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看到但丁,总会想起上师范时古代文学老师那一副清高硬朗的面孔,记得每当时事让他愤懑地义愤填膺,或者他特立独行的作法引起领导不满和同事非议时他不屑一顾的一笑而过,我们都会听到这样一句话“走自己的路,让狗去咬吧!”这句但丁式的名言让我们想更加了解但丁。
于是乎,赶紧从图书室借来《神曲》,熄灯后还打着手电筒躲着被窝里通宵翻看,其实并没有细细的品读过,不过是囫囵吞枣的快速浏览罢了,所有的认知和理解也不过是从老师的口耳相传和有限的《古代文学史》资料中对书其内容和艺术特色有了一个轮廓而已。现在要问我但丁,也只能说出他是被流放的佛罗伦萨伟大诗人吧。这足以说明自己的浮躁与肤浅。还是看看各路大神对但丁的评价吧:拉斯金说但丁是融合了最高水平的想象、道德、智慧和才艺的化身。沃尔特•佩特在《文艺复兴:艺术与诗的研究》里写到:但丁刻板、准确又坚定地相信永生,几乎像一个孩子那样,认为如果叫喊得声音足够大,死者就能听见。但丁从37岁被宣告永久放逐,后来客死异乡。九岁邂逅心灵上永恒的恋人佩雅丽琪,据说这位后来24岁香消玉陨的少女,成为但丁日后创作的源泉。
名人可以带动旅游经济的发展,因而我们司空见惯的是从文学巨匠到王侯将相的墓穴究竟在哪里很多时候真是扑朔迷离真假难辨。各地为抢名人故居棺冢也是煞费苦心寸土不让。在这一点上,我倒是很赞赏佛罗伦萨和拉文这两座城市的友好握手。让但丁长眠于故去之地拉文,但丁墓前设一盏长明灯,灯油由佛罗伦萨提供。一盏灯的灯油有多少呢?但是这执意把一粒光亮、一丝温暖,永久供奉在受委屈游子身旁的深情是弥足珍贵的。
但丁的塑像并不灵动,反而有些抽象,一派忧郁清瘦的样子。白色的雕塑和白色的和平鸽相依相融,飞向天宇的鸽子像是稀释化解了艰难而纯白的但丁。诗人让《神曲》永生,《神曲》让但丁永垂不朽。让我用但丁名言作结:我们从这里望见所自的牧场上,充满穿着牧人衣服的贪狼。 (未完,待续……)