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市里跨年,是一周前就计划好的事儿,一切都准备就绪,盼望着手里的日子能过的快些,再快一些,如果马良能肯把神笔借我,不出半秒,定能画好可以使时间加速走动的马达,即使我的画技一塌糊涂。
一个人,心里有事的时候,就藏不住,吃饭也不香了,睡觉也不踏实了。
这还了得,人都魔障了,还好,在紧凑的时光里,终于迎来了。
一顿火锅下肚后,相约到河边走,六点半差不多,就有小试牛刀放烟花的,越往前走,就是人挨着人,鞋碰着鞋,冷不防的,耳畔响了一个炸雷,一团火光消失在沉寂的半空,随机就是烟雾紧随其后,拖着长尾巴坠入地面。缓缓升腾的孔明灯,带着希冀和祝愿在高空盘旋,它是否也在寻找归属。这边刚放完,那边又开始了,总是出其不意,有欢笑,也有尖叫。昔日供大妈跳舞的广场,现在终于被年轻人扳回了一次,广场上是烟花圣地,广场下是歌舞升平,各自都找到了跨年的赛道。
在这个充满喜庆祥和的跨年之夜,有人还在坚守岗位,有人还在路上,有人在团圆,有人在离别。就像这转瞬即逝的烟火,留不住,但有人见证了它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