后不能明辨事态对任何人含糊不清,都成功的让高三的孩子和我陷入巨大的压力下。
远在千里之外的孩子的父亲,听说此事,不出所料的用他的简单粗暴回复了班任,之后老师说遭到恐吓,在群里煽动并提出辞去班任,然后全体家长如何在群里联名保班任,如何临阵不换帅。呵呵,高潮如约而至。
我如何义正严辞找到校办,如何让她承认错误,如何让她约定三条课堂上道歉、恢复孩子的清白、保证以后不为难孩子,一路披荆斩棘下来,都不表。对孩子的伤害和造成的压力却已即成事实,我懊悔自责。是的,自己是一个在真相面前能藐视权贵的人,我的职场生涯也一直是这样过来的,我可以抗,我可以为自己的思维和行为负责,但孩子乖巧忍让处处不做过分一步,她却为我的直率承担了本不应该承担的,而且是在高三。
在这次一头冲进漩涡中心的事件里,见识了很多人性,毫不客气的说,丑恶的人性——包括孩子们。我不知道这些见识能不能让我的孩子踏入社会有一定的免疫功能,也不想说太多这个话题。只是这个老师,手里握着一定权力的老师,你的一尺讲台,固定空间的话语权,会不会让你的权力成为挥舞向孩子的大棒,有的孩子如果有疏导有支撑会躲闪过棍棒并无大碍的继续前行;有些孩子,会倒下,在高中、初中、甚至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